「吃吧,吃吧。Google搜索」
「吃飽了,我們好去下一站繼續吃」
黑陽子看景色看的無聊了,從胸口裡掏出來一顆不知名的果子,開始「嘎吱嘎吱」的吃了起來。
汁水四溢,味甜香濃!
漆黑的眼中滿是回味,在虛空里兩百年了,就想著這一口水果了。
可!
越吃,他眼中的孤獨寂寥就愈加濃郁,吃到最後,一切甜美的滋味都變得味同嚼蠟。
沒有弟弟妹妹們在身邊,真是了無生趣。
此刻!
黑陽子現在,連個活著的目標都沒有。
只是機械化的按照,虛空發布的任務發動洗禮戰爭,以此來發泄自己內心無盡的惡意!
而在人舞城內部,一個偏僻荒涼的貧民窟角落,張有德鬼鬼祟祟的探出頭來!
看著上頭的暗黑天幕,深呼吸了一口最純正的詭異黑煙,幽綠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興奮:「好嗨哦!」
「太上老哥不在身邊,我想咋玩就咋玩,誰也管不到我。」
張有德四下眺望,確認周邊安全後……
從地下蹦了出來,開始觀察起了人舞城。
尤其是重點觀察,城主府最頂端,正在悠哉悠哉啃水果的黑陽子。
張有德終究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雖然嘴上說著要嚴格按照太上老哥的謹慎計劃形事。
可身體卻很實誠……還是偷偷摸摸的進了人舞城。
準備看看黑陽子這個黑化大哥,在人舞城裡面準備幹啥。
順便也了解了解他的戰力,技能。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都是對手了,不了解對手怎麼能行?
「額張有德你飄了?」
「我好像感應到,太上兄長此刻正在提刀趕來的路上。」
「這下子……你藥丸!」
正人君子這會都無語了,張有德原本是準備去接應葉蘭的。
可誰知道,他半路上直接向上拐了個彎,來到地表了。
正人君子通過記憶相通,心意相連的本事,知道這會的太上老哥已經炸了。
正提著刀,準備來砍這個不聽話的張有德…… 太上兄長那熊熊燃燒的怒火,正人君子感覺,這一把張有德真的要涼。
真虧他還能這麼淡定。
佩服!
佩服啊……
「嘛嘛君子小老弟,不要在意太上老哥這些細節。」
「而且,咋哥倆來都來了,不看一眼可惜了。」
張有德很無所謂的說了一句,仿佛他自己感受不到太上的怒火一般,又悠然的深呼吸了兩口詭異黑煙。
還咂了咂嘴,眼睛半眯,很甜。
「君子,你還真別說,這黑煙甜滋滋的,和吃糖一樣,就是有點腥味,吸多了反胃。」
正人君子:「……呵呵!」
「你之後,要是被太上兄長砍死了,可別拉我下水,也別找我救命。」
「我要和你撇清關係。」
然後……
正人君子就樂享其成的觀察,有沒有需要自己拯救一波的生靈。
正人君子心中的浩然正氣,在蠢蠢欲動。
可惜!
入眼所見之處,全都是烏漆嘛黑的一片。
現在的人舞城就和個大煤坑一樣,上到空氣中的滾滾詭異黑煙,下到人舞城內部的焦黑灰燼一片。
環境算是糟糕透頂了。
令人很難想像,在兩天前人舞城還是一片繁華熱鬧的城池!
正人君子仔細看了看,人的影子沒有!
人獸生靈的虛幻靈魂,倒是有很多,放眼全城約莫著……
六萬亡魂大概還剩下兩萬。
他們此刻,正分布在人舞城的各個偏僻角落,靈魂又被暗黑天幕所束縛,無法移動,也無法進入亡界。
近兩萬的亡魂,此刻全部都迷惘的杵在一些,已經被燒化了的骨灰上方。
臉上充斥著痛苦與絕望!
無聲的哭泣著,好似在回憶被火燒死的痛苦。
而在張有德和正人君子的正前方,就有這三三兩兩的虛幻靈魂站立。
一位老人拉著小孩,小孩的父母站在他們身後。
商人舞者,平民遊客,面容不一,都在亡魂此列。
「哎,造孽啊!」張有德和正人君子看著心疼,不過他倆能力有限,沒辦法在大火的時候救人。
像現在這種處境,二人最多只能把這些亡魂引渡到亡界,好讓他們順利投胎。
當然了!
在人舞城內部,還有著上千條,近千米的惡意觸手,在肆意吞噬著無辜的亡魂。
那是一路遊蕩蜿蜒,身後一路狼藉。
把整片人舞城都搞得,和個大型施工現場一樣,到處都是坑坑窪窪。
惡意觸手所過之處,就連大地都得被剷平五六米,是真正的施工大戶。
老實說……
這近千米的惡意觸手,張有德門心自問,一條都干不過。
該慫還得慫。
不過!
張有德和正人君子兩人一合計,主要是正人君子的強烈要求。
他們偷偷的引渡一些靈魂,到亡界中去。
讓這些亡魂,不至於被惡意觸手吞噬,連投胎轉世都做不到。
然後……
張有德剛出去沒有幾分鐘,就又鑽驚了地道里,熟練的開始挖洞。
從地下悄無聲息的前行,一路順利挖到了正前方,老人和小孩亡靈的腳下。
而後張有德偷偷摸摸的伸出左手,抓住了小孩亡魂的一條腿。
而小孩亡魂卻沒有半點反應,只是在迷惘和哭泣,喪失了所有的行動能力,弱的可憐。
突然!
張有德猛然低頭,看著在自己胸口上遊蕩的空洞人臉,一瞪眼,幽綠的瞳孔內陰芒一閃:「空洞人臉,幫個忙引渡一下亡魂,你不要不吭氣,我知道你有辦法。」
「你這邊ok不ok?」
「當然了,你不許和本大爺說不ok。」
「你要知道,你天天在我皮膚上舒舒服服的游啊游,你的租房費用老子還沒和你算呢!」
「你要是不幫忙,我回頭就去找亡界天道去投訴你個龜孫!」
「光住房,不幹活,老子可不慣著你。」
而在張有德胸口的空洞人臉,聽了張有德撒潑耍混的話語後,很明顯的有點懵。
他猶如活物一般,深深的看了張有德一眼。
目光空洞,意思晦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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