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指了一下關係圖然後補充到。
聶寶言又把街道給標了上去。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兩人都是被那個VANNESS殺的呢?那裡的人這麼多你是怎麼肯定是他的?」
聶寶言奇怪的問道。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咯!」
郝任見又是問到了這裡,只有無奈的道。
聶寶言見郝任藏著掖著的就逼問道
「說,怎麼知道的?不說你就給我走,別來煩我了」
「好吧,我說還不行嘛!那我偷偷的告訴你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哦!」
沒辦法了,被聶寶言逼著的郝任只能再次鬼扯了,不然的話美女法醫就要翻臉了。
郝任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周圍,小聲的道
「寶言,你把頭伸過來。」
「幹嘛,這樣子說不得?這裡又沒有人。」
聶寶言看著奇怪的郝任警惕的問道。
「小心一點嘛,隔牆有耳啊!快點伸過來,還想不想聽?」
郝任繼續小聲的向聶寶言解釋了一下然後催促道。
聶寶言還是有點好奇為什麼郝任會這麼神秘的不肯把這些過程說出來的,猶豫了一下伸手別了一下蓋著耳朵的頭髮,把頭髮別到了耳朵後,露出了耳朵後就把腦袋側著慢慢的向前伸了過去,離郝任還有一個人頭的時候就停下了問道
「行了吧,這個距離夠近了,你說吧。」
郝任看著聶寶言那戴著個好像是水晶耳環的精緻耳朵緩緩的向自己靠近,慢慢的連耳朵上的絨毛都看得分明了。
郝任輕輕的吞了下口水,也不敢太大聲了,怕被近在眼前的聶寶言給發現,見聶寶言停了下來,郝任可不會客氣,把嘴巴湊過去,就差貼著聶寶言的耳朵了,而聶寶言的耳朵也開始紅了起來,氣氛變的有點曖昧了起來!……
「快點說,還等什麼?還有能不能別靠的那麼近?」
聶寶言有點忍不住這種氛圍了,就催促著郝任。
郝任也知道不能再保持下去了,就小聲的說道
「我是猜的。」
聶寶言被郝任說話時吹出的氣打在了耳朵上,有點晃神了,聽不清是什麼話只能再問一遍
「你說什麼?」
郝任也不知道聶寶言聽不清,以為是她覺得自己是在拿話逗她呢,就硬著頭皮再說了一遍
「我是猜的。」
聶寶言這次是聽清楚了,愣了一下之後滿臉怒氣的轉正頭看向郝任,但是聶寶言忘了他們兩個現在頭可是貼的很近的,就在她轉回來的時候,感覺到額頭好像被什麼碰了一下,再看著近的都有些看不清楚的郝任,哪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怒上加怒的站直,拿著都有些哆嗦的手指指著郝任
「你……你……」
「寶言,這是個意外來的,這可不能賴我。」
郝任見聶寶言這麼生氣,連忙解釋道。
不解釋還好,聶寶言聽了郝任的解釋更加氣憤了
「那就是該賴我咯?」
「嗯,應該是這樣的,你自己就彆氣自己了!」
郝任鋼鐵直男般的說道。
聶寶言看著郝任這不知道是真直男還是裝的,氣都發不出來了!臉變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的……
「寶言,寶言,你沒事吧?」
郝任小心翼翼的看著不知道想什麼的聶寶言。
「你剛才說這些你是猜的?」
聶寶言也不在糾結那事了,就想早點把郝任給打發走算了,臉紅紅的問道
「嗯」
郝任也不敢多說了,就點點頭應了聲。
「這話你留著騙鬼去吧。」
聶寶言跟本就不信。
「你另外在扯個理由吧」
郝任尷尬的笑了笑
「那我再想一個?」
「嗯」
聶寶言板著臉。
「對了,我進過VANNESS的院子,我在哪裡發現了一些紅白藍膠袋,跟裝屍體的是一樣的,你說這個怎麼樣?」
「你說說想怎麼聯繫上?」
郝任想了想腦子裡的故事對著聶寶言說道
「這樣啊,我昨天去大浦區VANNESS的住處附近去買東西,然後呢在他家門口碰見了他,正好呢我手上不知道被什麼劃破了,流了點血,我呢就停車向他問有沒有東西給我包一下,他給我拿了個創可貼,我包的時候發現這個創可貼居然跟馬麗珠手上的是一樣的,我就有點懷疑了,然後我在向他說要借個衛生間用,他同意,我進去在院子裡發現了些紅白藍膠袋,在客廳看到了一條藍白色的地毯,綜合總總跡象,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兇手了。寶言,你看我編的這怎麼樣?」
郝任問道。
「他真的有創可貼,紅白藍膠袋跟藍白地毯?」
聶寶言問道
「我也不清楚呀,我就知道他是兇手,哦,紅白藍膠袋是有的,我都偷偷翻進去看到過。」
郝任把自己偷翻進去的事說了出來。
聶寶言聞言瞪向郝任
「你還偷偷的翻進去過?你可真行啊!一個警察還偷偷摸摸的!」
「嘻嘻嘻」
郝任裝傻充愣也不說話。
「就你這套除了鬼還有誰信你咯,這麼巧?」
聶寶言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無巧不成書嘛,我其實到了現在也不怎麼相信的!」
郝任一臉感慨的說道。
聶寶言被郝任這不要臉的樣子給噎住了。要不是做了多年的淑女不會罵人,早就把他給噴個狗血淋頭了!……
聶寶言突然帶著點笑容對著郝任鼓勵道
「你這理由其實編的也是不錯的了,剛剛是我對你有點小成見才會這樣子貶低的,你現在就可以拿這話去對曾sir說了,要是他看好你信你的話,那這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要是不行的話那就到時候再說,你快去吧。」
郝任直接揭破道
「寶言,你看我這樣子你以為我是傻的嗎?你什麼時候對我笑過?還無緣無故的那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聶寶言聽著郝任的話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斂去,不過郝任也不是吃乾飯的,看著聶寶言神情開始不對勁了之後連忙扭轉自己的話
「當然了,就算是這樣子,我也心甘情願,誰讓你寶言笑起來怪好看的,唉!我是不是真的沒有藥救了?」
「唉!!!!寶言,你不要太想我!我去了!」
郝任演技浮誇的表演著,站起身腳步也已經向著曾sir那邊走去了。
留下了臉色陰晴不定的聶寶言,也不知道是被郝任氣的還是噁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