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兒無力了!頹然的靠在了椅子上,突然就不想在跟郝任說話了!
不過想到自己的職業,很快的李心兒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來,恢復了一開始的模樣。
從眼睛盒裡拿了副眼鏡帶上,微微的遮掩一下自己的眼神,也給她自己添加了一份成熟跟知性,然後才開始再次跟郝任聊了起來。
這次應該說是嚴肅的問了起來。
既然郝任不吃那套輕鬆療法,那就給他公事公辦。
「郝先生,你這次又開槍打死了一個犯人,已經是第二個了吧?」
「對」
「你為什麼要照著他的要害開槍呢?你有沒有想過以制服為主呢?」
「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這樣,他手上有人質,還有我們警員處在他的槍口之下!」
「那你開槍後自己有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沒有,一切正常。」
……
就這樣,兩人你問我答的,很是機械。
這個過程中郝任也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李心兒來。
這段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李心兒看起來比之前成熟了少許,不知道是不是戴上了眼鏡的原因!
讓郝任有點蠢蠢欲動了。
心動不如行動,隔著桌子看不到全身,郝任就提出想躺一下。
李心兒也同意了。
「心兒醫生,麻煩你給我拿個菸灰缸過來!再給我倒杯水。」
郝任自己來到沙發那躺下之後摸出煙來,點燃一根後發現沒有菸灰缸就開口叫了起來。
坐著椅子上拿著紙筆準備離開的李心兒聽到郝任這麼說,眼眸下垂了一點,想了想,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藥瓶倒了兩粒膠囊出來拿在了手上。
然後在給郝任倒水之時剝開了兩粒膠囊的外衣,把裡面的藥粉放進了水裡,膠囊外衣就雖手扔到了垃圾桶里,之後連忙用手指攪拌了幾下,連手都沒來的及擦就端給了在等待的郝任。
之後才拿了個菸灰缸過去。
「咦,心兒醫生,你手怎麼濕了?」
郝任拿起水喝了兩口,注意到這點細節就問了一下。
「哦,剛剛倒水的時候不小心打濕了一點!」
李心兒顯得有點慌張的把濕的手指在白大褂上擦了擦。
「你不會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
郝任也發現李心兒有點不自然了,不過他沒當一回事,開玩笑的說道。
郝任可不知道李心兒這是第一次這樣子干,有些做賊心虛呢!
「呵呵呵,怎麼會呢!我一個心理醫生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李心兒乾笑了兩聲。
幸好有眼鏡遮掩了一下,不然的話李心兒那心虛的不行的眼神肯定要露出破綻來。
之後李心兒就轉移話題道。
「你也不要叫我心兒醫生了,直接叫我心兒就行了!」
李心兒還想著跟郝任拉近關係呢!
畢竟老是醫生醫生的叫著,怎麼能讓郝任放鬆警惕!
「行啊!那你也叫我阿任就行了,別老是郝先生郝先生的了,太生分!」
「行,那我以後就叫你阿任了。」
郝任點了點頭,把菸頭熄滅之後再次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阿任,還要水嗎?我再幫你倒一杯?」
李心兒見沒有多少水了就問道。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心兒!」
郝任在心兒兩個字上特意加重了點口音。
李心兒見郝任這樣有點不知道怎麼說,只能離開給他倒水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郝任覺得今天口挺乾的!
郝任就這樣躺著看著李心兒扭動著妙曼的身姿站起來去倒水了。
看著李心兒那前凸後翹的身體,頭髮整齊的盤著,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下擺快里快到膝蓋了,只剩兩條光滑的小腿還露在了外面,不過那小腿上也裹著條咖啡色的絲襪呢!
還有聽著她那穿著黑色紅底的尖頭高跟鞋的小腳噠噠噠的走路聲,郝任有點陶醉了!眼睛微微眯了一點,眼神也有點迷濛了,沒有了一開始的清明!
呯――
知道李心兒把水杯放在桌子發出了一聲輕響,才讓郝任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困了!」
郝任用力的睜了一下有點沉重的眼皮。
「沒事,要是困的話可以等你睡一會先,不急的。」
李心兒一副不在意的說道,看起來很會理解他人。
但是她心裡就不是這樣想的了。
「遭了!好像藥下多了,看他一副馬上就要睡著了的樣子,可能這副功夫要白費了!」
嘆了口氣,李心兒也不好說什麼!
郝任聽到李心兒嘆氣聲,也不好就這樣睡去,只好強打起精神來看著李心兒的臉,不過郝任還是覺得越來越困,眼睛慢慢的就往下移動,在李心兒的高聳處停留了一小會,不好停留的太久,這樣子太沒有禮貌了!記得上次就是這麼看聶寶言的,被她訓斥了一把呢!現在還都記憶猶新。
接著目光又慢慢的向下滑去,經過了平原,由於坐下的原因,白大褂微微向上縮了一些,露出了被它掩蓋著的灰白色套裙,最後到達了李心兒的那雙翹著的絲襪高跟美腿那裡,在那裡停留了下來。
還是提不起精神的郝任再次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才稍微好了點。
再次點燃一根煙,吸了口,提了提神。
「不用,你繼續說吧!可能是昨晚睡得不怎麼好!」
郝任有氣無力的說道,聲音又小又慢。
「你說什麼?」
李心兒有點聽不清楚。
郝任很是無奈,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心兒,你坐近一點。」
郝任大聲了點說道。
這話李心兒聽到了。
李心兒知道郝任現在這樣是她的原因,這種情況應該是讓他睡一覺就行了,但是李心兒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沙發李心兒是抬不動了,只好把辦公椅拉了過來,就放在了郝任的旁邊,兩人的距離現在變得是觸手可及了。
隨著兩人的距離接近,李心兒身上的那股香水味也清晰的傳進了郝任的鼻子裡。
拿著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郝任這才體會到了這捲菸為什麼要叫香菸了!原來真的是香噴噴的。
「阿任,煙抽的差不多了,我來幫你把菸頭熄了。」
李心兒看著郝任都動不了了的樣子,連忙說道。
「麻煩你了!」
郝任聽她這麼說本來是想自己起來的,不過沒辦法,只能這樣說了!
把郝任手上才抽了兩口的香菸拿掉熄滅之後李心兒抓緊時間問了起來。
「阿任,你昨晚怎麼了?怎麼這麼困的樣子?」
「不知道,可能是想的太多了!」
郝任現在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能閉著眼回答。
「那你想了什麼,你說出來我幫你一起想啊!」
李心兒彎腰把頭靠近了郝任,輕聲的說道。
「你幫不了我的!太煩了!」
「你煩惱的那件事是不是最近才發生的?」
「是啊!咦,你怎麼知道的?」
郝任有點奇怪,昨天才跟聶寶言鬧的有點不太愉快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剛剛告訴我的呀!」
「我有說過嗎?」
「你剛剛說的,你忘啦?」
李心兒見郝任迷迷糊糊的,就詐道。
「我怎麼可能這麼健忘呢,嗯,我剛剛是對你說過。」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好呢?」
郝任有點迷糊了!
「這種事你應該坦然的面對,不然壓制的越久,對你的傷害也就越大。」
「坦然面對、坦然面對――」
郝任聽了李心兒的話不停著呢喃了起來。
「阿任,阿任?」
李心兒見情況不對,郝任這是要睡著的節奏啊!
趕緊的起身上前抓著郝任的肩膀搖晃道。
雖然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不過郝任還是殘留著一點潛意識的,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汗毛全部豎起,閉著眼睛就迅速的把李心兒給掀翻,壓在了沙發上,一隻手手掐向了她的脖子,而另一支手則伸向了後腰把槍拔了出來指向了李心兒的頭部,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也開始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