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小九姐,您接著說?」清了一下嗓子,陳凡率先打破沉默,把偏了十萬八千里的話題強行扭了回來。
「哦,對。」拿起水杯喝口水壓壓尷尬後,胡薇九以英雄為例開始給陳凡講解起所謂的升格路線:
「以英雄升級為例,靈契就是讓覺醒後的飄靈能夠甦醒自己的被動技能。這個技能一般因人而異,各不相同。」
「等到一名飄靈掌握好自己的被動能力,實力更進一步後,他就能選擇適合自己的升級方式,也就是升格路線。」
「一般來講,一名飄靈一共可以升級四次,算上自己覺醒的被動技能一共會擁有六個強大的能力。而至於五級再往上,就相當於傳奇聯盟里質變的六級,這名飄靈自此可以說不再是凡人之列了。」
說了一大堆的胡薇九有些口乾舌燥,又拿起水杯進行新一波戰術喝水。
陳凡趁著胡薇九喝水的功夫好好消化了一下新的得到的知識,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五級過後,就是爆爆和金克斯的區別了。」
「是啊。」一口氣喝乾水杯里的水後,胡薇九舔了舔得到滋潤的嘴唇:「五級再往上,你就可以拿大炸彈把自以為是的那幫子議員都炸死了。」
「確實,而且這個結局相當完美,也足夠複雜。」
「那可不?金克斯的飛彈可是海克斯寶石製造的武器,傑斯和蔚的武器區區近戰都有如此威力,可想而知天才爆炸製造者金克斯的究極死神飛彈威力能有多可怕。」
「然後真要說後續劇情的話,我覺得那個梅爾最後背上發光,那應該是一件防禦性的護身防具,最後全部人都得死,除了傑斯和維克托,這些大家都清楚,但是傑斯沒有帶錘子過來參加會議,所以海克斯寶石救不了傑斯,只能是梅爾犧牲自己幫傑斯擋了爆炸,用她背上的防具。」
「哦?」胡薇九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水杯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在椅子上端正坐好。
「你看,爆炸過後,維克托因為海克斯改造的倖存下來,其他沒有改造應該承受不了,半死不活,然後被保護下來只受到輕傷的傑斯為了救維克托,把海克斯核心放進了他的心臟,維克托因此徹底光榮進化了。」
「自此之後,雙城正式開戰,由傑斯和維克托帶領海克斯軍隊對抗祖安。而祖安只憑几個和希爾科相去甚遠的鍊金男爵和辛吉德的微光變異人是完全扛不住的,受到壓力的辛吉德利用自己的才華打造出狼人沃里克,也就是范德爾。」
「結果狼人不受控制,亂殺跑了,辛吉德為了活命跟梅爾的母親去了諾克薩斯,研發了鍊金毒氣,為諾克薩斯侵略艾歐尼亞埋下伏筆。」
「成功解放祖安後,金克斯開始流亡,成為皮城最可怕的噩夢。而維克托還是保持初心,給接受微光的人轉變成海克斯核心人,順便研究出機器人布里茨。」
「結合英雄背景我們可以猜測一下,自從強行讓維克托融合海克斯核心後,傑斯一直心裡擔心維克托,於是沒打招呼去找維克托。」
「結果維克托沒找到,倒是發現一堆改造機器人,以為維克托在做人體實驗,氣得直接毀了研究室和殺光改造人。」
「維克托回來後,得知傑斯莫名其妙殺了那麼多他辛辛苦苦救下的受微光侵蝕的改造人,直接和傑斯翻臉。」
「就此維克托全心全意接受海克斯核心,並保持自己的初衷,但同時也受到虛空力量腐化的核心潛移默化轉變思維,相信所有人類加入光榮的進化才是美好結局。自此,傑斯認為維克托徹底入魔,和他徹底開戰。」
(說一下,這並不完全是作者一個人的思路,而是作者看了許多其他人的想法後匯總融合整理出來的一種後續。在這裡,作者感謝所有愛著雙城之戰的人。)
啪啪啪!
對於陳凡所敘述的後續推測,胡薇九毫不吝嗇地獻上了自己的掌聲:「我去,小伙子可以啊,完全可以去當編劇了。」
陳凡也不推脫,咧嘴一笑收下了胡薇九的讚揚。
然後兩人就發現自己再次把話題引到離題幾個維度的地方去了,尷尬的氛圍又一次籠罩住他們。
輕咳一聲,這次換成胡薇九來打破沉默了:
「咳嗯!那什麼,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即使到了管理局,新人也不會直接出任務,一般得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和適應後,再由老同志帶著出第一次正式任務。」
見陳凡對此沒什麼反應,胡薇九有些無奈地撓撓頭髮,然後起身拍了拍陳凡的肩膀:
「本來呢,管理局會在飄靈覺醒後第一時間就把人帶回管理局,但是對於你的話,出於我們犯錯在先,加上你家裡情況的考慮,就多給你一晚上時間陪陪父母,明天早上九點再到管理局報導吧。」
說完上半句話,胡薇九心說要不是看你爹那麼勐直接掏槍打爆了半步影魔的狗頭,我還真不敢讓你隨便待在家裡。
陳凡聽完胡薇九的通知後,下意識看了一眼掛鍾,發現自己還剩下十三個小時的時間。
在停頓片刻之後,胡薇九才說出下半句真正關鍵的話:
「報導以後,為了避免下界地獄的各種存在通過你家裡人造成不必要的隱患,你以後就會被社會除名,成為一個死人。」
不等陳凡作何反應,胡薇九從垃圾桶里撿起蚊子機器人後便匆匆推門出去,大致和陳凡父母交代了一下後續安排便離開了這棟別墅。
剛剛走出別墅小院的前門,女人隱約的哭聲便傳入了胡薇九的耳中。
什麼都做不了的胡薇九隻是鑽進麵包車裡,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後,在組員的複雜眼神里惆悵落座開始假寐。
兩個小時後,陳凡的母親見時間已晚,萬般不舍地停止了交代陳凡以後多照顧好自己的叮囑,然後用手絹擦著淚走出了房間。
陳陽則是站在房門前抽著自己從陳凡出生後就戒掉的香菸,和已經解下來繃帶的陳凡相視無言。
對視良久,陳陽掐滅了菸捲,留下一句話後轉身離去,臨走前還帶上了屋門:
「真的累了,就回家看看,不用擔心連累到我們。」
看著父親被屋門逐漸遮擋的背影,陳凡下意識張了張嘴。
然而什麼都說不出來。
卡噠一聲,屋門輕輕關上。
屋內,陳凡看著關上的屋門沉默不語。
許久,他摸出被陳陽放進筆筒里的手術刀,回身輕輕架到了夜一的脖子上。
一人一貓相互對視,皆是目光薄涼。
「你看,外面天黑了。」
「……」
「天一黑,人就容易死。」
「……」
「有人死,就有人哭。」
「……」
「人一哭,就容易說心裡話。」
「……」
「現在,你至少有三句話要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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