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哥·馬爾福同學覺得自己在霍格沃茨過的並不是很舒心。Google搜索
在他看來,自己理應受到更好的待遇,因為目前十二校董中,目前只有馬爾福一家有子嗣還在霍格沃茨中上學。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拽哥是當之無愧的太子啊!
他其實不清楚校董有何職權,畢竟他才十二歲,盧修斯也不會給他講這個, 但這不妨礙他認知到自己家族的「高人一等」。
馬爾福家族是英國巫師界最尊貴的純血家族之一!
巫師的家族一般都不龐大,這可能是因為巫師們的生育觀念並不強烈,同時魔法又會使得巫師死亡率遠高於麻瓜。
畢竟一個索命咒,六個音節,就可以讓巫師總人口減一。
其他什麼魔咒魔藥事故、危險神奇動物襲擊事故,造成的意外死亡更是只多不少。
這種情況下, 魔法部竟然沒有出台鼓勵生育的政策,其實挺奇怪的。
偉大的馬爾福家族傳承到現在只有拽哥同學一根獨苗, 而韋斯萊一對夫妻就可以貢獻七個具有優良血統的新生代巫師,而前者竟然還看不起後者,屬實離譜。
要知道巫師本身才是第一生產力,魔法部應該給莫麗·韋斯萊夫人頒發一個巨大的英雄母親勳章。
拽哥本人當然不能理解這一點,在他看來沒有兄弟姐妹是高貴的另一種表現。
他覺得自己在這學校里沒有得到該有的待遇。
我可是馬爾福家族的後裔!最尊貴的純血!你們應當對我表示尊敬!
然而真因此而高看他一眼的,只有斯萊特林的人,還不包括那些同樣是「高貴」純血家族出身的學生。
而其他三個學院的學生,即便拽哥同學把鼻子揚到天上去,他們也只會感到莫名其妙。
尤其是上次的內褲派對事件……讓拽哥同學很是沒面子,而斯內普雖然說發現了異常要追查真兇,但最後也不了了之。
拽哥同學算是看出來的,斯內普並不是他以為的那樣,是他爸爸的親密盟友,這位教授對馬爾福家族的事情並不是很上心,而之所以之前會給拽哥·馬爾福這樣的錯覺,完全是因為其護短的性格。
刁難格蘭芬多、包庇斯萊特林, 僅僅是因為斯內普討厭格蘭芬多,同時又是斯萊特林的院長, 跟馬爾福的關係真不大。
而更讓拽哥同學糟心的是,即便是提前學過一些基礎知識,在進霍格沃茨的一年多以來,他在同齡人中的表現……並不算特別出色。
我明明是馬爾福家族的傳人。有著最高貴的純種血脈,為什麼那些普通巫師家庭的人甚至是麻瓜出身的雜種都比我強?
那個赫敏·格蘭傑,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點小聰明一樣,長得不好看還那麼高調,噁心!
還有那個埃爾文,他憑什麼有特權不上課?馬爾福是很想找他麻煩的,但是每次他一動這念頭,內心深處就會產生一股莫名的畏懼感,就好像招惹那個人之後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這讓拽哥同學更加感到窩火。
他是拒不承認自己的天賦會不如這兩個麻瓜雜種,純血的高貴哪是泥巴種可以相比的!
一定是其他教授在偷偷給他們開小灶!而自家學院這邊的斯內普,對所有的學生都沒有什麼親近的態度。
拽哥同學算是理解了父親為什麼要告誡他除了他自己和家族,其他所有人都不值得信任。
周五晚上,當拽哥同學吃完晚餐,帶著兩個跟班克拉布和高爾準備返回公共休息室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攔在他們跟前。
「學長!」是嬌俏而又帶著些許撒嬌的腔調, 可以直接滲入青春男孩的心。
拽哥同學看著眼前的少女, 如同黑色綢緞般的秀髮, 白皙到仿佛會發光的肌膚,精緻而又嬌媚的五官,自身的氣質一看就是古老家族出身,跟她一比這學校里所有其他女生都像是鄉下姑娘。這個名為梅拉妮的女孩是完美的,除了她是格蘭芬多學院,還是埃爾文的女朋友。
可惡,又是埃爾文!
身後的克拉布和高爾有些手足無措,就連呼吸聲也變得粗重起來,但拽哥同學還算能維持住正常姿態。
「有什麼事嗎?」他裝腔作勢地問道。
「我有一篇關於英國古老純血家族的魔法史論文要寫,但能找到的資料實在有些,可不可以向你請教一下?」梅拉妮像是有一絲羞澀。
克拉布和高爾互相對視了一眼,咧開嘴傻樂。
「那你可真是找對人了。」馬爾福也難掩自得神色,「我的家族是全英國最正統的純血世家。」
她自己是外國人,所以不了解英國的魔法世家,馬爾福之前聽說過她應該是來自於東歐某個古老家族,毫無疑問也是純血。那個埃爾文又是個泥巴種,來霍格沃茨前連魔法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她要了解英國的純血家族,就只能來找他馬爾福。
很合理,沒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
「那麼,就明天早上圖書館見?」梅拉妮俏皮地吐了下舌頭,「我要問的有點多,可能會占用你一上午的時間。」
「這倒沒什麼問題。」馬爾福說,畢竟誰又能狠心拒絕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拽哥同學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但馬爾福血統的天性讓他試探性地多問道:「你的男朋友,那個埃爾文,知道你來找我嗎?」
「我做什麼事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嗎?」梅拉妮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不需要。」馬爾福笑了。
自己肯定比那個泥巴種更有吸引力,這女孩只要跟自己相處時間足夠,就一定為被自己吸引,身為純血他有這種自信。
還有什麼比奪走對方女朋友更加好的打臉方式?那個泥巴種一定會很嫉妒吧,拽哥同學仿佛已經看到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
第二天周六,早上不到七點鐘馬爾福就起床,洗漱然後穿戴整齊。
同住一個宿舍的高爾剛準備像往常一樣跟著拽哥同學身後出門,這是身為跟班的基本素養,然而克拉布眼疾手快,抓起一盒餅乾砸在他頭上。
「有沒有點眼力見?這事咱倆跟過去幹什麼?」他壓低聲音說。
高爾一愣,然後傻笑了一聲,把那盒餅乾拆開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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