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鴻軒洗澡的時候清醒了很多,喝酒什麼的,只是嘗了嘗,不然也不敢開車。閱讀
不過今晚十分躁動是真的,非常想壓著陳念來一發。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麼邪勁。
好在還是控制住了,洗個冷水澡還是很管用的,雖然還是忍不住憤恨陳念的不爭氣,膽小如雞,總是縮頭縮腦。
但最後千言萬語還是化成一句:陳念還太小。
衛鴻軒知道自己年長,理應順著對方,假如陳念不同意,絕對不可以強求。
陳念今晚沒能失守,只能證明他衛鴻軒自己魅力不夠,以後還是……繼續清心寡欲。
只是怕指檢要白做了。
陳念那記性,他會很快就忘了的。
太可惜了。
然而衛鴻軒裹著浴巾準備上床的時候又被陳念嚇到了。
「你怎麼在這裡?」
陳念的頭髮只有半干,從衛鴻軒的被子裡露出半個頭來,「你今天晚上不是問我,是不是想你了嗎?」
「嗯……」問題扯的有點兒遠啊。
「我是來告訴你的,我想你了。」陳念的眼睛眨啊眨的,特別無辜,楚楚可憐。
「……」
衛鴻軒蠢蠢欲動。
在衛生間裡給自己做的三十五米高的心理建設瞬間全部坍塌。
這小子怎麼就這麼皮呢……火好不容易下去了,蹭的一下給人撩那麼高。
衛鴻軒拿他沒辦法,又不敢動他,只能坐在床邊,擦擦自己的頭髮,「你鑽我被窩裡……幹什麼……」
陳念咬著下嘴唇,「那個……我仔細想了想,你說的對,有了快感,要勇於承認,不能羞於啟齒。」
「我沒說過這句話吧……」衛鴻軒開始思考這麼扯的話,會是自己說的嗎?
陳念愣住,然後忘了,心道也許是鄒景說的吧,鼓起勇氣道,「就是……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衛鴻軒挑眉,把陳念給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陳念支支吾吾的,「就是……你那裡的技術如果沒手上的活兒好的話,也要勇於承認……」
「……」
這話聽起來,並不是讓人很開心,不過,深層含義是,陳念同意那個了?
準備繼續柏拉圖五百年的衛鴻軒有點兒懵了,洗完澡剛冷靜下來的血液又沸騰起來了。
「陳念,把你的意思再表達清楚一下,我好像有些聽不明白。」
陳念:「你是Siri嗎,你聽不明白……」
「……」衛鴻軒笑了,隔著被子把陳念抱住了,「怎麼回事?你是怕我生氣嗎?別怕,沒事的,多久,我都能等。」
當初說為了陳念,真搞什麼柏拉圖……衛鴻軒也不是說說而已……他挺需要一個靈魂伴侶的,陳念很聰明,只是需要時間的沉澱,沒多久就能追上他的,他相信陳念。
到那時,他們就不僅是情侶了,還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剩下的,都是順其自然。
陳念把手從被子裡掙脫出來,反手抱住衛鴻軒的背,「我不是怕你生氣……要是怕,一開始也不會提那麼多要求……」
他就是,自己也饞了。
鄒景平時總把這事兒吹噓的那麼厲害,陳念懷疑有誇大的成分。
但手指的感覺……真的還不錯,和以前任何一次的感覺都不同。
還有一個事就是,陳念覺得……指檢很容易為男人打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啊。
不過大部分人應該和自己一樣,覺得很屈辱……只不過他是個有男朋友的,屈辱之後就真的打開新世界大門了。
衛鴻軒低頭親親他,「你是認真的嗎?」
「……不准問問題超過三遍,不然我會開始質疑自己最開始做的決定……」陳念躊躇道。
衛鴻軒知道這小子就這脾性,索性不逗他了。
直接壓著人倒下了。
陳念想,這就開始了嗎?
然後他看到衛鴻軒熟練的從床頭櫃裡拿出「作案工具」時忍不住皺眉,「你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
「為了不讓你受傷。」衛鴻軒答的一本正經。
陳念:「……」果然要開始了。
陳念特別的緊張,尤其是衛鴻軒讓他趴過去要做那天和在醫院對他做的事的時候……
陳念閉著眼睛,睫毛都在顫抖,「我覺得我很傻,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魚,送上門來任人宰割。」
他不敢說在醫院那天,他覺得那一瞬間,簡直是爽上天了的。
衛鴻軒笑,「我在宰割你嗎,我很溫柔的。」
對於陳念來說,今天要是重溫一遍那天的感覺,基本就可以結束今天的溫存了。
可那樣的話,衛鴻軒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安撫,陳念想,就算爽完,也要繼續任由衛鴻軒再爽一爽……他不能這麼絕情。
然而陳念滿心歡喜的跑來找衛鴻軒溫存,可是並沒有得到想像中的快感……
因為衛鴻軒從頭到尾都不讓他身寸。
兩個人可是第一次啊,在前期花樣玩了一百種,但是一到關鍵時刻就不准他釋放。
陳念都快被憋哭了,真的,又踢又咬的,結果衛鴻軒說什麼他最近有炎症,不能過多那啥……
陳念哭唧唧道,「不能?不能你今天進門就勾引我,你什麼意思啊?」
「……」衛鴻軒語塞,摸摸鼻子,「也不是不能,是要控制次數,我現在就在幫你啊。」
陳念不知道衛鴻軒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他沒見過的工具,全都是不讓自己爽最後一下的……
「好涼……」脫光光的陳念打了一個哆嗦。
衛鴻軒的手指抹了潤滑劑,又塗在陳念後穴入口的位置,結果陳念又開始緊張,屁股瓣兒夾的特別緊。
衛鴻軒用一隻手拍了拍那特別有彈性的二兩肉,「放鬆,還記得那天嗎?」
「不記得了……」陳念咬牙,感覺衛鴻軒的手指在一點點的往裡擠進去。
但是並不痛,涼涼的,一指兩指,指法和那天不一樣……
「怎麼一直在……增加……」陳念後背繃的筆直。
想起身又被衛鴻軒按回去,「當然不一樣,那天是看炎症,今天這叫為愛鼓掌,能一樣嗎。」
陳念倒吸一口冷氣,「我覺得你還是少學一些網絡詞彙的好……真的,有點煞風景。」
於是備受打擊的衛鴻軒乖乖閉嘴了。
衛鴻軒進入兩指,隨後便小幅度的轉起來。
陳念想到那天隨之而來的快感,以及秒射的尷尬,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衛鴻軒的手指突然又碰到那天的位置,陳念立刻爽的全身發抖。
可是抖了那麼一下,衛鴻軒不再碰那裡了,還是在不停的擴張。
每次陳念皺眉想罵人的時候,他又會適時的擦過那裡。
陳念前端已經硬起來了,滴滴答答的淌出透明的粘液,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纖細的腰在衛鴻軒的擺弄下越發的性感。
陳念屬於天賦異稟類的,比一般人接受能力都好,
衛鴻軒想評價一句括約肌的彈性問題……還是閉嘴了,不能說,說了可能會分手。
被觸碰敏感點的感覺很熟悉,陳念在醫院裡射了兩次,都是因為承受不住前列腺點被刺激,可今天衛鴻軒像隔靴搔癢似得,碰一下又一下的,弄的陳念越來越硬,卻無法得到真正的解脫。
忍不住動了動腰,結果衛鴻軒又打了他一下,「開始騷了?」
「……」陳念把頭埋在被子裡,臉紅到要滴出血,衛鴻軒怎麼……這麼為老不尊呢?
三根手指的擴張完成的異常順利,陳念基本沒有任何反抗。除了總是被擦過那點時會欲求不滿的情不自禁的抬高屁股外……
不過衛鴻軒很享受小傢伙在他身下仿佛露出淫蕩原形的樣子。
陳念想問,為什麼……這次為什麼沒射出來,根本就不夠,還不夠……陳念恨不得趴在床上日會兒床單才能緩解唧唧未能釋放的痛苦,可衛鴻軒不給他緩衝的時間。
一手摸到陳念唧唧,幫他上下擼動。陳念發出滿足的嘆息,隨後他身後的衛鴻軒不知何時已經把那粗大掏了出來抵在他身後。
陳念又要夾緊屁股,結果衛鴻軒順勢抵進來了。
陳念驚呼一聲,「不行……臥槽,你太大了……」
一聽這話,於是衛鴻軒更大了。
眼看陳念要軟下去,結果還是被衛鴻軒高超的手活兒技巧給救回來了。
陳念被衛鴻軒緊緊壓著,屁股里像是塞了好大一顆炮仗蓄勢待發。
衛鴻軒往裡頂了一下,陳念低呼一聲,「不……太深了……」
「……」衛鴻軒無話可說,陳念這淫聲浪語都是純天然的,教都不用教,自然是停也停不下,直接全根沒入。
被填滿的陳念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陳念本來是趴著的,到後來被衛鴻軒擺成了跪趴的姿勢,每次頂弄時都能更深的進入……陳念咬著牙不肯出聲,衛鴻軒也不說話,可到後來陳念就不行了。
胡亂求饒起來。
因為衛鴻軒不知道在他唧唧上套了個什麼玩意兒,陳念硬到要炸也無法釋放,每次快感來的太過強烈衛鴻軒都會抱著他先冷靜一會兒。
陳念不想冷靜。只想罵一句媽賣批然後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可衛鴻軒根本就無動於衷。
身後的頂弄越來越快,陳念呻吟的調子都已經潰不成軍,衛鴻軒隱約分辨出來幾句髒話,都是罵自己要不舉的。
於是衛鴻軒操的更狠了。
陳念被衛鴻軒快要操熟了。整個身子一碰都要顫抖個不停,可他還沒射,衛鴻軒親親他的臉,
「寶貝兒,要不要一起?」
「要……你麻痹……快……」陳念斷斷續續。
衛鴻軒笑著親吻他的後脖頸,啃噬他的肩膀,同時加快衝刺的速度然後在即將釋放的時候解開了陳念的束縛,兩個人一同到了**。
陳念終於爽出來了。
被衛鴻軒從被子裡掏出來的委屈的滿臉淚痕,「衛鴻軒你他媽不是人……」
衛鴻軒玩的挺開心的,尤其是看到陳念最後是哭著趴進自己懷裡,說,「衛鴻軒你麻痹……」
聽陳念罵他,衛鴻軒竟然笑了,挺開心的,可能是有病吧。
半夜的時候,衛鴻軒抱著陳念回主臥。
次臥的床上滿是情事的痕跡,不適合睡覺,陳念翻身也翻不踏實。
第二天早上衛鴻軒在思考,陳念是很累,難道又要請假嗎?
不可以吧,自己是老師,不能放任陳念總這樣,可另一方面,陳念是他可愛的男朋友。
衛鴻軒還在思考,陳念竟然坐起身準備起床了。
衛鴻軒盯著他的屁股看,「你要起床?」
陳念:「嗯。」
「嗓子啞了?」衛鴻軒湊過去捏他的下巴。
陳念打開他,「為什麼啞,你心裡沒數嗎?」
「……」
陳念喊了一百遍「衛鴻軒求求你了」「衛鴻軒我不行了」,「求你讓我身寸吧……」「我錯了……」
然而鐵石心腸衛鴻軒還是只讓陳念在最後結束的時候釋放了那一下。
雖然爽到了,但過程實在是太酸爽了,陳念永生難忘他和衛鴻軒的第一次。
但衛鴻軒的強制……也挺有效的,至少陳念的唧唧今天確實沒疼。
雖然屁股確實會有異物感,但並不明顯,走路的時候也會有某種運動的錯覺,但也不妨礙什麼。
衛鴻軒拍了他一巴掌,「放心吧,不會痛的。」
「……」陳念不理他。
衛鴻軒低頭在他耳邊道,「真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前段時間一個人玩嗨了,那裡不行,不能總發泄,等下次好了,我一定不攔你。」
陳念就是羞愧,為了那啥,什麼胡言亂語都喊出來了,結果讓衛鴻軒白白聽那麼多好話,到最後也沒饒了他。
男人都是大騙子,衛鴻軒是最大的騙子。
「衛鴻軒,我這次說不理你,絕對不會理你。」陳念道。
衛鴻軒寵溺的點頭,「嗯嗯,不理,不理,我送你去學校。」
「……」
衛鴻軒送陳念到學校,兩個人再次分道揚鑣。
陳念第一節其實沒課,早上是氣的睡不著才起床的。
往教學樓的時候接到鄒景電話。
「餵。」
鄒景離陳念有些近,「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說實話嗎,想打人,你在哪啊?」
「在家打不不過你家的衛醫生,就往學校來撒氣了?」鄒景說著,把電話掛了,走到陳念身邊。
「這麼近,你打電話幹什麼?」陳念回頭看到他。
「試探一下你的語氣。」鄒景知道陳念有心理陰影,昨天晚上對著他一通亂吹,結果萬一衛鴻軒的技術不好,豈不是會害慘了陳念,所以他先看看陳念是不是真的爽到了。
陳念長長的嘆了口氣,「哎,神煩。」
「怎麼了?衛老師中看不中用?」
「……」中看又中用,十分中用,「你和秦承也會藉助道具嗎?」
「臥槽,他竟然還用道具?真的不行啊,陳念,你跟我吧。」鄒景燃起希望的信念。
「滾!不是那個……」陳念漲紅了臉,「我就問問有這麼一回事嗎,我老覺得他是故意在耍我,然後不讓我……」
鄒景眼珠子轉了轉,「前兩天去旁邊醫院檢查,結果被萬年不出手的衛醫生給拯救了的人,是不是你?」
陳念:「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事兒?」
「兄弟,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衛老師,人格魅力太強大,和他有關的事情,基本人人知。」
「他的私生活呢?知道的人多嗎?」陳念反問。
鄒景愣了一會兒,道,「這倒沒有,大家進退有度……他連緋聞對象都沒有。」
陳念百思不得其解,「你說,衛鴻軒這麼優秀的人沒有對象,年紀也不小了,為什麼沒有人懷疑他是gay呢?」
鄒景總覺得陳念這是心裡憋著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