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蘭心中計較著,要是蘇城所說是真的。
那林陽將來在西南的影響力,將會變得無比巨大。
畢竟,誰都有生病的時候,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
對自己的生命更加在意,要是他們得知西南有人的醫術在孫嘉誠之上。
到時候一定會,努力來與林陽交好。
就在魏德蘭心中計較著得失,想著如何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時。
金英閣門外,幾輛車停下。
車上,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手上拿著棍棒走了進來。
為首一人,臉上有個刀疤,滿臉橫肉。
他一進門,就扯著大嗓門叫道。
「是誰欺負了我侄子,給我站出來!」
一時間,大家都看了過來。
正膽戰心驚,蹲在地上撿藥的鄭乾一聽,嚇得一個激靈。
他抬頭看去,就看見自己三叔鄭錫強。
在他剛準備說話時,林陽開口問道。
「你侄子是誰?」
「勞資的侄子是鄭乾,是不是你這混蛋欺負他了!」
看著一臉狠色的鄭乾,林陽露出笑容說道。
「是我,你想要怎麼樣?」
鄭錫強聞言,獰笑一聲。
「我鄭家的人豈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賠錢,要不我打斷你的手臂!」
看著惡狠狠地鄭錫強,林陽笑道。
「倒是挺猖狂的。」
見林陽不理會自己,鄭錫強一怒,抬起手來就打算打人。
「不要啊!」
鄭乾激動的大叫,跑到鄭錫強身前將他攔住。
「三叔,你要冷靜啊,之前的事都是誤會。『
看著鄭乾,鄭錫強皺眉說道。
「什麼誤會,小乾啊,我看你是被他嚇到了。」
「沒事,有我在這裡,我怎麼說也能代表鄭家,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
聽到這話的鄭乾都快哭了,這裡的人除了林陽。
哪怕是身份最普通的蘇城,也能壓他們鄭家一頭。
而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求於林陽。
他焦急的說道:「三叔,別說了!」
不明真相的鄭錫強,環顧四周,指了指陸謹飛,再指了魏德蘭。
「是不是你們威脅我侄子,我告你們,我們鄭家不是好欺負的!」
話音剛落,魏德蘭走到他的面前。
「鄭家很強嗎,我叫魏德蘭,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說著,將名片遞了上去。
接過名片的鄭錫強,低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讓他身體一哆嗦。
上面印著的,赫然是魏氏集團。
整個西南,就只有一個魏氏集團。
他身體一震,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對魏德蘭說道。
「魏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我剛才只是想要教訓這小子而已,無意冒犯您!」
說著,指了指林陽。
魏德蘭剛要說話,就聽陸謹飛說道。
「你這個小雜魚,我師傅也是你能冒犯的?」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鄭錫強打的暈頭轉向。
回過神來得鄭錫強,晃了晃腦袋,一臉怒意。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殺你全家!」
看著一臉怒意的鄭錫強,陸謹飛將自己名片摔在他臉上。
「好啊,我等著你來殺我全家!」
憤怒的鄭錫強準備將名片撕碎,他拿起來晃了一眼,臉色陡然變得煞白。
「您是陸二爺?」
回答他的,又是一巴掌。
「不敢當你的二爺,你不是要殺我嗎?」
「開玩笑而已,開玩笑而已。「
陸謹飛冷哼一聲說道:「你不是要欺負我師傅嗎,我動手給我看看!」
鄭錫強嚇得臉色煞白,待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麼。
好在鄭乾開口說道。
「我三叔精神不太正常,經常發病,幾位對不起啊。」
說著,朝著鄭錫強使了使眼色。
鄭錫強立馬會意,他立馬裝出眼歪嘴斜的樣子,嘴裡含糊不清得說著話。
他這樣子,將眾人都逗笑了。
一旁的蘇城卻笑不出來了,他一臉著急的說道。
「林先生,我爺爺的病情不容耽擱了!」
「走吧。」
聽到這話,蘇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趕忙在前面領路,陸謹飛也是積極走在最前面為林陽充當司機。
當魏德蘭想要跟上時,林陽不咸不淡的說道。
「魏先生,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不要跟來了。」
說著,坐在了陸謹飛的車。
魏德蘭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林陽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開車的陸謹飛,一臉譏笑的看了魏德蘭一眼。
這傢伙,多少有點剛愎自用,他不知道自己害魏家損失了多少!
魏穎本來打算跟著陸玲瓏一起去的,但是看見自己四叔的樣子,有些猶豫了。
「四叔...」
魏德蘭開口說道:「你要跟去就跟去,不必跟我說什麼。」
「更別叫我說,跟上去道個歉的話,說到底,我對他的醫術還是保持質疑!」
說完,轉身就走。
魏穎嘆了一口氣,走進陸玲瓏的車裡離去
......
蘇家之中,此時的蘇家快亂成一鍋粥了。
蘇慶國突然出事,讓大家都忙碌了起來。
「爸,林陽來了!」
蘇城一進門,就大叫了起來。
蘇俊功一聽,一臉急切的走到門口,看著走入屋內的林陽,趕忙上前握住他的手。
「林先生,林神醫,你總算是來了。」
看著態度再次變得熱絡的蘇俊功,林陽笑道。
「蘇家主還真是一天一個樣。」
聽著林陽話語中的嘲弄,蘇俊功尷尬一笑。
然後,一臉著急的說道。
「我父親就在房間躺著,您快去看看吧。」
林陽進入房間內,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的蘇慶國,眉頭微皺。
「林先生,您之前不是說我父親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嗎?」
林陽走到近前,為他診脈,然後皺眉說道。
「他是氣急攻心,將所有病都激出來了。」
「要是不出意外,就這一周的時間了。」
蘇俊功聞言,立馬跪在地上哀求道。
「林先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啊,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蘇城也是跪地哀求道:「您一定要救救我爺爺啊。」
「老陸,我開一個方子,你去老孫的店裡抓藥。」
說著,寫完方子交給陸謹飛。
陸謹飛拿著藥方,趕緊離去。
他剛走,林陽拿出銀針來,為蘇慶國開始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