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兩月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經過長達兩個月的時間沉澱,哈弗大學與劍喬大學的搶人風波才漸漸平息。
網絡上直至今日,雖然仍還殘留著一絲熱度過氣後的餘熱。
但大部分人也都只不過是在討論,為什麼兩個月過去了。
無論是陳澤言也好,還是國科大也罷。
從來沒有搭理過哈弗和劍喬任何一方。
不光是網友,甚至就連一些專門研究學術一類的專家,都針對這件事情展開了詳細的分析。
其中,有一個叫丁希高的專家,就針對這件事情,在各大媒體發表了好幾次有理有據的分析。
最關鍵的是,他分析的準確度高的可怕。
在兩個月前,哈弗大學和劍喬大學公然挖牆腳搶人時。
丁希高如此說道:
「最近很多人問我,怎麼看待哈弗、劍喬兩大世界名校公然挖國科大牆角這件事情,對此,我只想說一句話:做夢。」
「至於我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有一個最基本的邏輯在裡面,那就是這兩個學校,他們的地理位置在哪兒?」
「沒錯,一個在我們東面,一個在我們的西面,但毫無疑問,兩個學校並沒有在我們的土地上。」
「或許,有的同學會說,啊~對方開出了這種條件,要是我一定拒絕不了。這種說法,首先一定是錯誤的。」
「因為,說出這種話的人,達不到那樣的水平,而能夠達到那樣水平的人,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就好比,你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看見自己的銷冠同事,被另一個公司開三萬塊錢挖走,但你的同事最終卻拒絕了。」
「你肯定會想,三萬塊錢,給我的話我早就跑了。」
「但事實上,正因為你掙不到三萬,所以你才會有這樣的思想,而你的同事說不定在現在這個公司,就已經能夠賺到三萬、甚至更多。」
「最關鍵的是,這個公司,是他成長起來的地方,當工資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錢就已經不是完全用來衡量一件事物的標準了。」
「綜上所述,我個人認為,優秀的陳澤言同學,一定不會選擇前往任何一所學校,甚至,我們的國科大,根本就不需要回應他們,因為我們有信心,自己的學生絕對不會因為這種荒謬的誘惑,就掉頭走掉!」
當時這個分析出來的時候,可是沒少挨網友的罵。
諸如:
「看似分析的頭頭是道,實際上屁都不是。」
「講個笑話,我是專家。」
「這不就是現實版的何不食肉糜嗎?」
「笑死,就這條件,是個正常人都拒絕不了吧?」
丁希高的分析視頻之下,幾乎全是罵聲。
不過,當過了一段時間之後。
見陳澤言和國科大兩邊都沒有做出任何回復,仿佛就像是無視掉了哈弗和劍喬一樣。
這些視頻下面的風聲,幾乎立刻又發生了反轉。
「哈哈哈,所以說,專家不愧是專家,太有遠見了。」
「怎麼,看不起人家專家?別人分析的不是完全正確嗎?」
「哦,陳澤言不去國外,就不是正常人了?」
「哪裡是何不食肉糜,這不是偷換概念嗎,人家丁老師說的很清楚,站的位置不同,眼界也就不同,咱們普通人自然是覺得這種誘惑太大,但是對於陳澤言那種天才而言,確實不會差錢啊。」
看見自己的評價峰迴路轉。
原本差點被罵自閉的丁希高,瞬間就又來了自信。
針對這件事情,立刻就發表了好幾個視頻進行分析,也算是賺到了一波熱度。
不過有一說一,他分析的好幾個視頻,確實有那麼些道理。
比如什麼:『陳澤言未來或許可能會入科學院』、『科學院或許會專門針對培養』、『陳澤言或將成為國科大最年輕的教授』等等。
……
陳澤言在沙發上刷著關於自己的視頻,饒有興趣的拿給旁邊的舟舟看。
陸小舟看完,倒是有些驚訝。
「這個人,說的還真准呀。」
「嗯,連一點內幕都不知道,僅僅通過一些表象,就能夠分析出一些東西,確實有點眼力勁兒。」
「對啦,我前幾天買的奶茶到了,你要不要喝呀,我去給你泡。」
「要要要,我要喝進口的!」
陸小舟甩給他一個白眼,起身去泡奶茶。
另一邊的虞小雪臉色並不怎麼好的指了指自己,說道:
「拜託,你們倆秀恩愛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客廳還有人呢。」
陳澤言撇了他一眼,如同教訓小孩兒一般的說道:
「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子插什麼嘴,回房間去!」
虞小雪撇了撇嘴,就這麼起身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陸小舟端著兩杯奶茶回來。
見原本沙發上的虞小雪不見了,一臉好奇道:「小雪呢?」
陳澤言指了指房間:「回房間去了。」
「哦~那我給她送過去,你先拿著。」
將奶茶遞給了他,陸小舟一路小跑著將另一杯奶茶送到了虞小雪的房間。
就在這時,陳澤言的電話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來電人:李偉國。
這兩個月以來,他的手機安靜了許多。
幾乎很少接到外人的電話。
他也因此,度過了一段比較輕鬆的校園生活。
唯一比較可惜的是,虞小雪跟他們住在一起。
有些時候,會稍微有點放不開。
雖然,陳澤言也試圖找機會把虞小雪給支出去。
但是試了幾次,最終都沒有結果,只好放棄。
他接通電話,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小陳啊,想不想家啊?」
「嗯,是我,不想,再見。」
「……咳咳!不是,你先等等,別掛啊,我有事找你。」
「唉,你每次這麼說的時候,准沒啥好事。」
陳澤言無奈的嘆了口氣,但還是沒有掛電話。
李偉國笑呵呵道:「你這是什麼話,這次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應該不是很重要的事,而是很麻煩的事吧?」陳澤言無情的拆穿道。
「額,」李偉國一臉尷尬的道:「這件事情……確實有些麻煩,不過我也是沒有辦法,只能來找你了。」
陳澤言默默地喝了口奶茶:「繼續說啊,再不說我就掛了。」
「哦哦哦,」李偉國聞言,連忙說道:「是這樣的,前兩個月,我們不是已經完成了第一台光刻機嗎。」
「不過那台光刻機目前的精度還不是很高,根據我們現有的技術,完全可以再進行更深一步的精進。」
「這不,上面已經把項目批下來了,只不過這次帶隊的人,依舊是老王。」
陳澤言聞言愣了一下:「王懷明教授?」
「對,」李偉國嘆了口氣,道:「上一次老王病倒進了醫院搶救,本來莪們還都擔心著呢。」
「不過項目一成立,選擇主要負責人的時候,還是老王站了出來。」
「倒不是說我們壓榨他,而是現在光刻機研究的領域,除了他,也就只有周應光老教授有這個能力帶隊了。」
「但是,周老的年齡,實在是不適合再近實驗室……」
陳澤言一臉平靜的道:「所以,你們想讓我做什麼?咱們之前可是約好了,給我三年的時間,現在可是才一年都不到。」
「你誤會了,」李偉國連忙道:「我這次找你,不是想讓你代替老王帶這個隊,而是想請你跟著老王一起。」
「你可能不知道,老王這人的脾氣,放誰來都不好使,連他老伴兒都直說,那是根硬骨頭,硬敲敲不碎。唯獨你,還能在他面前說上兩句話。」
「一旦進了實驗室,到時候,估計就更沒什麼人能勸得住他了。」
「我就是想,你能不能到時候一起去,不用你負責人和事務,你只需要在緊要關頭,照顧一下王老就行了。」
陳澤言聞言,沉默不語。
另一邊的王懷明則是繼續說道。
「我這輩子,也沒幾個朋友了,要麼就是早早的戰死,要麼就是已經生病死了,老王算的上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這不光是上面想讓你幫忙,我個人方面,也想請你一定要幫幫這個忙。」
「哪怕你在這次項目中不出任何力,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說什麼的。」
陳澤言緩緩嘆了口氣,道:「老李,你這打感情牌的話,太過分了啊。」
李偉國哭笑不得的道:「跟你小子,我還需要打什麼感情牌,只不過是一些藏在心裡的話,一直以來沒辦法輕易說出口,不說出來又不舒服。」
「嘖嘖,」陳澤言嘖嘖嘴,道:「行吧,這件事情我答應了,不過我有幾個條件。」
「行,你說。」
「第一,我想帶兩個人一起去。」
李偉國聞言,皺了皺眉:「兩個?除了你女朋友,還有誰?」
「虞小雪啊。」陳澤言回道:「她跟我們一起住,你們肯定早就調查過她了吧,身份方面肯定是沒問題的,實在不放心,可以讓她簽保密協議。」
李偉國臉色忽然變得奇怪起來,道:「那個,小陳啊,雖然這件事情不該由我來說,但我還是想提醒一下你,到時候陸小舟的父母也會去,另外……咱們國家,重婚可是犯法的。」
「去去去,」陳澤言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道:「老李,你都一把年紀了,思想竟然還能這麼與時俱進啊。」
李偉國樂呵呵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提醒你嗎,現在的年輕人思想開房,已經不像是以前了,我這也是怕你走了外路。」
陳澤言忍不住翻白眼道:「你們調查了她的資料,應該也知道她的經歷,把她帶在身邊,主要是我怕她不去,到時候舟舟也不去。」
「呵呵呵,」李偉國笑了笑:「行,那這事兒我直接先同意了,說說還有什麼條件。」
陳澤言繼續道。
「第二,我小姑他們的公司,就那個華新科技,你們多幫忙重點扶持一下。」
「嗯,這個就算你不說,我們也已經打算這麼做了,華新科技的發展,可關係著咱們華國近幾年的經濟發展趨勢,馬虎不得的啊。」
「第三,項目推遲一個月。」
「啊這……」
聽到這個條件,李偉國突然猶豫了。
他考慮了一會兒,問道:「能說說你的原因嗎?畢竟推遲項目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還要請示上級。」
陳澤言十分隨意的回道:「很簡單啊,我都要跟著進去了,先讓我放送一個月,沒問題吧?」
李偉國沉思幾秒,道:「行,我去幫你跟上級申請,還有什麼要求嗎?」
陳澤言聳了聳肩:「就這三個,談的攏的話,一個月之後就來接我吧,不行就當我沒說。」
應了一聲,李偉國便掛斷了電話。
讓陳澤言沒有想到的是,電話剛剛掛斷還不到兩分鐘。
就又收到了李偉國那邊的信息。
李偉國:已經申請完了,一個月後的今天早上八點,會有人專門來接你們直接前往實驗室,到時候你們做好準備。
陳澤言猶豫了幾秒,臉色忽然一變。
該不會……自己被套路了吧?
……
很快,一個月過去。
這一個月的時間,陳澤言倒是沒有到處去放鬆。
而是經常去學校找王懷明教授聊天。
不得不說,王懷明整天是真的很忙。
除了要教學生以外,遺留下來的許多實驗項目也早已經堆積成山。
就算陳澤言天天去找他,也時常會被吃閉門羹。
直到這一刻,陳澤言才終於明白。
為什麼之前王懷明會病倒進了ICU。
特喵的這麼高強度的工作,哪怕身體是鐵打的,也遭受不住啊!
所以,陳澤言就跟校長合夥,將王懷明實驗室的門給弄壞了,鑰匙也刻意給他藏了起來。
自那以後,陳澤言就天天來找王懷明下棋。
或者時而去外面走走,聊一聊未來國家的發展。
中午的時候,還會有陸小舟她們專程來送飯。
經過了半個月的放鬆,王懷明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彤彤的,更加有氣色了。
大門口。
一個熟悉的人開著一輛吉普,停在了陳澤言家的樓下。
見到他時,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道。
「陳小兄弟,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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