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天天的接觸,儘管依舊嫌棄著,可他卻慢慢的發覺司馬紅楓這個女人身上獨特的魅力了。她粗魯野蠻,臉皮厚,像個男人婆,她同時也堅強勇敢,無所畏懼,心性堅定,不管多疼多累多苦她都不掉一滴眼淚,比他這個男人還能忍。靈犀秘境中的接觸,讓他對她改觀了,而這次幻海之行,他徹底認同了她。
這個女人不是他討厭的類型,她其實跟自己是同類人,他們相處時有共同的話題,兩個的性格也極為相似。加上這個女人雖然臉皮厚了點,可身材容貌天賦家世都是上等,沒得挑剔,想來想去,跟她共度一生也挺不錯的。所以在幻海深處兩人從鬼門關一道闖出來後,司馬紅楓問他機率有幾成了,他毫不猶豫認真的回道:九成八。
九成八,這機率自然意味著事成了,司馬紅楓傻呵呵的樂了半天,從幻海出來後,她第一時間用家族獨有的秘術將這個好消息傳遞了回去。
葉蓁見她笑得那麼開心,心裡也高興,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感覺,仔細品味下,還挺不錯。
墨翎也為他們倆高興,笑眯眯道:「看來不用多久就可以喝到你們倆的喜酒了,到時候別忘了送請帖來。」
「必須的。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們這些電燈泡。」司馬紅楓無比嫌棄這些電燈泡,都是因為他們在,她才沒有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將機率直接定在十成。
墨翎磨了磨牙後根,嘴裡的話從牙縫中吐了出來,「千舞學妹說過一句話,秀恩愛死得快,你們就在我和祁御風兩個孤家寡人使勁秀吧,說不定哪天你們就掰了。」
「哼,你少詛咒我們,全世界的男女掰了,我們倆都不會掰。」司馬紅楓緊緊的抓著葉蓁的胳膊,他們倆從幻海深處闖了出來,經歷了那樣的考驗,他們的感情不是嘴上說說來的,而是經得起生死考驗的。
葉蓁難得笑了笑,看著司馬紅楓的臉時,難得溢出了溫柔和寵溺,空出的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心,雖然沒說話,卻也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嘖嘖,葉蓁真的鐵樹開花了。」紫千舞還從未見過他這樣溫情的一面呢,看得嘖嘖稱奇,司馬紅楓這個傢伙真的好本事啊。
司馬紅楓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幸福啊,那叫一個傻啊,她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紫千舞由衷的為他們高興,兩個好朋友湊成一對,那自然是最美好的事情了,她雙手撐著下巴,問道:「瘋子,你們家都認可了葉蓁,那葉蓁家知道嗎?他爹娘同意嗎?」
這個問題司馬紅楓從沒有考慮過,聽她這麼一提起,她臉上的笑容斂了斂,側頭看向葉蓁,無聲詢問著。
葉蓁嘴角扯了扯,語氣平靜中透著一絲笑意,「他們會同意的。你不是一直對自己很自信嗎?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司馬紅楓再次恢復了燦爛的笑臉,嘚瑟道:「那是。我司馬紅楓自認自己很不錯,除了性格跟一般女人不一樣,其他的都比她們優秀啊。再說了,那些天天矯揉造作哭哭啼啼,絞盡腦汁心機裝白蓮花扮綠茶婊的女人,我還看不上眼呢。我若是變成她們那副模樣,哼,我自己都會嫌棄自己的。」這些另類的新鮮詞語都是從紫千歌姐妹倆處學來的,她覺得形容得特別的貼切。
葉蓁笑了笑,那樣的女人他也很不喜歡。這個女人雖然粗魯了點,卻是個坦蕩率性真誠為人的,跟她相處時不需要總懷著一顆戒備的心謹慎著,感覺很舒服。
「司馬家的大事還在一個多月後,在去你家之前,你跟我先回一趟葉家見見我爹娘吧。」既然決定在一起,葉蓁自然也想把事情快些定下來,先帶回去見見家長也好。
「真的?」司馬紅楓激動的坐直了身子,她一直在考慮帶他回去見家長,可他卻從來沒提起過,這次他決定帶自己回去,這就是表示他十成認可了?
葉蓁沒好氣道:「真的。去不去,隨你。」他總結出來一點,這個女人就是不能用好語氣跟她說話。
「去,去,去,必須去。」司馬紅楓笑得好不歡快,她這醜媳婦總算是要去見公婆了,哈哈,想想都開心。
紫千舞佩服道:「這麼快就見雙方家長,你們倆這事也辦得真快。你們倆乾脆早點成親得了,再加把勁,爭取半年內讓我們喝上喜酒。」
「沒問題。等我大哥的繼任儀式結束後,我們就商討婚事,早點成親,我就可以把葉蓁牢牢綁在身邊了。」司馬紅楓現在滿顆心都在婚事上了,巴不得立馬飛回司馬家告知爹娘這個好消息呢。
葉蓁之前並未考慮過婚事,如今看到司馬紅楓如此興奮,他覺得快些成親也不錯,看來他得回家跟爹娘好好商議下了。
墨翎看著他們恩愛的模樣,直覺眼疼,語氣幽幽:「這速度還真夠快的,看來本少真的該像你們倆學習下了。」
祁御風意味不明的掃了他一眼,搭話道:「你確實該學習下,你再這樣磨蹭下去,說不定人家要飛跑了,到時候可別後悔莫及,獨自找個角落傷心流淚。」
墨翎:「......」這個混蛋,你不說,沒人當你是啞巴,他直接送了他一腳。
最愛八卦的紫千舞抓住了重點,美麗的雙眸里迸發出了一道明亮奪目的光芒,比任何人都激動的追問:「墨學長,剛剛祁學長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新情況沒告訴我們?」
「哪有,我天天跟你們在一起,哪來的新情況,別聽他胡說八道。」墨翎被紫千舞看得坐立不安了,他對這個學妹再了解不過了,以她的性子肯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紫千舞才不相信他的話呢,她相信祁御風不是空穴來風,墨翎不說,她可以將目標轉移到別人啊,拉了拉祁御風的衣袖,「祁學長,他不說,你說。」
墨翎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眼神警告他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