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走,回過神來的溫二長老狠手一巴掌甩在李清蘭的臉上,「李清蘭,你這個賤人毒婦!」
他的原配妻子是雲天大陸之人,雖然沒有家世背景,可卻與他感情很好,相濡以沫幾十年,並育有一雙乖巧的兒女。後來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介入,他們夫妻間產生了嫌隙,雖然中間鬧了很多不愉快,可原配妻子還是認同了李清蘭的身份,視她生的女兒溫闌珊為親生女兒。他們母子三人出事後,他被李清蘭誤導,認定自己的妻子兒女招惹了宋扶風,才被對方虐殺的。因此他恨宋家和宋扶風十幾年了,一直在暗中積蓄著力量為他們母子三人報仇,可沒想到他們母子三人死亡的真相卻是如此,他滿腔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了。
「啊!」他手勁很大,李清蘭被他一巴掌打掉了好幾顆牙齒。
「毒婦!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毒婦!....」溫二長老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李清蘭沒一會兒就被扇成了豬頭模樣。
這時,溫家家主的暗衛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他拉住了氣得理智全無的溫二長老,聲音冷得跟冰渣似得,「「二長老,家主召您回主家談話。」
溫二長老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猩紅的雙目瞪了一眼李清蘭,大踏步離開了院落。
等他們一走,李清蘭捂著臉痛哭了起來,她這下真的完了,她們母女倆都完了。
而溫闌珊已經快神志不清了,一聲一聲嬌媚的呻吟聲從她嘴裡吐了出來,聽得很多定力不夠的男人耳朵都酥麻了。
司馬紅楓原以為會有場大戰,卻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她冷眼看著地上低賤如塵埃的母女倆,「李清蘭,賤人就是賤人,賤人生下的女兒更賤。溫闌珊真是遺傳了你的優良基因,裝柔弱白蓮花,趨炎附勢,給男人下藥,爬男人的床,這些招數她可是學到了十成。今天我司馬紅楓收拾她的原因,你當真不知道嗎?你們母女倆不是喜歡籠絡男人的心嗎?你們不是都喜歡給男人下藥爬床嗎?本小姐不過是讓你們母女倆都重溫下場景,現在滿意嗎?
「司母紅芬!」李清蘭真的是恨毒了她,她的牙齒被打落了好多顆,喊她名字的時候都漏風喊得不太準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母女倆做了齷齪事,自然遲早會有報應。你們怎麼對待別人,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打主意到我的頭上,這就是我今天送還給你們的報復。」司馬紅楓冷哼一聲,隨即指使者閃電金鷹載著大家一道返回司馬家族了。
剛剛她大哥和二哥都有來這裡,她想著他們此刻肯定回家族報信去了,哎,她又得回去接受思想教育了。
回到司馬家族後,司馬紅楓吩咐侍女帶紫千舞他們下去休息,自己則一副即將要英勇就義的模樣去議事廳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次她反倒沒有被責怪,反而被爹爹和各位長老狠狠誇獎了一番,尤其是威嚴的大長老破天荒的贊了一句:「這次你總算是帶著腦子去了。」
站在大廳中央的司馬紅楓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訕訕笑道:「我這三四年在外面真的不是白呆的,我已經學會用腦子想事了。嘿嘿,有些事情完全可以無需動手,只用嘴皮子就能處理得很好的,這些本事以後我會跟著她們多多學習的。」
她口中的「她們」,在座的長老們自然是知道的,大長老擺了下手,「離雲哲繼承少主之位只有三日了,這水也攪得差不多了,這三日你別去惹事,陪著你那些朋友玩耍就好。」
「是,我知道了。」司馬紅楓態度上很恭敬的應著。
「行了,你先下去吧。」
一得到放行的命令,司馬紅楓「咻」的一下就消失在了議事廳,這是她最不喜歡呆的地方,她還是適合回去找紫千舞他們玩。
紫千舞一回來就進房間看了下妹妹的情況,見她還在沉睡著,不過狀態卻比昨日好多了,她輕輕走出來關好門。
「千舞學妹,小學妹情況怎麼樣了?」站在院子裡等候的祁御風立即開口問道。
紫千舞微微笑了笑,如實告知道:「無事,她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精神力還未恢復完全,再休息一日定能恢復活蹦亂跳的。」
「那就好,那我們就先回房了。」她沒事,大家自然能放心了。
紫千舞擺了擺手:「好,去吧。」
沉睡中的紫千歌完全不知道隱世家族裡發生了熱鬧的事情,她此時正進入了一種微妙的境界,從昨日開始睡下開始,腦海中就反覆回放著司馬老祖出手時每一招的靈力波動軌跡。她的神識不停的追趕著,不知疲倦般的跟著遊走,且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遊刃有餘。
第二天中午時分,她的神識終於追上了那道誘導她四處玩耍的靈力,與此同時,她整個身子慢慢漂浮了起來。大約漂起了一米左右時,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抓到的那絲靈力消散不見了,緊接著,她纖細修長的身子從半空中毫無徵兆的摔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紫千歌猛的坐了過來,雙眼略微迷茫的打量了四周一眼,眨眼間恢復一片清澈明亮。
「姐姐,你醒了。」這時,空中傳來了菡萏欣喜的聲音。
紫千歌反手摸了摸有些微疼痛的後背,凝眉問道:「菡萏,我睡了多久了?」
「兩天。」
「菡萏,你這麼高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紫千歌一聽它的聲音就知道她高興,邊穿衣服邊問道。
「姐姐,你這兩日神識中的體驗並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你的感悟能力又強了好幾分,你不知道,你剛剛身體都漂浮了起來,雖然只有一米左右,時間也不過五六秒,可也是一個很大的跨越了。像剛才這樣的感悟,一般人要在天玄五品後才能形成,可你才天玄一品就感悟到了,這次可真的多虧了司馬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