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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我就說了,我是你吧(4000字,二合一)

2024-09-18 18:33:07 作者: 辣醬配鹹魚
  第282章 我就說了,我是你吧(4000字,二合一)

  自從許銘來到了萬花谷,十二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這一天,天玄門的所有修士都已經是收拾好了行囊,準備離開天玄門,前往拒北城,去尋找新的宗門住址。

  萬花谷中的那個少女將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放入了儲物戒之中。

  一大清早起來,少女就蹲在自己的屋子前,看著這一片血陀羅的花圃。

  如今的整個萬花谷已經是變成了光溜溜的一片,所有的靈花都被裝入進了忘玄的那個萬種袋子裡。

  剩下的,只有一些尋常的花草窸窸窣窣地散落紮根在這空曠的平原中。

  這一些尋常花草不需要多少靈力給養,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生存,將它們放在這裡是最好的選擇。

  忘玄朝著自己的徒弟走了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徒弟蹲著身,眼眸一眨一眨地注視著這一片血陀羅花圃。

  「清婉。」忘玄輕輕喊了一聲。

  「師父.」聽著師父的呼喊,忘玄站起身,朝著自己的師父走了過去。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忘玄說道。

  秦清婉再回頭看了一次那血陀羅,點了點頭:「好的,師父」

  「你若是想要將這一片血陀羅帶走,也並無不可。」忘玄知道自己弟子的心思。

  少女搖了搖頭:「沒事的師父,血陀羅的生命力很頑強的,就算是在這裡也可以好好地活下去,而且以前靈花靈草和血陀羅爭奪養分,血陀羅又爭不過。

  現在這一些靈花靈草都搬走了,說不定哪一天,當我們再次回來的時候,這裡會變成一片血陀羅花海了呢~」

  忘玄輕輕撫摸著自己弟子的長髮:「其實,你沒有必要跟我一起離開。」

  「那怎麼行?」秦清婉甜甜一笑,抱著自己師父的胳膊,「我可不能丟下師父一個人。」

  忘玄的眼眸閃過一抹溫柔:「所謂大道,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孤獨的事情,我一個人也早就習慣了。」

  「師父,您總是說大道有千萬條,其實在我看來啊,是有人選擇了『孤獨』這一條道路,並不是說每一個人的大道都是孤獨的。

  要是師父不想孤獨的話,也可以不孤獨啊,師父找一個道侶不就好了嗎?」

  秦清婉的眼眸一眨一眨,說著俏皮的話語。

  「你啊.」忘玄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父不想找道侶也沒問題啦,反正我一直都會在師父的身邊。」秦清婉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怕不是許銘對你一招手,你就跟著許銘跑了。」忘玄彈了彈秦清婉的額頭,「罷了,既然你已經是做出了選擇,為師也不會多問,走了,出發了。」

  「是,師父。」秦清婉開心地點頭道。

  忘玄想起一件事:「你不去跟許銘告別嗎?」

  秦清婉輕輕地下了螓首:「不了吧分別的事情可是很難過的,到時候要是我哭出來了,那就很丟人了,我只想要讓他看到我開心的樣子。」

  忘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往著萬花谷外走去。

  秦清婉邁著那一雙修長的雙腿,跟在了忘玄的身邊。

  二人來到了天玄門的山腳下,此時天玄門的所有修士都已經是聚集了。

  「忘玄長老。」

  眾人見到忘玄,皆是作揖一禮。

  天玄門的弟子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如今便是只剩下這麼一些了。

  忘玄點了點頭:「走吧,去拒北城了。」

  天玄門眾弟子:「是!」

  在天玄門外邊山脈的一座最高峰,一個男子高高站在峰頂,看著共計一千六百名天玄門修士往著北方飛去。

  「你不去送送你的青梅竹馬嗎?」武煙寒走到了男子的身邊。

  許銘搖了搖頭:「要是我去了,估計清婉又會哭鼻子了,到時候哭得稀里嘩啦的,她又會覺得很丟人。」

  武煙寒順著許銘的視線,看向遠方:「你倒是挺了解她的嘛。」

  許銘笑了笑:「畢竟是一起長大的。」

  許銘收回視線,轉身往山下走去:「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武都,好久都沒去看看了.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雪二世細只,部意葉呼.」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有碰.字.」

  武國,許府的一個院落,一個少婦正在院落中教著一個小女孩讀書。

  小女孩說話還是不是那麼的清楚,但是相比於之前,要流利了一些。

  而且小女孩儘管說話不怎麼利索,但是她這一些天以來,她多認識了好幾十個字。

  小女孩覺得等許哥哥回來,自己把新認識的字說給許哥哥聽,許哥哥一定是會誇獎我,摸我的腦袋的。

  「娘這是什麼,意思,呀」小女孩抬起頭,一眨一眨地看著身邊這個風韻猶存的少婦。

  陳素雅溫柔地摸了摸少小女孩的腦瓜:「意思就是啊,學習的時候時常溫習,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有朋友從遠方來看你,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哦嗚~」小女孩點了點頭。

  「聲聲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一點.」

  沈聲聲眼睛一眨一眨。

  明明學習並不怎麼快樂,為什麼會說很高興呢?

  難帶是因為學習就會被許哥哥誇獎,所以就很快樂嗎?那這確實挺高興的。

  「沒事,不著急,慢慢的,就明白了。」陳素雅合上書本,「今天就學習到這裡,去玩吧。」

  「好耶~」

  沈聲聲跳下椅子,往著院落外走去,來自公主府的一個貼身護衛跟在聲聲的身邊。

  十天前,沈聲聲終於是被護送回到了許府。

  因為護送沈聲聲的「刃」帶著公主府的玉牌,所以在「刃」說明來意之後,哪怕是許府的人對於沈聲聲的身份感覺到好奇,但也沒有人敢去多問。

  沈聲聲被送到陳素雅的身邊之後,刃講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說明了這個小女孩是許銘在路途中收的義妹。

  儘管陳素雅對於自己家兒子收的這個義妹也是帶有不少的好奇。

  但既然是自己兒子的義妹,那也就是自己的乾女兒。

  更不用說陳素雅得知聲聲父母雙亡之後,心中非常的同情。

  陳素雅好好地照顧聲聲,並且希望聲聲能夠叫她娘親。

  沈聲聲感覺到這一個姨姨很親切,而且味道和許哥哥的味道很像,所以很快就相信了這個姨姨。

  之後的幾天中,沈聲聲和陳素雅的關係越來越好,陳素雅教導沈聲聲讀書寫字,讓她喊自己娘親。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沈聲聲心中確實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後面,沈聲聲喊上「娘親」之後,就越來越是順口了。

  「那小子人沒有回來,卻給我送了一個乖巧的乾女兒回來.」

  陳素雅抬起頭看著天空。

  話說回來,已經是一年多的時間了,自己一年多的時間沒見到兒子了.

  也不知道銘兒怎麼樣了

  自己唯一能夠得知銘兒消息的地方,就是天空之上時不時浮現出的青雲榜。

  雖然銘兒在青雲榜的上的名次越來越高,有越來越多的人向自己祝賀。

  但是自己其實一點都不開心,每當銘兒往青雲榜爬上一個名次,就說明銘兒肯定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自己就要更擔心一分.

  在一個母親的心中,自己的兒子能夠做出多大的事業,有多大的名聲,往往都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不過,刃姑娘說,銘兒跟公主殿下在一起,應該是沒事吧?」陳素雅收回視線,輕輕嘆了一口氣,只能是這麼自我安慰著。

  「夫人,該吃藥了」

  就當陳素雅思念著自己孩子的時候,侍女春燕走了進來。

  春燕原本是許府大奶奶的貼身侍女,但因為許銘越來越是受到武帝的恩寵,尤其是許銘考中了狀元之後,許銘的名聲家喻戶曉。

  當時許府想要給許銘表示,拉攏拉攏,許銘就將春燕給要了過去,給自己的娘親當貼身侍女。

  畢竟許銘可是看著春燕從小到大的,對於春燕的人品,許銘很是相信。


  「謝謝.」陳素雅端過湯藥,喝了一口,苦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是陳素雅還是一飲而盡。

  春燕趕緊是拿出一個盒子,從盒子裡夾出一塊冰糖給陳素雅。

  「夫人最近感覺頭疼如何了?可有所緩解?」

  春燕關心地問道。

  從前兩個月開始,陳素雅就開始頭疼了起來,皇宮中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武帝親自下令,讓宮廷里的御醫前來為陳素雅診治。

  因為許銘的身份今非昔比,所以許府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怠慢,對於陳素雅的病最為重視。

  但是最後連御醫都沒有查明結果,陳素雅的脈象一切正常。

  御醫覺得可能是因為陳素雅過于思念她的兒子,相思成疾,所以這才是偏頭痛。

  御醫給陳素雅開了一副安神的藥,每一天春燕都會煎給陳素雅喝。

  喝了一段時間,沒有什麼用,就又換了一個御醫診斷。

  甚至最後,武帝都讓整個御醫班子一起過來了,最後御醫班子一起研究出了這麼一副藥方。

  「應該是有一些緩解吧」陳素雅微笑道。

  其實陳素雅感覺根本就沒有什麼兩樣。

  但是為了不讓春燕擔心,也不想再麻煩別人,所以才是這麼說。

  「夫人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我聽說天玄門的紫霞大典之後,許公子會和公主殿下一起回來呢,若是夫人不好好保重身子,等公子回來,肯定會很擔心的。」春燕安慰道。

  陳素雅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奴婢先行退下了。」

  「去吧去吧。」

  春燕欠身一禮,端著藥碗離開了。

  陳素雅回到自己的閨房,覺得確實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陳素雅坐在梳妝檯前,將頭上的髮簪取下,青絲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披在了陳素雅的肩頭。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陳素雅心想自己會不會老了一些,若是銘兒回來,應該不會認不得自己吧?

  「真是的,我在想著一些什麼呢?不過是一年而已」陳素雅笑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確實是想的有點多了。

  「呵呵呵呵.這些年,你似乎過得很不錯呀」

  陳素雅起身要回床上躺著的時候,一道女聲傳入了陳素雅的耳朵。

  陳素雅猛然站起身,環顧著房間四周:「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啦~」

  那一道聲音再度響起。

  而就當陳素雅左顧右盼的時候,陳素雅的視線突然定格在面前的銀鏡上。

  銀鏡中,倒映著陳素雅的面容。

  只不過現實中的陳素雅帶著懵懂,而鏡子中的陳素雅,帶著玩味的笑容。

  「你看.」鏡子中的陳素雅緩緩開口,「我就說了,我是你吧」

  「許老爺~來抓我呀~」

  「許老爺~人家在這呢~」

  「哎呀,老爺壞壞~~~」

  「老爺別捏了啦~」

  「老爺,人家畫了一幅圖,叫做下面羊死了~」

  「老爺,來快活呀~」

  夜晚,武都四大青樓之一的胭脂樓中,許府的老爺許政正蒙著眼睛,在房間裡面朝著一個個姑娘撲了過去。

  許政撲倒這個姑娘,就要伸出手遊離一波,甚至再深入交流一下,房間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緊接著許政又撲向了其他姑娘,繼續揉捏著,深入交流著。

  每時每刻,許政和小許政都不會閒著,甚至許政還憑藉著感覺去猜是哪個姑娘,場面一度極為的香艷。

  但是不得不說,許政的身體,那確實是非常的好。

  半個時辰之後,許政和四五個女子躺在偌大的床榻上,衣不遮體。

  「呼啦.」

  一陣風將窗戶吹開,房間裡的姑娘們睡得更熟了,反而是許政緩緩醒了過來。

  「許兄好是享受啊。」

  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看著許政,微笑道。

  許政坐起身,笑了笑:「享受,才能活久一些啊不是?」

  「呵呵。」青衫男子笑著丟出一塊玉佩。

  許政接住後,眉頭緊皺:「讓他們母子二人安穩度過一生,有那麼難嗎?」

  「先不說殿下已然青雲榜第二。」青衫男子看著許政,「他們的身份,註定不可能安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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