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河找了關係,把胡冰送進了菁華附小,和李一峰和羅雲禮成了校友。Google搜索
羅雲禮對胡冰很上心,畢竟這是大師哥的兒子,自己的小師侄。
上學的第一天,這兩個叔叔輩的傢伙就去了一年級,給胡冰撐腰去了。
這直接導致了胡冰在班級里一躍成為了老大, 一下課身邊就圍滿了迷弟迷妹。
回到家,胡冰跟老爹告狀,「爸爸,我們班的好多同學都想騙我做好朋友!」
把胡星河逗得哈哈大笑,這事在胡家一度傳為佳話。
時光荏苒,秋去冬來, 京城又開始飄雪了。
這幾天京城的小道消息傳的有鼻子有眼,說京城天降祥瑞, 地點就在故宮裡。
說是, 故宮的院裡,突然之間出現了大量的無主寶貝,導致故宮無故關閉了三天。
胡星河也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他咧咧嘴沒當回事。
回到家,老爸老媽都和他提起了這個消息。
「你說這事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真的,故宮幹嘛關閉啊?」
「嗯,我猜八九不離十。」
就在民間議論紛紛的時候,京城文物局和故宮管理委員會都出面來進行了澄清,說故宮這幾天閉館是因為需要整修,現在已經從新開放了,請大家放心。
在故宮的倉庫里,幾十個專家正在拿著工具查看著這些文物。
「怎麼樣?這都是哪的文物?」
「有些是咱們的,還有一些明顯是歐美地區的。」
「嗯,你們趕緊整理清單,我們報上去。」
國家文物局辦公室里,十幾位專家正在跟領導進行匯報,看著桌子上厚厚一疊的問去清單, 領導皺著眉。
「你們有什麼意見?」
「關於如何處置這些文物,我們的意見是先暫時保管起來,等到何時的時機再說。」
「至於我們自己的文物,咱就收起來吧,這些都是當年流落海外的文物,能回來就是個大幸運事件,這件事還是保密的好。」
「好,把咱們的意見擬個文,這需要領導批示。」文物局領導交代完,這才又問道:「真的是天降祥瑞?!」
「這個……」
專家們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幾天之後的某套四合院內,一個老人家聽著身邊工作人員的匯報,笑眯眯的用四川話說道:「這是好事,老天爺都看不慣了,這件事還是要保密,讓後世子孫們決定怎麼做吧,我就當不知道!」
他在文件上畫了一圈圈,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很快, 天降祥瑞的事就被淡化了。
胡星河在家裡擔心了好久, 見沒了風聲,這才把心放下。
就在一個月前的某天夜裡, 他偷偷溜進故宮,在一廣場上把空間的文物統統移了出來,剎那間,廣場上堆滿了世界各地的文物,金銀銅鐵錫,木刻石刻,各種文物起碼幾十萬件之多。
當他把文物全都移出的那一刻,他的身心一下子就輕鬆起來,也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確實是卸下了重擔,他內心竟然出現了一陣欣喜。
回家之後,他就開始忐忑起來,他不知道有關部門會怎麼處置這些文物,也不知道會不會追查它們的來源。
等了個把星期,就有消息傳了出來。
「嗯,天降祥瑞這個解釋也挺好的。」
咱們想低調處理,可是有些國家不願意,還發出了外交照會,希望能給個合理的解釋。
中國這會兒實力還很弱,只能解釋這是謠言,根本沒有的事,反正打死不承認。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時間臨近年終,馬上就九七年了,香江回歸已經臨近,胡星河的內心也很激動。
這是中國建國後首次拿回自己的領土,也算是一雪前恥了,雖然寶島還沒有統一,不過這是早晚的事。
胡星河把自己現在的資產進行了一下梳理,香江的產業不僅有電廠還有地產公司,有投資公司,有電子集團,還有一個工業園區。整個資產的價值高達近八、九千億美元。
這麼巨額的資產,胡星河長期的疏於監管,這是他的一塊心病。
在國內,他不僅有深圳的電子工業園區,還有海南航空和三株集團的股份,這些就價值上百億美元。
出資之外,他的吉祥貨運集團,不僅有海陸空運輸能力,還有吉賀祥地產和長城汽車和中興汽車。這個集團價值高達五千億美元以上。
還有他的吉光電力和光輝能源的股份,價值在三百億美元之上。
至於觀海樓集團的資產他都沒算。
自己名下的資產就高達一萬四千億美元,這是一筆巨額財富。
作為一個老百姓,有太多的錢並不是什麼好事。
他想著在適當的時機,把部分企業捐給國家,給國家建設出點力。
一九九七年元旦剛過,胡星河就去了財政部,他找到了相關領導,把自己的意願說了。
這讓領導很激動,他見過捐款捐物的,可還是第一次聽說要捐這麼多錢的。
胡星河拿出了自己的企業名單,讓財政部固有資產管理局接收企業。
這件事一下子就驚動了有關領導。
這會兒,國家的經濟建設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這會兒有了這筆錢和這些企業,對國家建設的支持是不言而喻了。
當領導們得知,胡星河名下的資產他都沒有保留,一時很是感動,主管領導要求給胡星河留下一筆錢,作為子女和他今後生活的保障。
為此專門劃撥出一億美元,存進了胡星河的帳戶。
一九九七年二月六號的除夕夜,胡星河與家人一起吃年夜飯,全家人心情愉悅,胡星河又得到了一張獎狀,被高娜放在了箱子底。
胡家真是不缺錢,胡星河手裡的企業都捐了對他們家來說也沒什麼。
那張一億美元的存摺,他交給了高娜,還和她調侃,這是家裡的保命錢,好好保管。
這晚,胡星河喝的很多,頭暈眼花的,勉強堅持過了午夜,就昏昏睡去了。
後半夜,他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的起來,找廁所竟然怎麼都沒找到。
推開房門,一股寒風卷著雪花吹了進來,他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
門外積雪有小腿般深,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去,在房子一角撒了尿,再回頭一看,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時的房子那裡還是他京城的四合院啊,竟然變成了一棟磚瓦平房,再看四周,是木棒和板子做成了柵欄。
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這,這不是黑水的家嗎?
我去,為怎麼又回黑水了?!
他急忙推門進屋,從裡屋走出來一個人,「星河,你小子不好好睡覺,幹嘛呢?」
正是老媽龔雪,三十多歲的年紀正風華正茂。
「趕緊睡覺,明天還得半年去呢!」
「哎!」胡星河這會兒都懵圈了,自己這是又穿回來了?
走到火炕前,老弟胡軍睡得正香,輕微的鼾聲把他拉開了回來。
「啪!」他給了自己一嘴巴,真你媽疼!
唉呀媽呀!我這是怎麼啦?真是天降祥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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