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蕭映雪送回蕭氏莊園過後,李飛甚至沒有絲毫的耽誤,立刻離開,上車後直接將車速提升到了極限。Google搜索
嗡!
轟鳴聲中,車子仿佛也已經感受到了李飛的瘋狂一般,車速已經提升到了極限,引擎轟鳴的聲音顯得無比的瘋狂,車子已經化作了流光,短短片刻之間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蕭氏莊園門口,蕭映雪表情複雜的看著這一切。
她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怪異的念頭,這一別,或許是永遠。
思緒剛落,身邊的柳如煙忽然開口:「小姐,有件事我需要跟您說一聲。」
蕭映雪扭頭看向了柳如煙:「有話直說。」
深呼吸過後,柳如煙方才開口:「家族的人來到了江城,現在他們在趕往沈家的途中。」
「什麼?」
沈家。
偌大的沈家都已經行動了起來,陰沉的天幕之下,沈家眾人的心情也已經變得無比的陰沉,就在剛剛,家主忽然宣布整個家族的人都要離開,逃離境外。
這決定讓所有人的心中都已經浮現了無比的疑惑。
但顯然,現在疑惑並沒有什麼作用,他們只能按著家主的決定行動起來。
房間內,沈長歌對於父親的決定也滿心疑惑。
「父親,我們只不過是綁了蕭映雪而已,犯得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嗎?」
「你懂個屁!」
「蕭家的力量豈是你我所能夠想像的!」
沈長歌說:「我之前調查過,蕭家現在正在調查那個妄圖傾覆世界的組織的事情,他們在全力處理這件事,根本沒有心情搭理我們。」
「你給我閉嘴!」
沈浩源怒視沈長歌:「我告訴你,哪怕只是蕭家所泄露出的一丁點力量,也足以讓我們灰飛煙滅。」
「這件事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趕緊行動起來吧。」
話音剛落——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傳來,房門被推開,護衛一臉急切的開口:「家主,少爺,蕭家的人來了,已經包圍了沈家。」
「什麼!」
沈浩源雙目圓瞪,呼吸都已經變得無比的急促,而沈長歌也已經面如死灰。
「居然真的來了!」
沈家外。
數不清的人群已經包圍了偌大的沈家,人們目光冰寒,身上浮動著無窮的殺機。
沈浩源飛快的向著這邊跑來。
「各位,誤會,這都是誤會,請給我們一些解釋的機會。」
話音未落,前方為首一人直接開口:「殺!」
冰冷的聲音之中不帶有哪怕絲毫的感情,話音落下的同時槍聲響動,飛揚的子彈如同死神的鐮刀,短短片刻之間就已經將現場所有人的性命所徹底的抹殺。
死亡,如同瘟疫一般蔓延,最終一場大火直接點燃了沈家。
曾經的江城第一世家,徹底的灰飛煙滅。
蕭氏莊園。
急促的轟鳴聲傳來,站在房間之中的蕭映雪安靜的看著窗外。
哧!
輪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響動的同時,一輛輛車子已經停在了蕭氏莊園外。
人群匯聚之間,一個肩扛三勛的勳爵徑直走來。
「陳叔叔。」
這位,正是蕭映雪的父親蕭天賜旗下的一位親信,三勛勳爵!
「映雪,看到你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
「江城對於你而言已經沒有什麼存留的必要了,隨我返回上京吧。」
「這麼著急?」
陳明恩點頭:「你應該很清楚,最近一段時間蕭家一直在調查那個妄圖傾覆世界的可怕力量,現在已經調查到了一些頭緒。」
「他們是來自於地獄的邪修,掌握著無比可怕的力量。」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將諸多小國滅亡,如今他們已經盯上了大夏。」
「蕭家作為大夏的守護者,氣運不全的話甚至無法自保。」
「現在,蕭家缺少的就是你這一份力量,所以,我們別無選擇。」
「居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
蕭映雪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難看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陳叔叔,能不能等我一會?」
陳明恩看了眼時間。
「你只有十分鐘。」
「好!」
江城城外密林之中。
瀰漫的血霧包裹了整片樹林,其中可以清晰的聽到震耳的嘶吼之聲,可怕的力量如同來自於另外一個維度一般,若非有所壓制,這密林恐怕早已經毀於一旦。
位於血霧之間的人正是李飛,他體內的力量已經徹底的失控。
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沉淪,而是抓住這個機會拼命的和體內的力量抗爭。
隨著不斷的抗爭,他也逐漸弄清楚了這力量的來源。
這是來自於深淵之下的可怕力量,也是一切惡意的根源。
當年父親正是死於這種力量。
如今,這種力量也找上了他。
而他們這一脈,實際上並不尋常。
修行方式出現的最初,就已經有大能察覺到這種力量到最後會成為某種存在的食物,而在修行過程之中,心志不堅的人往往會直接被這種力量所吞噬,直接化作深淵之下的存在的傀儡。
而他們這一脈存在的原因,就是為了鎮壓深淵之下的存在。
天賦越高的人,就會越早遇到深淵之下的存在的力量。
這正是李飛看到那個血色世界的原因。
他不斷的抗爭,以自身的力量,用拼上了性命作為代價,賭上了他們這一脈所有的榮譽和信仰,義無反顧的沖向了那片深淵。
轟隆隆!
狂暴的力量瘋狂沖騰,可怖的殺勢已經直接摧毀了周圍的密林。
萬千寒意匯聚到一點,密林化作了齏粉。
而李飛的雙瞳,也已經恢復了清明。
……
蕭氏莊園已經人去樓空,最近一段時間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誰都不清楚蕭氏莊園的主人為何突然離開。
不過沒了這一座大山的壓制,人們的心情也逐漸的好了一些。
但人們並沒有注意到,在某個深夜,血霧忽然在蕭氏莊園之中升騰。
空空如也的蕭氏莊園之中出現了一道身影。
那正是李飛,他手中的信封還留有蕭映雪的余香,其上的字跡卻讓李飛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
最終,他放下了信件,目光逐漸冰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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