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想的很清楚,清水河河神的實力就那麼多,現在多殺一些削弱一些,以後壓力會更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搶下李村起就已經得罪河神算是不死不休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另外,他對這個河神洞府的管事頗有興趣,想擒下來。
這管事雖然只是一個藍名的鬼物,實力也不強只是二階精英,但從其裝扮來看,這老鬼是正兒八緊受過本土神庭冊封的神吏。
就好比每個龍宮都有一個龜丞相處理龍宮事務一樣,每個正統河神的神國內都有一個類似的神吏,這老者就是。
這種專業處理政務的人才極為少見,如果能抓到收服放在神域,以後就不用操心神域內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這河神竟然派他出來查案,也是愚蠢至極。
蘇睿嚴重懷疑這河神不是原版河神,估計是條魚妖走狗屎運獲得河神神印成為河神。
所有部下全召喚出來一擁而上,很快就將對方壓制。
這些河神嫡系部下都很強,平均實力比灰名陰兵要強很多,但弱於加載了槍法專精技能的白名陰兵,每一名白名陰兵邊上有一個灰名陰兵輔助,二打一之下很快將其壓制。
隨行有幾個挺強的鬼物,但在羅剎鬼壓制下也翻不起風浪。
而河中的兩頭河神之子無法像之前那個河神之子一樣化形,無法上岸,只能催動河水湧上岸,淹了附近不少的地,但這條河太小了,催動的河水太少無法形成洪水,於戰局無多大影響。
十分鐘後,兩條河神之子催動河水掩護剩下的十幾個鬼物從水中逃走。
被他重點盯著的神吏沒能逃走,被抓了下來。
蘇睿沒有立即勸降,而是將其與其他鬼物全關入神域內,暫且先關著磨下銳氣,過段時間再說。
這一戰結束,他占據李村及附近另三個村莊基本上已成事實。
河神雖強,但只是在清水河中強,在陸地上實力怕是十不存一,李村邊上小河不到十米寬,根本沒有讓河神發揮神威的餘地。
所以不論清水河河神再憤怒再不甘,上到陸地肯定奈何不得他們。
為此蘇睿特的將新建的廟遷到離小河稍遠的另一邊,免得離河太近被河神偷襲。
改變李村的信仰很容易,直接將河神廟給推倒,然後一段時間河神沒有反應,村民自然知道河神不再庇護李村,自然知道要改信。
經營信仰也是個水磨功夫,但沒太大難度,只要庇護好村莊不受鬼怪侵擾,時間一久,信仰虔誠度自然就會上來。
蘇睿甚至都不需要費功夫去經營,反正沒有競爭對手。
一周後,他派出張彪與張虎,帶兩名夜叉鬼,以及五十名陰兵出發,去一一收服附近另三個村莊。
那三個村莊都沒有李村大,沒有河神之子坐鎮,以他們的實力能輕鬆解決。
不過才過了兩天張彪派回一個陰兵信使,告訴他隊伍在攻打最邊遠一個叫二龍崗的村子時被擋了下來。
初初蘇睿非常驚訝,一個小村子有什麼能擋得住張彪。
結果讓他非常意外,還沒等他過去,就看到從二龍崗那邊來了一個陰兵信使。
當看到同樣是陰兵信使時他就明白了,那村莊被哪個同學給搶占了。
半天后他趕到二龍崗,見到了那個同學。
「原來是蘇睿同學,二龍崗以及二龍崗以北的地方以後歸我了,二龍崗以南歸你,如何?」
這個同學名叫孟山輝,當看到來者是蘇睿,他原來想法稍微有所變化,笑著說道:
「咱們以此為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蘇睿搖頭道:
「你的地盤在二龍山以北,你跨山來搶地盤,撈過界了。」
其實一個只有五六十戶的小山村他並沒有放在眼中,有沒有影響並不大,主要是孟山輝原來地盤在二龍山以北,現在跨山而來搶了一塊地,相當於在這邊有了個固定橋頭堡。
他們都是競爭關係,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碰上不講理不要臉的隨時可以翻臉打起來。
如果讓他在這裡摻一腳,以後他與清水河河神與臨河鎮城隍動手時就會有顧忌。
他百分百可以肯定,如果他以後與清水河河神與臨河鎮城隍之戰一旦占據上風,他大概率會拖後退。
如果落入下風,必定會落井下石。
所以
「我給你一個選擇,要麼自己走,要麼我送你走!」
孟山輝臉一沉,冷哼一聲道:
「你確定?」
大手一揮,他後方黑暗林中黑影聳動,很快出現一支龐大的陰兵部隊,林林總總有兩百多個,還有好幾個氣息極為強大的,估計是二三級陰兵,沒有陰將。
蘇睿冷哼一聲,同樣伸手一揮,黑光一閃張彪出現在他邊上,黑光化成的翅膀輕輕扇動,帶起一股氣流涌動。
一支整齊的隊伍在張虎的帶領下從黑暗中走出,整齊劃一的動作讓孟山輝臉色一變,目光落在張彪身上,驚訝道:
「陰將?」
他的眼神有些游離不定,信心沒剛才那麼足了。
蘇睿稍後退一步讓張彪護在身前,沉聲說道:
「你該知道,真打起來你肯定打不過我的。」
還有三名夜叉鬼他隱藏著沒有放出來,事實上他還想孟山輝鼓起勇氣動手,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幹掉他,然後接收他的地盤。
孟山輝猶豫了,雖然他也有一些隱藏的手段,但看對方的實力,哪怕能贏也會損失慘重。
而且,真要打贏了他也麻煩,再往南是清水河河神的地盤,清水河上游的另一邊是臨河鎮,那是武若羽三人發展的區域,如果擊敗蘇睿搶下這邊四個村莊,就會直面清水河河神與武若羽三人。
自己主要地盤與這邊隔著二龍山,來往不便,消息不通,如果與蘇睿一戰損失太大,哪怕搶下這幾個村莊也難以守住。
守不住的地盤搶來完全沒用,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裡,孟山輝心中貪念逐漸削弱,但完全放棄又心有不甘,便說道:
「想讓我走不是不可以,但我大老遠跑過來什麼也沒拿到太虧了,你得給我補償。」
蘇睿直接撇嘴:
「要麼走,要麼打,沒有補償。」
「你」
「你什麼你,不服就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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