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回歸的同伴
2024-09-19 11:46:16
作者: 白橪鴿
我們倆都深呼吸,我也舉起了步槍,心中的緊張感如同一團無法驅散的濃霧。突然,我不可置信地盯著門外看,那怪物雙眼猩紅,正以驚人的速度沖我們跑來。我立馬抬起步槍射擊,白科也邊射擊邊和我一起往外跑。然而,這卻是我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當我們兩個分開一點距離都準備往外跑時,突然那怪物站著不動,周圍升起了大量的霧。白科邊罵邊向我這裡跑,我們兩個立馬打開了手電筒,可是能見的地方很少。那怪物也向我們衝來,我再次抬槍射擊,它刺痛立馬閃開。在大霧裡面我們什麼都看不見,我突然聽見白科的慘叫聲,著急地往那裡開了兩槍。白科劫後餘生,邊和我道謝邊開槍。我也緊盯著附近,只有身後的牆給我一點安全感。
突然,我感覺汗毛倒豎,耳邊傳來的聲音讓我的神經瞬間緊繃。我立馬開槍射擊,結果卡殼了。「靠,你*的,關鍵時刻就卡殼。」我立馬把步槍丟掉,掏出了手槍。砰的一聲,我似乎聽到那怪物刺痛的聲音,它吼叫著躲開。我也緊張地呼吸著,真正的恐懼,並不只是害怕和絕望,而是在黑暗中,未知的危險和隨時可能的死亡。我的雙手也開始打顫。
白科也邊吼邊說:「你還活著嗎?」我也連忙吼著說:「當然,現在怎麼辦?」白科那裡又傳來槍聲,突然我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往我這裡衝來,我立馬抬起手槍射擊,可那怪物像不怕痛一樣,我被一下子撞飛。幸好身上穿著防護服,我抬起左臂,剛剛的防護服已被劃破一點,我的左臂已經出了很多血。「他**的,大不了和你魚死網破。」我邊罵邊射擊,我立馬搶到了背包里的手雷,我拿出手雷放在左手,那怪物已經又沖了過來,我才剛準備射擊,手槍居然又卡殼了。我也絕望地看著那怪物。
一陣刺眼的光突兀刺向我,是一輛摩托車!他將怪物撞飛,居然是陳瀟。他把手伸給我,我也立刻把手伸給他,我也坐上了摩托車。他立馬帶我往外開,怪物的嘶吼聲音慢慢變小。我們跑了一會兒後,霧居然消失了,回頭一看,明明霧還在後面。那怪物居然可以產生小面積的霧,我突然一下子想到白科,顧不得左手裡的痛,我難受地給陳瀟說:「白科他還在裡面,我們得趕緊去找他。」陳瀟回頭看了看我,「你想好了,現在回去我們就得死。」我點了點頭,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他也發現了我左手上的傷口,他從他的背包里掏出了繃帶,簡單地給我纏住了傷口,接著他開著摩托車一下子鑽入霧裡。
此時白科那裡,他緊靠著牆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剛剛聽到了我的慘叫聲,白科流著淚靠在牆上,「這**的畜生,竟然他也被殺了。」白科痛苦地說著。他的左腿已經被劃了一個傷口,跑是跑不了了。那怪物已經又向他衝來,他把背包一下子丟過去,想開槍,但是槍里已經沒有子彈了,子彈好像之前拿給了陳瀟。他無奈地想著,從兜里掏出了那把左輪,這是我之前遞給他的,還打趣地給他說可以當牛仔用。他苦笑著說:「老子是當不了牛仔了,但在地府也有人陪了。」那怪物也衝到面前,可印象中的痛苦沒有。白科費力地睜開眼睛,那怪物居然在哭!白科疑惑地看著他,竟然在怪物口中聽到了,「對不起,我居然變成了這樣。」他也終於看清了那怪物,居然變成了一個中年人的樣子,但是左手上有一個猩紅的眼睛,心臟的位置也變成了一隻猩紅的眼睛。那男人走過去,對著白科深深鞠了一個躬,他看著手裡的小熊玩偶,順便把白科的背包遞給了白科。白科也疑惑地問他「你到底是什麼?」那男人搖了搖頭,「我是一位研究員,我叫王斯溫。」白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這時周圍的霧也散了,我們也開著摩托車過來。陳瀟開車過猛把我一下子甩了下來,傷口又被弄開了,我疼的不行。白科也驚喜地看著我,「你沒死啊?」他笑著說。我生氣地說:「你巴不得我死啊?」陳瀟也立馬跑過來把我扶了起來。他也看著這個中年人,突然想起了他之前回到小村莊時,又回到了研究所,順便把那張照片拿了起來。他立馬把照片寄給了這個中年人,那中年人接過照片以後,他居然哭了。那中年人哭著說:「謝謝,謝謝,我已經釋然了,我希望你們也能逃離這個鬼地方。」他回頭看了看我們,發現許多黑色的粒子消失了。
陳瀟立馬給我包紮了傷口,白科也把周圍的槍撿起來,他把我的步槍和手槍遞給我。我正在因為酒精而疼的不行,我把那把手槍拍掉,「別讓我看到這玩意,我看著就心煩,關鍵時刻就卡殼。」我氣憤地說,白科也笑著,他也回頭向著陳瀟道歉著,「不好意思,我脾氣不好,以為你要跑了。」陳瀟邊給我包紮邊說:「我一開始也想跑的,到後面我來到村莊後,我突然想到,安德魯瓊斯,他之前不是有一輛摩托嗎?於是我就去找了,找到以後我突然又回到了研究所,我順便把那張照片也拿了過來,一出門又回到了櫻花樹林,當我開著摩托回來時,我聽到了你們的聲音和槍聲,我就判斷你們有危險就立馬回來了。」我和白科也恍然大悟,各自也有點尷尬。
當我和白科包紮好以後,便勉強坐著摩托回去了。回到旅店,我們敲敲房門,房間的燈還開著,劉岩或許還在琢磨我們去哪裡了。我無奈拿出對講機喊道「再不開門我們就睡地板了。」另外一邊傳出他驚喜的聲音,「你們居然沒事?我來開門了。」我聽著他來到門口,卻遲遲不開門,對講機那邊又傳來他的聲音「你們是本人嗎?」我無奈的把他一件件醜事說了出來,他立馬把門打開捂住了我的嘴。我也無奈地看著他。我們一進來他才發現我和白科都掛彩了,一個人手臂綁著繃帶,另一個腿綁著繃帶。他驚訝地指著我們,我們也告訴了他一路的事。說完以後我又把一把步槍遞給他,這樣每個人都有一把了。陳瀟之前還拿了一些子彈在摩托車上,他們兩個也下去把子彈拿了上來。這一夜我們聊了許久,劉岩也告訴我們,當他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了以後,他便陷入了昏迷,當他醒來時已經天亮了,他找了我們許久,甚至還給我們立了碑。我們知道後也立馬給他砸了。不過最少我們都活著,看著日期,也快到達下一個節日了——紀念節。這次經歷不僅僅是奇遇,更是我們經歷了生死考驗後的一種紀念,讓我們更加珍惜彼此,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