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慧看向趙明陽笑道:「那不如今晚就去上個試聽課?」
「這麼急?」趙明陽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很急。」李恩慧用腳不經意的碰了下趙明陽的腿說道。
「可以啊,不過得喝完這杯酒的。」趙明陽拿著酒杯說道。
他要信了李恩慧的鬼話才怪了,眼前這女人有著非常明確的人生規劃,而且手段也是非常的多和狠辣,為了不外嫁出去,都敢拿自己的婚姻來當兒戲。
至於孩子,更像是她對外展現自己賢妻良母的一面,就這麼的簡單。
她的每一步都是充滿算計,所以她的話,趙明陽是一句不信,讓趙明陽去她家,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兩人簡單的吃過飯,趙明陽就坐著她車去她家了。
她自己住在一個半山腰別墅內,非常的大,足有幾千平方,裡面的安保眾多,這裡她基本不帶什麼客人過來,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她的孩子也不來這裡,因為這裡只屬於她,她其實更喜歡獨處,在這裡可以俯視夜景,好像整個城都是她的一半。
趙明陽孤身一人走進別墅,也沒帶保鏢,只和保鏢只發了一條信息,如果他第二天出不來這裡,就去找華畏芝,她知道該怎麼做。
當趙明陽進入李恩慧的家,這裡哪來的孩子啊,孩子壓根不跟她住一起。
屋內只有她們倆,到底給誰補課啊?怎麼補?大補還是小補?李恩慧笑呵呵的看向趙明陽說道:「你的膽子很大啊,真的敢和我這麼晚回家。」
「恩惠姐別嚇我,我從小膽子就小,和你回家也沒什麼,你難道會變成妖怪吃了我嗎?」趙明陽笑道。
李恩慧歪著頭看向趙明陽說道:「是嗎?那如果,我現在報警,說你對我圖謀不軌會怎麼樣?」
「那就是國際新聞了。」趙明陽輕鬆的說道,直接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礦泉水瓶直接打開瓶蓋喝起來了。
李恩慧也入座,她看向趙明陽,趙明陽這麼從容,反而讓她有所顧忌,所以她先試探性的說了一些事,看趙明陽的反應,趙明陽依然的從容,這讓李恩慧覺得趙明陽這麼的有待無恐,估計有所準備。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李恩慧翹著二郎腿雙手抱懷的說道,在外面她很少這個坐姿,因為蹺二郎腿很不禮貌,她非常注重形象。
「知道,李家的國嗎,在這裡,你們家可以為所欲為,呼風喚雨,直白說,你們在這裡拍死一個人和拍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但是呢,這是李家的國,不是你李恩慧的,不是哦,是李家家主的。」趙明陽直接躺在沙發上,雙腿搭在了茶几上,這動作很不雅,也沒人敢這麼在李恩慧家裡這麼做,除了她自己可以。
李恩慧皺著眉頭看向趙明陽說道:「你信不信我只要喊一聲,你就會被帶走調查?」
「信,在這裡和在酒店天台沒什麼區別,別繞彎子了我的恩惠姐,想說什麼直接點,要麼就身體直接點。
我們先去洗個澡,再喝點酒,然後再做點大人做的事,你再呼叫外面的阿sir進來把我抓走,然後我就聽你的,答應你的條件我就會沒事,不答應我就慘了哦,可能在這裡把牢底坐穿了。
我來你這裡,就有這個準備了,畢竟在這裡,我沒啥能力反抗對吧,所以我在你家裡和在大街上沒區別的,你家這沙發不錯,很舒服,平時你在這上面做點啥呢?會做羞羞答答的事嗎?」
李恩慧突然也學著趙明陽把腳搭在茶几上說道:「你很有意思,那你是有什麼可以讓我顧忌的手段了?」
「沒有,你可以隨時做,想怎麼做怎麼做,你還客氣的邀請我來這裡,多麼的有禮數啊,恩惠姐是不是打算一輩子在這裡?如果是,當我沒說。
可你要出去這裡一步,我怕你可能就不好說了,畢竟我的朋友也不少,不過呢,我也試試我的朋友會不會為了我,來和你拼命。
要不你試試,我們看看我有個朋友能否把你列成國際通緝犯啊?它可是號稱世界的警察哦。」
李恩慧再次皺著眉頭,她聽出了趙明陽的意思了,他背後大概率有世界警察撐腰了,誰敢號稱世界警察?好像全世界的法律都是他管的似的,也就米國啊。
其實李恩慧就是想試試趙明陽到底有多少能量,她需要一個強大的合作夥伴。
「那試試看?」李恩慧笑道。
「來吧,我在這裡了,你過來,我習慣了被動,結束後就把我抓走,我也想嘗嘗你們這裡的牢飯的味道。」趙明陽笑道。
雙方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了各自的立場,敢不敢。
最終回到了敢不敢這個地步,敢還是不敢,你敢嗎?敢做一些事嗎?你不敢吧?如果敢,那就動手啊。
我趙明陽敢來,李恩慧你敢不敢動我?
李恩慧為什麼要動趙明陽?因為她想凌駕於趙明陽之上,掌握主動權,想要告訴趙明陽,你想在這邊賺錢,完全得靠我。
趙明陽這次來就有準備了,砍一刀那個項目確實賺到錢了,那個元宇宙項目也賺了一筆錢。
但前期的分成是趙明陽占優勢,李恩慧不占優勢,所以李恩慧想要個主導權,想要更多的分成。
即使趙明陽不過來教學,李恩慧也會想法子騙趙明陽過來的。
李恩慧為什麼沒有直接設局作局來坑趙明陽,而是告訴趙明陽?
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了,她是害怕萬一設局,最後趙明陽有非常大的背景,她就直接可以宣布推出李家的爭奪戰了。
她不敢冒險,她本來優勢就不那麼明顯,所以先試探下,觀察下趙明陽什麼反應,然後在談。
如果趙明陽有絲毫的慌張,都逃不過她的眼睛,這樣說出來,反而可退可進。
最主要的,李恩慧非常清楚一點,寒國太小了,在寒國隻手遮天沒用,因為這種小國只有跟著大哥後面的權利,沒啥實際的決定權。
萬一大哥動手,他們只能挨打,聽大哥話,就能活的滋潤。
華夏是大哥,趙明陽是華夏的,她也怕趙明陽身後有大背景,而趙明陽說出的世界警察,李恩慧也懵逼了,趙明陽的背景到底是誰。
如果是世界警察,那更特麼的完犢子了,他們來這邊比回自己家還熟練,真能連夜把李恩慧帶走,那是她們這邊的美爹。
最主要的,李家也不會出面保李恩慧的,甚至巴不得她進去,能不能保她?能,肯定能,但不會有人保,因為一群人巴不得她出事。
李家自古以來就沒李恩慧這樣的,李家的女人都是嫁出去聯姻的,李恩慧到好,不嫁出去聯姻,直接賴在李家不走,還參與集團和家族的管理。
她什麼心思沒人不知道,她想學華夏的武則天,但李家是不會讓她成為的,都在防著她。
所以李恩慧才那么小心,她不傻,說不定趙明陽能聯繫其他李家的人把她給做了,她也知道趙明陽為什麼選擇找她合作。
因為在這邊,趙明陽找李家核心圈的人,趙明陽沒法做到主導的地位,所以趙明陽是吃死了李恩慧這一點。
李恩慧當然也想要主導權,所以她想試一試。
趙明陽讓她試一試,李恩慧反而不敢了,趙明陽起身走向李恩慧用手捏了捏她的腮幫子說道:「恩惠姐這皮膚保養的真好,水嫩,但是呢,有些事,我奉勸你別去想,我也不是讓你成為我的附屬品。
你記住,我好,你好,大家好,我不好,你也不會好,但我不好最多不在你們這邊投資了,你不好就再也沒有現在的東西了。
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些東西,你們這一畝三分地,我還沒看得上,我也沒那個能力在這裡做到主導的地位,我只要在這邊有個產業就行了。
明不明白?不明白,那可就要恩惠姐吃點苦頭了,小時候被大人拿皮帶教訓過嗎?」
李恩慧瞪著趙明陽,他太無禮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對她,趙明陽居然敢這樣對他。
「恩惠姐,怎麼生氣了,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啊,但是,我想和你說,我對你沒威脅,你也最好別想著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好嘛。」趙明陽說完後,用手托住李恩慧的下巴看著她。
她和李恩慧對視著,什麼也沒做,就盯著李恩慧。
李恩慧剛開始還和趙明陽對視,漸漸地,她的眼神開始閃躲了,趙明陽就一直盯著她看,兩人的距離只有不到五厘米,看的她渾身不自在,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體溫在上升。
趙明陽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尤其趙明陽的手托住她的下巴,讓她第一次感覺自己被一種掌控的窒息感。
「不早了,我要走了,聽話下次請你吃棒棒糖。」趙明陽臨走前用手指颳了下李恩慧的鼻子。
好像是大人在逗小孩一般,李恩慧沒想到再次見到趙明陽,趙明陽的氣場已經這麼強了,有當初她爺爺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掌控感,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強者的氣息,她非常喜歡這種氣息,是一種對強者的喜歡。
李恩慧用手拍了拍臉,讓自己冷靜下來,起身去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喝了口,再次坐回沙發上,腦子裡是揮之不去的畫面,都是趙明陽剛才盯著她的畫面,還有那句聽話請她吃棒棒糖,到底有多棒的糖?
她看向趙明陽喝的那瓶水,如果自己在水裡下毒會怎麼樣?他那麼自信嗎?居然直接打開喝了。
讓人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李恩慧居然做出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她拿起了趙明陽喝過的水瓶聞了聞,然後拿起來喝了起來,一臉的享受。
這要是被人看到,估計都能驚掉下巴,這樣一個美人,居然做出這種事。
李恩慧也沒想到,她被趙明陽破功了,她一直在禁慾,她以為她可以做到了,如果能做到禁慾,那麼做什麼事都不會輕易被腦子一熱沖昏頭,也經得起誘惑,但趙明陽把她的欲望之火又點燃了。
這也是為什麼一些老男人會被一些女的迷得神魂顛倒,千萬百計不讓對方得到,就是各種撩,最後一步就不邁開。
想要得到就要拿出足夠大的誠意,比如某地產老總,最終娶了比他小很多的女子,結婚是最大的保障,結婚後要付出的代價就非常的巨大了。
顏值好看的美女做不到這樣,一定是那種有點姿色,但情商很高,學識不低的女人才能把大老給拿捏住。
趙明陽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李慧珍的家中,這次來主要是認個門。
一名站在一輛黑色奔馳車前拿著吸吸果凍的男子看著趙明陽的出來,看了下手錶,喃喃自語道:「這速度好像也不是很快啊。」
如果趙明陽要知道他這麼想的,高低得在房間裡多待一個鐘頭,或者今晚不出來了。
這名身穿一身港風工裝戴著眼鏡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這類工裝服就是口袋多,口袋大,他的工裝服口袋裡都是各類的果凍,他特別喜歡吃這個。
小時候他想吃,家裡人不給他吃,說這個不好,後來才知道是因為貴,買不起,吃了這頓就沒下頓了。
這人叫阮黎,這兩個字分開都是南越最多的姓氏,阮黎是南越人,父親是一名酒蒙子,據說以前上過戰場,後來心裡出了問題,天天喝酒麻痹自己,每天痴痴呆呆,從不惹事,就跟個傻子一樣,每天的工作就是搬磚和喝酒。
母親是一名農婦,嫁給父親前有過一段婚姻,丈夫去世了,帶著一個女兒。
女兒比阮黎大三歲,阮黎喊她姐姐。
阮黎和他姐姐感情很好,姐姐小時候被人欺負,阮黎都會拼了命的保護,雖然打不過別人,但還是會不假思索上去。
在阮黎六歲那年,他父親上吊自盡了,不知道為什麼會自盡,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從戰場回來變成一個酒蒙子,神智也會變得痴痴呆呆的。
父親的離開,對於這個家就是雪上加霜了,之前父親還可以賣一把體力,每天出去干點苦工賺點錢,現在父親走了,母親一個人扛起了這個家,她也累了,倦了,不想再嫁人了。
小時候阮黎記得和姐姐總是看到別的孩子過年有果凍吃,他們很羨慕,但母親總不給他們買,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吃到果凍。
南越是個貧窮的國家,也就這幾年經濟才好點,以前真的窮的不像樣子,而且也亂,非常的亂。
十歲那年,一名同學和阮黎說,幫他教訓另外一名同學,就請他吃果凍,阮黎毫不猶豫去做了,結果得到了一個果凍,非常大那種,和巴掌大小的,他非常的開心,放學回家準備拿給姐姐吃。
結果回到家,沒有發現姐姐的身影,他問媽媽姐姐去哪裡了。
媽媽說姐姐去縣裡考試了,阮黎感覺不對勁,他也沒太在乎。
他就在等,坐在門前每天等姐姐回來,一等再等,姐姐沒回來。
手裡的果凍一直沒捨得吃,後來他明白了,媽媽養不起兩個孩子讀書和生活。
把姐姐送人了,送給一個親戚家當女兒,那家人沒孩子。
阮黎一直打聽姐姐在哪裡,十二歲那年,他打聽到了,知道姐姐在哪裡了,偷摸著去找姐姐了。
到了後,發現姐姐過得很不好,在那家裡洗衣做飯,還被男主人騷擾。
第二天,阮黎將果凍給了姐姐吃,姐姐和他回了家。
媽媽大驚失色,姐姐怎麼回來了?
姐姐說那家昨夜失火,她跑出來了,那對夫妻沒出來。
自此姐姐再也沒出去了,阮黎從那一刻知道他能改變姐姐的命運,改變自己家裡人的命運。
十六歲那年他去參軍,參軍完回來,他給了家裡一筆錢,之後就出國經商。
反正他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了,或許只有她姐知道一些事吧。
阮黎的座右銘就是:只要錢到位,沒有不能做的事,他的夢想也做到了,在老家給姐姐開了一家大超市,裡面有吃不完的果凍。
所以他才想賺點安穩錢,他也成家了,老婆在家帶孩子,他出來「經商」。
阮黎給趙明陽打開門,然後走回駕駛位,發動車子離去。
趙明陽在網上下了個單,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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