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日,禮拜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年夜的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koseba』越前蟹刺身x200。」
知道他和小北喜歡吃螃蟹,系統又加量了。
等到兌換光圈出現時,杜守義將字稿和髒碗移了進去。
「叮,宿主本次可兌換四十六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
『抽獎十次。』
「叮,宿主本次超級抽獎獎勵為,『王羲之』真跡X1。」
杜守義看了一下。是『章草』,這可有點少見。
「抽獎十次。」
「叮,宿主本次超級抽獎獎勵為,『漢晉』真跡X5」
系統竟然改性了?!杜守義這下也不急著抽獎了,細細翻看起來。
五張真跡中,只有一張蔡邕的署了名,其餘四張都不知何人所書。但杜守義一眼就認出了其中有一張是索靖的,他對索靖的筆法太熟了。
還有一張看了幾眼後他能確定是張芝的,只有這樣的草書才能讓王羲之自稱『雁行』。
蔡邕、索靖、張芝...杜守義有點明白了。
模仿前人,自我定型,突破創新。宗師的三步。
他已經差不多完成了第一,第二步。第三步也開始了一段時間,現在需要『出入百家,感悟自然』,然後真正的找到自己的『書道』。三十三重天,他又一次站到了下一重天的門前。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20」
杜守義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一激動,喊錯了。
『抽獎十次。』
「叮,宿主本次超級抽獎獎勵為,『王羲之』真跡X1」
『抽獎十次。』
「叮,宿主本次超級抽獎獎勵為,『漢晉』真跡X5。」
一張署名『崔璦』,那是蔡邕的弟子;一張是『張芝』的...
杜守義笑了,『系統你可真軸。五比一,這是有多看得
起王羲之啊?!這十張可都比王羲之年代要早,搞它們不用費勁的?......抽獎五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koseba』開高蓋飯X100」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空間感』+3%」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月盛齋』醬牛肉X100」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斯特雷爾』可頌麵包X500」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Smythson』定製信紙
X5000。」
最後一樣簽到很有意思。其他的紙品公司杜守義未必知
道,但這家公司他偏偏有所耳聞。因為他的導師曾經送了他一本這個牌子的皮面筆記本作為旅英伴手禮。
杜守義拿出一張淡黃色的信紙,發現紙上稀稀落落,有著好幾處水印暗記。細細一看,是美術體的『DG』二字。
『杜、龔?』
杜守義無語了。他確實需要些稿紙,書已經寫了幾萬字,毛筆行草,時而塗塗改改,需要好好整理謄寫一下。
小北說過幾次要幫他,可為了這個專門弄些定製的信紙,那也太奢侈了吧?他寫這書可不是用來自娛自樂、閨房之樂的。將來怎麼給出版編輯看啊?
這也只是讓他小小的尷尬了一下。有好紙、有派克能讓幹活成為一種享受,誰不想用?至於編輯怎麼看?...
呵呵,這是『凳次』,要用心眼來看...白眼也行,隨你,我不在乎...
『空間感』是杜守義第一次單獨得到的身體素質。這項素質並非只針對飛行員,對書家或者圍棋手而言,那是真正的『天份』。
圍棋有『氣』,書法也有『氣』。單個字的結體,字裡行間的空際,飛白那都是空間感。
傅老對杜守義的字給出過『雄秀』這樣的超高評價。杜守義知道那是三色霸氣帶來的效果,但如果在空間感上再下一點功夫,那股『雄秀』的『氣勢』將更足。
而這也許就是『杜氏筆意』未來首先要開拓的方向。
......
吃了頓熱鬧的年夜飯,值了個夜班。大年夜就這麼稀里糊塗過去了。
年初一一大早回家,杜守義就看見小槐花在那兒哭。
「哎呦,這是怎麼了?大年初一可不興哭。」
杜守義說著把槐花抱了起來,槐花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還委屈的一抽一抽的。
一旁的賈張氏沒好氣地說道:「一大早醒了就滿院子找你,說要給你拜年,找不著就哭了。」
杜守義笑著拍打著槐花後背,「真是好閨女,真孝順。閨女,還沒給乾爹拜年呢?」
槐花摟著他不肯撒手,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乾爹新年好。」
「哎,你也新年好,...」
小槐花打小沒了爹,她從心眼裡對杜守義萬分依賴。這份孺慕之情讓他在新年第一天就感到心裡暖暖的...
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王致和』臭豆腐X20」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大公報》X1」
其實空間裡還有好多臭豆腐,都夠吃幾年的。但這是給老太太的新春賀禮,不能少。
而大公報中縫有著一條不起眼的啟事:『遙祝遠方親友新春快樂,萬事如意。熊婁冉何』。底下還附著一張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照片,不用問,那一定是何曉了。
杜守義琢磨了一下。從這條啟事裡他看到了熊明的影子,或者是冉秋葉。否則以婁小娥的得瑟勁,今天說不定又要買個大GG位,然後讓何曉戴著瓜皮帽,穿個紅馬褂來拜年。這事她幹得出來。
杜守義有些小看婁小娥了。
『巨大』的成功和財富並沒有讓她喪失理智。她經歷過大富大貴,是個從雲端跌落過泥塵的人,知道這人世間的『繁華』和『蒼涼』是怎麼回事。杜守義曾驚訝於她身上的『佛性』。她不信佛,那是她對人生的徹悟...
......
年初一忙著各處拜年,年初二值班。初三又忙著接待來拜年的,初三晚上值班...
日夜連軸轉了三天,時間終於來到了二月五日,星期五,大年初四。
這一天軋鋼廠正式上班,杜守義因為剛做了個晚班,在家休息。
一大早,守桂拉著他去給范老師搬家了。
范老師原來的房子在衛校附近,離醫院太遠基本空置著。醫院給她重新換了間房。
杜守義剛踏進這間新房時感覺有點熟悉,讓他不太舒服。水電、暖氣仔細檢查了一遍以後沒發現什麼問題,他也沒放在心上。但從范老師家一出來他猛然想起來了。
『媽蛋,這不是小北投繯那屋嗎?』
那天的那個噩夢已經過去好一段日子了,他閉上眼,靠在路邊一棵大樹上,努力的回憶起來。
『有點像,房的大小,窗的式樣都一樣,不過確實不是...」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身邊不遠處響起。
「同志,同志,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杜守義抬眼一看,眼前的竟然是薛易!
『原來挺舒服的,看見你就不太舒服了。』不過這只是腹誹,他沒說出口。
「薛易,你怎麼在這兒?」
「您是?...哦,是杜醫生,您好您好。」
「你眼鏡呢?」
「早晨不小心摔壞了,還沒來得及...」
杜守義看了看空間,今天剛簽到了幾付『大明』眼鏡。他心裡平白生出了幾分被系統『背刺』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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