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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意外之人省唇舌

2024-08-28 22:11:59 作者: 天聽雪
  徐維康的話,宛若一石激起千層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鄭倫和譚毅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翎鈞,見他也是一副知情模樣,才咽了口唾沫,由鄭倫上前一步,撿起了桌子上的布卷。

  「那些歹人,如今身在何處?」

  「可用清吏司聯絡燕京城守遣人協同圍剿?」

  自隆慶皇帝下旨追查劫掠婚車之人至今,已有月余。

  但任憑燕京諸多勢力手段用盡,金銀財帛狂撒,也未見有哪家,當真能尋得蛛絲馬跡,跟翎鈞這風頭正盛之人面前邀功的。

  清吏司本不需要趟這渾水,奈何突然有一天,宮裡傳來了口諭,道是那些劫匪所用馬匹乃是戰馬,定與某些執掌燕京周遭這些物事的官吏有私,故責令十三清吏司竭盡所能協同,務必清繳通匪之徒,還百姓喜樂平安。

  也是在那之後不幾天,翎鈞便使人將那些原本存在郊外別院的、劫匪無暇帶走的三皇子妃嫁妝,悉數運到了燕京的清吏司門口。

  布卷打開,裡面的各式銀針整齊排布,細看過去,竟是一根未少,做工也是精良,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且製作之時,傾盡了心力。

  「這布卷,應未被拆開過。」

  譚毅仔細查看過布卷內層布料和銀針的手持之處,又重新捲起布卷,立起來查看了首尾兩端,才將其重新放回了翎鈞面前的桌子上,做出了自己的推斷,「這套銀針,應是與王妃一同被劫走的,並非如那些首飾般,事後才遭偷盜。」

  「如果說,這銀針是與王妃一同被劫走的,那咱們是不是可以猜測,王妃現在正遭那些劫匪挾持?」

  譚毅的話,讓鄭倫猶豫了一下,雖是不願,卻依然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翎鈞的惡名,燕京內外,何人不知?

  惹這煞星惱怒……

  「沒有。」

  徐維康遺憾地搖了搖頭,撿起了那捲外層有些髒污的纏布,放回了自己腰間的皮口袋,「得了三爺確認之後,我便使同去的人把那村子暗地裡搜了個遍,可除了這卷纏布,再也未尋到半點兒與王妃有關的物件,為以防萬一,就先套麻袋捉了幾個人,準備帶回城裡刑訊。」

  說到這裡,徐維康稍稍停頓了一下,垂下了眸子,「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夜半時候,突然有數百人襲擊村落,馬匹蹄聲沉穩,兵器大都是精鋼鍛制,且遇人就殺,一副要將那村子裡的人悉數滅口的架勢,那村子裡的人也不是善與之輩,皆持了兵器與其拼殺打鬥,直將那些來突襲的人砍殺了大半,才被屠盡。」

  「我未辨敵友,不想與其拼殺,便亮明身份,欲置身事外,奈何那些突襲之人全不在意,只道是一個活口也不能留,便圍攻上來。」

  徐維康一邊說著,一邊解了自己的腰帶,給鄭倫和譚毅看自己沁了血跡出來的中衣,「我不慎中了一刀,幸得三爺遣去的府兵馳援,才得全身而退。」

  聽徐維康說,那些人在得知他身份之後,仍欲將其滅口,鄭倫和譚毅不禁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且不說,徐維康昔日名號,在武勛之中無人不敬,單只如今,他得了隆慶皇帝任命,主理搜尋劫持三皇子妃送嫁車隊一事,這燕京周邊,便應無人敢再輕視他才是。

  這得是什麼人,才敢有膽量……在得知他身份之後,還……

  一個可能,呼之欲出。

  「此事干係重大,盼將軍允我等協查。」

  鄭倫和譚毅交換了一下眼神,才由鄭倫上前半步,單膝跪地,幫徐維康整理了剛剛解開的衣襟,將腰帶束回。

  「沐昌世誣衊我兒,說他屠戮平民之地,是在何處?」

  一直坐在沐睿床邊,一言不發的黔國公沐昌祚突然出聲,像是隨口跟鄭倫問了一句。

  「回國公的話,據黔國公府二老爺所言,是在長石村。」

  鄭倫雖不想搭理黔國公沐昌祚,但其身份在那裡擺著,不回,便是不敬,他只是個小小主簿,自不敢與其為忤。

  「據我所知,七步莊往南五十里之內,只有一個村落。」

  「若徐將軍所言無虛,便當是與沐昌世所言同處。」

  黔國公沐昌祚想了一下,突然說出了一句讓鄭倫和譚毅都怔住了的話來,「兩位主簿若信得過我,不妨先將自徐將軍這裡得的消息瞞下,尋個人假扮我兒帶回清吏司,作審訊態度,以協查之請,從沐昌世嘴裡再套些話出來,以備後用。」

  翎鈞和徐維康原本的謀劃里,是沒有黔國公沐昌祚的,卻未料,他這突然插進來的一個人,竟能如此恰到好處的將沐昌世推上了刀鋒火上,為他們省下口舌不說,更將原本有可能會引人懷疑的蛛絲馬跡也一併抹消了乾淨。

  或許,黔國公沐昌祚並不像燕京世家們以為的那樣,是個只憑父輩蔭庇,才得了爵位承襲的草包?

  徐維康低垂的眸子裡,一閃而過了些許瞭然。

  他深吸了一口氣,配合至極地看向了黔國公沐昌祚,「黔國公的意思是,昨夜欲取我性命的人,有可能與沐昌世有關?」

  「從七里莊往南,只這一個村子,若以徐將軍所述,的確是有些可能的。」

  「他雖是我母親自旁的支脈過繼來的,卻也算是與我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三十多年,我……於情,我本不該這樣懷疑他……」

  黔國公沐昌祚嘆了口氣,像是很有些苦惱,眼角的細紋隨著他的擰眉而略有緊縮,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廢,「可我卻無法解釋,為何他會知曉,一個位於燕京郊外,並無他產業的村子,會有人遭遇屠戮,更無法理解,他為何要將這種髒水,潑到睿兒身上……諸位應也是知道的,前幾日,我府里莫名起了火災,至今也未尋到兇手,睿兒……已是我黔國公府里,他這一輩兒里僅剩的男丁了!」

  奪嫡。

  這個詞兒,不約而同的迴蕩在了鄭倫和譚毅的腦海之中。

  如今的黔國公沐昌祚,是他那一輩里,僅剩的男丁,雖是庶子出身,卻也是主脈所出。

  倘沐睿身死,黔國公沐昌祚又不再有其他兒子出生的話,那待他百年之後,黔國公這爵位,就只能由其旁支承襲,而以旁支親疏而論,自然是沐昌世這被過繼給了沐昌祚母親養著的,較旁人更加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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