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就來了,慌張什麼?」秦舒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和衛氏起身去迎。
「舒兒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爹真的很想你。」秦桑一身絳紫色的衣袍,他頭戴玉冠,一副道貌岸然的狗樣子。
他和趙氏一前一後的走來,身邊只帶著幾個僕從,一見秦舒他就紅了眼眶。
「這可真是天可憐見呀!你們父女總算團聚了,老爺經常做夢夢見你,舒兒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趙氏一身正紅色的錦衣華服,她珠翠滿頭,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瞧著倒是讓人忘了她的身份。
她也演了起來,見衛氏竟然能下榻了,她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不是說她快要死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
衛氏急著跟趙氏算帳,秦舒不動聲色的給了她一個眼神,打臉,虐白蓮花的什麼的,她最拿手了。
「停,先別急著認親,有一件案子,也是一樁醜聞,左相大人若是不管的話,我可要帶著母親和子玉去刑部告狀了,到時候只怕你丟不起這個臉。」秦舒鳳眸微眯,把今日發生在秦子玉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桑頓時震怒了:「子玉他還好嗎?到底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
實際上他想的是,秦子玉這個傻子怎麼還不死?
這些年因為他這個傻子,他可沒少受同僚的嘲笑。
「姐姐,老爺,都是我治家不嚴,才出了這種事,你們責罰我吧!」趙氏眼神閃了閃,她第一時間跪在地上,一副愧疚難當的模樣。
她這幅虛偽的模樣,看的秦舒都快吐出來了。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趙氏和秦柔兒都是一路貨色。
「趙氏你這個蛇蠍婦人,你還敢在這裡裝,分明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我殺了你。」衛氏怒不可遏的說道,她衝上去一巴掌朝趙氏扇去。
「芸兒你這麼說可有證據?」秦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怒氣騰騰的看著她:「你身為當家主母,怎能如此粗鄙?」
「我身為當家主母,哈哈哈……」衛氏冷冰冰的看著秦桑大笑出聲,她笑著笑著落下淚來:「秦桑你還知道我才是左相府的當家主母,你告訴我這些年管家的是誰?今日你若是不給子玉一個公道,我就讓我父兄帶我進宮告御狀,你怕是忘了,我還是定國公的大小姐。」
她態度強硬,秦舒真想給她點個讚,她突然喜歡上衛氏這個母親了。
「那是因為你生病了,我才讓月娘掌家的。」成婚這麼多年,秦桑還是此一次見衛氏這副尖銳的模樣。
「如今我好了,她也該交出掌家的權利了吧!」衛氏看著秦桑冷笑道,這麼多年她的一顆心早已經冷了。
「既然姐姐身體好了,掌家之權自然該還給姐姐。」趙氏假惺惺的說道。
「你不是要證據嗎?」秦舒漫不經心的看著秦桑,她勾唇一笑:「糖糖寶寶把人帶出來。」
「好嘞!娘親。」一道甜甜的聲音響起。
秦糖糖和秦寶寶在前,傷害秦子玉的那兩個狗東西跟殭屍一樣,一蹦一跳的跟在他們後面,兩個人腫的跟豬頭一樣,一雙熊貓眼格外的滑稽。
「娘親我這跳跳散厲害吧!」秦糖糖立刻擺出一副等著誇獎的模樣,眼巴巴的瞅著秦舒。
「糖糖最厲害了。」秦舒趕緊來了一波彩虹屁。
秦糖糖咯咯笑了起來。
「說是指使你們傷害子玉的?」秦舒看向那兩個狗東西,她的聲音又陰又冷。
「是趙姨娘身邊的李婆子。」兩個狗東西帶著哭音說道。
李婆子就跟在趙氏身邊,她嚇得老臉一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呼冤枉:「求老爺夫人明查啊!老奴根本不認識他們,也從來沒有指使過他們傷害過四少爺。」
「他們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想狡辯?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信嗎?你說是不是趙氏指使你這麼做的,若非如此你一個賤婢怎麼敢害子玉。」衛氏渾身長滿刺一樣,她指著李婆子厲聲質問道。
出來的時候,秦舒特意交代她,他們中毒的事現在還不能說,免得打草驚蛇。
「姐姐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指使她害子玉,子玉什麼事都不懂,連門都沒有出過,我為什麼要害他?」趙氏委屈的說道,言下之意,我害他有個鳥用啊!
「芸兒,月娘是不會害子玉的,你休要別人蒙蔽了。」秦桑黑沉著臉說道,秦子玉不過是一個傻子,害他有什麼用。
「月娘你起來吧!」他伸手就去扶趙氏。
衛氏氣得渾身顫抖,她恨不得撲上去跟趙氏拼命,秦舒輕輕的拍了怕她:「娘別生氣,為了這幾個人渣不值得,這件小事就交給女兒了。」
她說著給了秦糖糖一個眼神,娘的乖女兒,眼下就靠你了。
秦糖糖心領神會,她閃身來到李婆子面前,笑嘻嘻的往她嘴裡塞了一顆丹藥:「嘻嘻嘻……這可是真言丹,我看你還怎麼說謊。」
聽著她的話,趙氏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說是不是趙氏指使你害子玉的?」秦舒看著她沉沉一呵,她的聲音猶如滾滾驚雷一樣,震得李婆子渾身一顫。
「是……」姨娘……李婆子控制不住就要說出真話來。
趙氏不動聲色瞪了她一眼。
李婆子一哆嗦,她立刻死死咬著舌頭,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她咬的滿嘴是血,突然起身一頭撞在一旁的石桌上。
快到秦舒都沒有時間阻攔。
李婆子立時斃命。
「老爺你也看到了,李婆子寧死不屈,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我知道姐姐一直視我為眼中釘,我也一頭撞死算了,這樣也好叫姐姐如意。」趙氏悲痛欲絕哭起來,說著她也朝一旁的石桌撞去。
「月娘你休要做傻事。」秦桑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什麼寧死不屈,她這分明叫畏罪自盡。」秦寶寶忍不住朝她翻了一個白眼。
「月娘斷不會害子玉,來人啊!這個兩個混帳東西拖下去亂棍打死。」秦桑一句話給這件事下了定論,他還看了秦舒與衛氏一眼:「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准再提。」
趙氏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衛氏氣得臉色鐵青。
秦舒也不惱怒,以為這樣她就沒有辦法懲治趙氏了嗎?
她眼波流轉,突然看著趙氏說道:「來人啊!把她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她一個賤妾也敢穿正紅,要知道就連宮裡的貴妃都不敢穿,這件事往大了說,算是謀逆之罪也不為過,左相大人若敢包庇的話,嘖嘖嘖……同屬謀逆之罪。」
語罷,她妖冶一笑。
沒想到秦桑和趙氏一點都不慌張。
趙氏擺弄了一下身上正紅的衣裙,眼角眉梢滿是壓制不住得意,她看著秦舒和衛氏笑盈盈的說道:「姐姐和舒兒還不知道吧!就在柔兒出嫁前幾天,老爺已經打開祠堂,升我為平妻了,如今這正紅我也穿的,不然柔兒怎麼能嫁給太子?還是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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