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的目光堪堪落下。記住本站域名
一眾獻寶的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這是最後一塊鬼令了。
若是得不到,又得等一年之久。
秦舒下顎微抬,她視線上移,看向那個邪魅無邊的男人。
她嘴角噙著絲絲笑意。
子琛可等不了一年之久。
得不到鬼令,她就用搶的,反正結果不差啥。
夜闌看了一眼這個極其膽大的女人,他眼中泛起一絲笑意,只是那笑絲毫未達眼底。
這個女人倒是有趣。
他視線下移,落她手裡的玫瑰花上。
秦舒迎上他的視線,她掀起嫣紅的唇瓣:「夜君,此乃玫瑰花,鮮艷似火,香味濃郁,它的話語是炙熱的愛情,用來求愛最合適不過,不知夜君有沒有興趣?」
「花是好花,就是不知用它來向你求愛,你答應嗎?」夜闌手裡捏著一枚已經磨平紋路的銅錢,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冷月聽著他的話,突然警惕起來,他想幹什麼?
「咳……」秦舒著實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他這不按常理出牌呀!
她清了清嗓子,「夜君想用它來向我求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夜君需得做好喜當爹的準備,我有一兒一女,已經快三歲了。」
她這話不可謂不大膽。
竟想著讓堂堂夜君喜當爹。
在場其他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女人怕是不要命了!
「不知夜君有興趣喜當爹嗎?」秦舒越發大膽,她挑眉看著樓台之巔的男人,視線順著他的喉結往下移動:「雖不知夜君是何種模樣,嘖嘖嘖……但這身材堪稱極品,不然你就將就將就?我也將就將就。」
「哈哈哈……」她話音一落,夜君大笑出聲,他隨意撩開肩頭的長髮,坐直身子,居高臨下,用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之姿,睥睨著秦舒。
兀的,一道流光閃過。
他毫無預警的出現在秦舒身旁。
這個女人讓他聯想到曾經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不錯。
極好。
秦舒從容不驚的站在那裡,她鳳眸華光流轉,未見絲毫恐懼。
四周的人自覺的朝後退去。
夜君單手挑起秦舒的下巴,姿態很是囂張,他目不斜視的看著秦舒,嗓音邪肆:「花哪裡比得上人,你也想要鬼令是嗎?可以,用你來換一塊鬼令,可否?」
「否!」秦舒伸出一根手指,放肆的移開她下巴上的那雙爪子。
她還在想。
是現在就干架呢?
還是這會就乾死他丫的呢?
「你是第一個敢對本君說否的人。」誰知道夜君輕笑出聲,他眸光一凝,移開的手快如閃電的朝秦舒臉上的面具襲去。
「干他丫的!」秦舒張狂一笑,她手裡的玫瑰花,突然寒光大作,直逼夜君的面門。
一股強大的靈力,轟然從她身上迸發了出來。
她裙裾翻飛,墨發飛揚。
四周很多人都被這股力量震的飛了出去。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緊。」夜君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他墨色的衣袍獵獵作響,幽深的眸子中射出一道強光。
他堪堪伸出手,那支帶刺的玫瑰花,穩穩地落入他兩指間。
他姿態甚是優雅的咬住那支鮮紅色血的玫瑰花,唇瓣綻放出一抹邪魅到極點的笑容。
伸手朝秦舒抓去。
一股浩瀚的強者氣息撲面而至。
秦舒清楚的感覺到,這一刻,就連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
「啊!」
他一出手,慘叫連連,很多人承受不住這強大的威壓,爆體而亡。
就連冷月都被逼的後退不止。
秦舒嘴角上挑,勾勒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她非但不退,反而一拳朝夜君砸去。
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招式,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她那一拳下去,凝滯的空氣突然劇烈的波動起來。
「轟。」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頃刻間,地動山搖。
沒想到的是夜君竟然輕而易舉的避開了。
「轟隆隆……」他腳下的地出現一個巨大的溝壑,揚起漫天塵土。
他眉頭輕蹙,詫異的朝秦舒看去。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一副氣吞山河的模樣,怕不是個男人?
秦舒勾了勾嘴角,哎!這就是強者,一拳都搞不死。
麻煩又費事,只能多來幾拳了。
「夜君你這個大魔頭,拿命來吧!」她才抬起手,就在那個時候,數道身影朝夜君掠去,肆意的殺氣席捲開來。
秦舒帶著冷月朝後閃去。
那些人全是頂尖的高手,等他們來個兩敗俱傷,她在上豈不省事?
「就憑你們也想殺本君,真是不自量力,本君這就告訴你們招惹本君的下場。」字字句句透著邪肆的冰冷之音,帶著令人心驚膽顫的殺氣,隨風蕩漾開來。
只見夜君隨意抖了抖寬大的衣袖。
「轟……」一股磅礴的力量無聲的炸開。
整個嗜夢淵都籠罩著一股陰冷的死亡氣息。
那幾個人還沒有觸碰到夜君,就被碾壓成無數粉塵,消散在風中。
看著這一幕秦舒突然明白一件事,這個男人比她厲害那麼一丟丟,硬碰硬的話,不太好辦。
雖然她這個人懶得很,但,還是智取為上吧!
「冷月我們走。」她招呼了冷月一聲,兩個人轉瞬消失不見。
「她竟然跑了?」等夜君回過頭來的時候,才發現秦舒不見了,他眯了眯眼,似有些不悅。
他把第三塊鬼令,往空中一拋,一股黑色的煙霧升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第三塊鬼令就這麼沒了。
徒留一地心碎欲絕的人。
……
夜宮。
夜君松松垮垮的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他嘴裡還叼著那支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嘴角若有似無的勾勒著一絲淺笑,拖著長長的衣擺,進了熱氣氤氳的浴室。
這是從山上引下來的溫泉,整個浴室都是白玉打造的,牆上鑲嵌著幾顆夜明珠。
珠光璀璨,饒是如此,依舊朦朦朧朧的,視物不清。
夜君縱身一躍沒入溫熱的水中。
遊了一圈之後,他靠在浴池邊,愜意的閉著眼。
不知為何,他眼皮子挑了挑,嘴角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
「把鮫珠交出來,不然我就割破你的喉嚨。」忽的,一道冷厲與嫵媚完美結合的聲音響起,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慢條斯理的掀開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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