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冷冷一哼,真是笑話,她有什麼不敢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防夜君耍什麼花招,她沉聲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上去。」
夜君看著她輕笑出聲:「真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本君就聽你的一回。」
讓秦舒沒有想到的是,夜君竟然聽她的話,乖乖上去了。
秦舒也縱身一躍。
夜君黑色的寢衣也沾滿了水,此刻緊緊貼在他身上,他本就半敞著胸膛。
朦朦朧朧的珠光下,秦舒隨意一掃,竟看見他胸前的風景。
她嘴角一陣抽動。
莫非這貨想對她用美男計。
可惜,她不吃這套。
「小野貓來搜啊!」秦舒還以為他定會搞什麼陰謀詭計,沒想到他竟十分自覺的張開雙臂,等著秦舒來搜他的身。
他如此自覺,外加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令得秦舒心中警鈴大作。
她斜了夜君一眼,收起手裡的匕首。
她還沒有動手呢!
夜君就把一條腿伸到了她面前:「來,小野貓就從腿開始搜吧!」
黑色的寢衣下,那條毛茸茸的腿,就連一根小小的腿毛都散發著性感兩個字。
這妥妥的那啥,色誘啊!
「好啊!」有人敢伸,她還不敢摸了嗎?
秦舒伸手朝夜君的腿抓去。
夜君突然把腿收了回去:「你還真敢摸啊!」
「你敢伸,我就敢摸。」秦舒不屑的看了夜君一眼:「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長了三條腿嗎?」
夜君:「……」
她還是個女人嗎?
簡直比男人還要爺們!
哎!真無趣。
「算了,算了,這麼搜多慢啊!索性我把寢衣脫了,這樣你一眼就能看清楚了。」夜君挑眉看了秦舒一眼,他就不信這個女人真敢看。
「好啊!」秦舒雙手抱在胸前,她雙眼放光,一副恣意的模樣,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一點羞澀的模樣。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來啊!誰怕誰呀!
夜君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他伸手解開自己的寢衣,隨意丟在地上。
他渾身上下,除了臉上的面具,只剩下一條白色的褻褲,俗稱大褲衩子。
秦舒眯著眼,由上至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嘖嘖嘆道:「身材不錯呀!」
「剩下的這個,你自己來。」夜君欣然接受她的誇讚,他目光落在自己的褻褲上。
臉上的玩味更甚。
小野貓果然有趣!
若是換做別的女人,只怕早就羞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夜君果然慷慨大方,我來就我來。」秦舒從容的走到他面前,她伸手就去解他褻褲的帶子。
不就是玩嗎?
夜君既然玩性大發,她自然樂意奉陪。
「小野貓,你真是本君見過膽子最大的女人。」眼見她的手就要落在夜君的褻褲上,夜君魅惑無邊的聲音驟然響起。
兀的,他眸光一凝。
不,還有一個女人,比她的膽子更大!
他長臂一揮,沒有一絲溫度的手猝不及防的落在秦舒的腰上。
與此同時黑袍加身。
他的手落在秦舒腰上的那瞬間。
秦舒猛地一怔。
他的手冰冷如玉,一點溫度都沒有。
根本不像活人的手。
更像是死人的手。
她紅唇妖冶,看著夜君輕笑出聲:「誰能想到堂堂夜君竟然身中赤炎之毒,難怪這夜城暗無天日。」
赤炎毒,居天下其毒之首數百年,從無敗績。
且無解!
中毒者白天體溫奇高無比,一旦觸及陽光便會爆體而亡。
夜裡便會進入另一個極端,渾身冰冷如玉,受寒毒侵襲,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中了赤炎毒不會死,但卻能把人逼瘋。
很多人都不是中毒而亡,而是熬不下去自殺而亡。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本君中了赤炎之毒?」夜君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起來,方才他還抱著戲耍之心,此刻他濃黑的眸子裡只剩陰森可怖的殺氣。
他攬著秦舒的腰,縱身一躍跳入溫泉之中,另一隻手無情的鎖住秦舒的咽喉。
秦舒總算知道他為何敢讓她搜身了。
因為鮫珠在他體內,而非在他身上。
溫泉中,秦舒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她非但沒有還手,雙眸之中更沒有流露出一點害怕的情緒。
她好似一隻高貴慵懶的貓兒一樣,有恃無恐的看著夜君輕笑著說道:「叫我一聲爸爸,我就給你解了這赤炎毒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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