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蜜如今是娛樂圈裡的寵兒,她的粉絲們,看到安蜜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跑到姜苒的微博下面去罵。不僅是安蜜的粉絲,很多網友都看不下去了。
姜苒那平常無人問津的微博,甚至評論都沒有幾個,現在底下罵聲一片。
從幾個評論,瞬間評論到上萬,罵聲猶如潮水一般,勢不可擋。
「這女人真是太噁心了吧,連我們家蜜蜜的男朋友都搶。」
「原來姜家大小姐這麼不要臉,簡直噁心透了,怪不得被姜家趕出門,是我,我也不要這樣的女兒。」
「呸,災星你去糾纏別人吧,少給我們家蜜蜜添堵了。」
「雖然我不是安蜜的粉絲,但是我是真的好可憐她,自己的男朋友就這樣被這男朋友的秘書給搶走了,真是防不勝防。這個姜苒也是的,幹嘛非要勾引人家的男朋友,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姜苒如履薄冰的站在那,現在公司的同事都用那種噁心人的目光看著她。
就算她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她的腳步動了動,沒有解釋的趕緊走。
「沒臉見人了是嗎?」
姜苒脖子上的絲巾突然被一個女同事扯了下來,她脖子一涼,與此同時,那昨晚留下來的曖昧,一覽無遺地被他們看到。
「還說你沒有勾引靳總,這不就是證據嗎?」
「把絲巾還給我。」姜苒啞著嗓子,去抓自己的絲巾,這個女人像耍猴一樣,把絲巾扔在了垃圾桶里。姜苒被惹到了,給了這個同事一耳光。
「姜苒,你敢打我。」張麗捂著被打的半邊臉,氣勢囂張,恨不得想讓全公司的人都看看姜苒勾引了人家的男朋友,還如此囂張的嘴臉。
果然,張麗被打臉,很快引起了公司人的關注。
當然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而然的不會去站到姜苒那邊,畢竟視頻鐵證如山,她的確勾引了靳陽,現在又的確打了人,如果現在有人站在姜苒那邊,估計以後公司裡面也不好混了。
平常跟姜苒關係還不錯的白沫,也沒有為她說兩句好話,她都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了,這讓她怎麼張嘴為她說話。
「我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你對我說三道四。」姜苒臉上燃燒著怒火,這樣背地裡引火的女人最可惡了。
「怎麼?有本事勾引別的男人,還不讓人說了,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女人存在,才破壞了多少人的家庭。」張麗是安蜜的粉絲,看到安蜜的男朋友被姜苒給搶走了,心裡當然不舒服了,幸好是同事,可以好好的出這口惡氣。「公司的同事,都來看看,咱們這姜秘書是怎麼不要臉的,勾引靳總,還理直氣壯的打人。」
公司里的人能來看熱鬧的人都來了。他們把姜苒圍成了一團,蒼蠅都插翅難逃。
他們都在唏噓著,姜苒跟在陸溟身邊工作的時候,就有傳過緋聞,這總裁剛換了沒多久,就開始勾引下一個了?
也是,姜苒是姜大小姐的時候,風評就不怎麼好,由於工作能力好,陸溟當時破格錄用了她。
現在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真是風騷的很。
被刀子一般的目光重重包圍著,姜苒被圍的頭暈目眩,此時,張麗還在叫囂著。
「姜苒你說你惡不噁心?你妹妹都比你活得乾淨。」
妹妹都比她活得乾淨?
哈哈…
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她是姜瀅瀅陪襯的事實。
怒火蹭的一下燒到了頭頂。
姜苒雙手緊握,觸碰到她的逆鱗一般忍無可忍,上前揪住張麗的頭髮,崩潰的吼,「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沒有勾引任何人。」
可惜她的解釋,只會引來更多人的嘲笑。
同時被揪住頭髮的張麗,已經被惹惱了。不知道抓了什麼東西,砸到了姜苒的頭上,明明張麗下手不輕,姜苒似乎感覺不到疼一般,繼續與她廝打。
從扯頭髮,到打的不可開交,場面如此震撼,都恨不得讓對方掛掉的樣子。
整個辦公室瞬間烏煙瘴氣的,誰也沒有落到好處。
「姜苒,你可真夠賤的,勾引了人家的男朋友,還能這麼囂張。」
姜苒最討厭別人,明明與她無關緊,偏偏高高掛起的樣子。
剛才,明明也是這個張麗先刺激她的。
誰規定的,有人栽贓誣陷,口無遮攔的辱罵,還不能還手的道理。
她沒錯,她更沒有去勾引靳陽。
那個將她推入地獄的男人,她也不屑去招惹。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沒有勾引他。再敢誣陷我,你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當她說完這話,所有人都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女人,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視頻都把她勾引靳陽的證據拍的清清楚楚,居然還嫌不夠丟人,還想鬧到法院去。
哈哈哈,這簡直讓人笑死了。
就在他們嘲笑姜苒的同時,靳陽已經站在他們身後,他就只是往那一站,很快的圍成一團的人讓開了一條道。
他斯文儒雅的走過來,看到這樣一幅畫面,狹長的眸子透著不可深究的冷意,俊美邪魅的臉龐褪去了平靜,取而代之的是自覺讓人退避三舍的冷氣場。
讓他們震驚的不是靳陽突然出現,而是安蜜也在場。
原配來了,這下姜苒可有的好看了!
姜苒正與張麗打的狼狽,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抹炙熱的目光在盯著她的身影。
安蜜看姜苒臉上掛了彩,擔憂的看向靳陽。男人淡定的不像話,然而那雙深淵般的眼睛出賣了他,那種已經將張麗千刀萬剮的眼神,安蜜看了都忍不住的離他遠一點。
「啊…」
張麗也不知道怎麼就推那麼准,就這樣把姜苒推到了靳陽的懷裡,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靳...靳總...」
剛才的廝打本就讓姜苒頭暈目眩,現在撞在一堵肉牆上,更加暈的不行,等看清楚人時,她驚了。
靳陽?
那雙眼睛也在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無比鋒利。
姜苒呼吸一滯,連忙狼狽的從他身上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