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勿進就再次舉起了手。
胡人膽寒急忙回道。
「是,孩子一般都會丟進密室,活下來的會被洗腦,成為我們的戰士」
「女人。。」
說到這裡胡人不出聲了。
陳勿進雙目充血憤恨地看著胡人。
「說啊!怎麼不說了!」
「女人晚上被你們用來暖床,白天用來煲湯是不是!」
李滅阻止了陳勿進的發難。
他的眼神已經變得異常的平靜!
從陳勿進的腰間拔出匕首。
在手上把玩。
就像是在捧著藝術品一樣。
「剛才你說你們長老是來尋找寶物!」
「是在騙我吧!」
「你們是在找人?」
胡人聽後,面露驚懼。
「你。你怎麼知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
「呵呵!」
李滅微笑。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青狼長老想找的人。
就是被駱塵關在祠堂的那批白衣胡族散部。
「他們已經沒用了!」
「陳勿進!」
李滅說著,做了一個下切的手勢。
兩名胡人就慌亂地叫嚷。
「你們不能殺我們,我們是使者」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我們胡族可是有著十萬百萬的騎兵大軍」
「得罪胡族會踏平你們大梁!」
「長老!青狼長老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們慌亂的話語已經沒有任何的思緒,想到什麼就說了出來。
胡人兇殘,但兇殘之人最是恐懼死亡。
所謂以惡制惡,以暴制暴!
正是李滅的狠讓他們怕。
他們也是不明白。
為什麼一個大梁的少年。
就能夠指揮軍隊。
更不懂,這個少年為什麼敢和他們胡族對抗。
他們在大梁的土地上殺人,搶東西。
從來都像是宰殺牲畜一樣簡單。
「哦!」
李滅露出經典的微笑。
「你們好像說得有道理」
「那就不殺了!」
還沒等兩名胡人鬆口氣。
李滅接下來又說道。
「把他們倆的蛋蛋給我割下來餵狗!」
「對了!受傷了就不能騎馬」
「讓他們爬回去!」
陳勿進手下的騎兵如狼似虎。
臉上的笑容猶如地獄惡鬼!
拿出一柄精緻的刀具就走了上來。
說來奇怪。
尺寸不足成人手掌大小的小刀。
卻讓胡人看了,比巨刃還要恐怖。
「你們!」
「你們會受到懲罰的!」
「胡族不會放過你們」
「青狼會踏破你們的城門,殺光你們的男人,當面強姦你們的女人,把孩子扔進鍋里。。」
「啊!~」
兩名胡人使者威脅的話語化為了痛苦的慘叫。
於是一場大型的閹割現場,在兩軍陣前來了個現場直播。
血腥殘忍,充斥著每一個人的雙眼。
李滅翻身上馬,高舉著手裡的旗幟。
那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靖字!
他面對三千人的隊伍,怒聲吼道。
「這個胡人跟我說!」
「他們要踏平我的地盤」
「殺光我們!」
「搶走女人!」
「搶走孩子!」
「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殺!」
三千個喉嚨中吼出來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
穿破胸膛,擊得人心潮澎湃。
震得人耳膜生疼。
「你們餓不餓?」
「餓!」
「渴不渴?」
「渴!」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前面就是我給你們準備的胡虜大餐!」
「胡族自詡為狼」
「從今天開始」
「你們不再是先鋒軍,也不是西北軍」
「更不是囚犯」
「你們的名字!叫做屠狼!」
「廣袤大地,屠狼務盡」
「用鮮血證明你們的勇氣」
「用生命書寫你們的忠誠」
「殺過去!」
「食其肉!」
「飲其血!」
「以後!胡族就是屠狼的獵物」
「用你們的勝利,把本王的旗幟,插遍西北!」
「你們怕不怕!」
「不怕!」
「好!」
「誰來接旗!」
「屬下願往!」
陳勿進衝過來扛起李滅的大旗。
兩名胡人使者。
面色慘白的看著李滅。
以及他身後剛剛成立的屠狼!
胡族自詡為狼!
屠狼顧名思義,就是屠盡胡族。
「你是,你是誰!」
李滅微笑。
「你們應該感到榮幸」
「因為閹割你們的是靖王李滅!」
「你!」
李滅的話仿佛讓胡族使者記起了自己現在的狀況。
他們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證據。
憤恨使得他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對於他們眼神中的仇恨,李滅直接忽視。
「還是留著一點力氣逃跑吧!」
「畢竟」
「你們可是要在數千鐵騎的馬蹄下逃生的!」
兩人神情一僵。
從李滅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什麼。
看到他們的表情,李滅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要活下來哦!」
兩人不再計較丟蛋的悲傷和憤怒。
朝著胡族的陣地用最快的力氣跑!
看著兩個猶如喪家之犬的胡人。
李滅感嘆地說道。
「胡族果然厲害」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跑得這麼快!」
「屠狼聽令,為了靖王,為了大梁!」
「沖!」
隨著胡族使者的逃竄。
陳勿進領頭。
數百匹戰馬呼嘯,嘶鳴,伴隨士兵的怒吼。
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
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入無數的石塊。
地面上的黃土被卷得不停在空中翻飛。
因為戰馬不夠。
三千屠狼軍皆由陳勿進帶領衝鋒。
人數本是優勢。
卻因缺少戰馬變成了劣勢。
然而李滅定下來的策略又是進攻。
他猜測胡人兇猛,卻氣短。
凡以戰養戰者,最有依賴性。
戰爭打的是什麼?
是補給!
「戰線拉得這麼長,我就不信你們補給跟得上!」
「袋中無糧心中慌!」
李滅看到陳勿進幾百騎屠狼軍面對青狼兩千餘騎。
非但沒有膽寒。
反倒是越沖越猛!
「廣袤大地,屠狼務盡」
「戰前動員是不是有點過了?」
「旗幟,插遍西北!」
「牛皮!好像吹得也有點大!」
看著衝鋒的場景,李滅摸著下巴。
強忍住心中的悸動。
千百人的戰鬥,作為男人的他,同樣也是想陣前廝殺一番。
尤其是聽到胡族的暴行之後。
然而,他想到現在身上中的毒。
以及續命丸的效果。
本著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想法。
李滅還是忍住了衝動。
能躺著不站著,能趴著不會坐著。
懶!才是躺平的最終奧義!
此刻的青狼胡族陣營。
長老烏冬喃正坐在一輛精緻的馬車上。
對著面前擺著美酒和豐盛的美食拼命吞食。
不時還將手伸向懷裡的女人。
惹得女人一陣喊叫,也不知是痛呼還是嬌喘。
只是烏冬喃的動作。
讓唯一蓋在女人身上的肚兜不斷翻飛。
不時一抹春光從裡面露出來。
讓下面匯報的胡族士兵不敢抬頭。
「什麼!你說什麼!」
烏冬喃的手突然停住。
「他們把烏日列怎麼了?」
「烏日列少爺和斥候去傳信」
「被他們給。閹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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