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余牧一拍大腿,到底是李道極啊,這話說的真特釀的提氣。
可惜若是墨在就好了,墨+星河+老溫+自己,這四個聯手的話不說別的,巔峰狀態的靈虛中期碰到他們四個也得繞著走。
那靈陽境內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不過這嗶應該是追尋自己的道去了,自己心底那點兒小驕傲,在墨身上也被無限放大了,他或許更加喜歡獨行,喜歡獨行帶來的挑戰。
那些挑戰,能讓他更加興奮,更加強大!
「罷了,正好也會會靈界百族的天驕,順便跟著人族天驕回族群得了。」余牧輕嘆一聲。
李道極也是點頭:「族群之中雖少不得暗潮湧現。卻總比身在外族要好許多。」
「嗯,行,對了,我的規則………」
余牧正想說什麼,就見一個精靈族侍者一臉慌張的闖進修煉室,余牧詫異望去,只見侍者臉上滿是慌亂。
「余…余前輩!溫前輩和陸前輩被扣在青樓啦!他…他們連嫖一個月,錢不夠付,差小人來找前輩…要靈石。」
余牧:「……………」
……………
正如余牧所想,如今的墨卻是身在魔族。
他就如一條孤獨的猛虎一般,兇殘,狡詐,而又強大。
魔族生靈,不比魔修。
魔族生靈是真正的魔!同為巔峰族群的魔族中無處不是冷冽的鮮血,也正因為如此,墨才脫離了大部隊只身前來此間。
他要憑自己的力量,成就真正正正的魔帝!而魔族,才是最為適合他的舞台!
魔族,猙獰的墨鏡中倒影著墨那修長的身形,和抬手間面無表情擰斷了一個對手脖子的畫面。
魔鏡外三個氣息如淵似海,滿目陰鷙的魔族老者不住點頭,那帶著猩紅之色的魔瞳中無處不透露著對墨的滿意和欣賞。
「此子,能從蜉蝣界殺至靈界,那滔天的殺氣作偽不得,加之其血脈純度深不可測,若是他能頂過這兩難,更是我魔族最為璀璨之天驕!」
「他身上帶著帝氣,想來在蜉蝣界中大帝飛升,在那種貧瘠的地方成就大帝的生靈,又豈能弱?」
「身份倒是沒問題,就看其頂不頂得住了。」
「我看沒問題!」
三個魔族看著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其他族群對於所謂的靈境是畏懼如虎,但魔族卻是興奮異常。
靈境還未開啟,他們已經在主動篩選可以進去靈境的存在了。
這一代,五千歲下踏入第二步的魔族生靈…足足有八千之眾!而這八千眾魔族天驕中,最終只能有不足一千之數有資格代表魔族進入靈境。
至於剩下的…不必等待靈境,魔族自己將其淘汰掉!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若承其重不得,便將腦袋和王冠一同摘下來!
這便是魔族,哪怕對待自己的同族,也是強者為尊。
「哎哎哎,這個狗東西!他還真是血統純正的魔族,那…那可是老夫玄孫啊,他二話不說就給殺了!」
「嘖,剛才還誇人家呢。」
「唉…看開一些吧,玄孫這種東西你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可肩我魔族之未來的天驕,可是不常見。」
「你看你看,看這架勢,他挑戰靈陽境大圓滿的血無痕了。」
「膽魄,天資,手段,心性,皆為上乘啊!此子若是出生便在魔族,他了不得啊!」
「現在也不晚,只希望…他能活下來吧。」
三個魔族老頭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看著墨的表現,連血脈玄孫被墨宰了都沒有一點心疼,這種事兒…
不論是族群大長老的血脈至親享受不到任何特殊待遇,或者是被殺之後不會有任何後果,這些事放在其他任何族群都是無法做到的。
但墨這兒,是魔族。
這種事便顯得再正常不過!他也欲踏血乘風而起,殺出一條真真正正的,屬於他墨的,魔帝之路!
一日後,墨獰笑著擰下那個至死還在破口大罵他是卑劣的飛升者的魔族天驕血無痕的腦袋。
他自時也被重創!但對手,丟的是命!同樣在他手中丟掉性命的強大的魔,已經不下十個。
他真正踩著同族的鮮血,接過了絕頂天驕之名,也成為了擁有進入靈境資格的天驕之一!
「余牧,星河,老溫…」
烈酒入吼,於唇邊灑落的烈酒落在自己胸口猙獰的傷口上,墨感受著痛楚,心中卻是熾熱。
「血無痕?真強啊,原來我無敵於下界的水準,到了靈界,卻也並非拔尖。」
「你們…將我變得婆婆媽媽了,我想師尊,想兄弟,也想媳婦兒,也知道疼,真他媽疼。」
他輕輕摸著自己的胸口,不過那對魔瞳中卻滿是堅定。
「待再並肩,必須讓你們狠狠夸幾句!我還能不比那余牧強?呵?呵,呵!」
呢喃著,墨再次起身。
其掌心處浮現出了元神和魔核,生吃!
這般場景,就算是偷偷看著的,甚至是站在靈界頂端的,魔族大長老級別的存在都有些驚異。
這在魔族中,真的不算什麼。
但…墨才不過三百歲的骨齡啊!他,他…此魔在下界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能讓他毫無負擔的這麼吃同族?
他們哪兒知道,墨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同族不同族的概念!莫說是魔,曾經就算是人族的元神,元嬰,他照樣吃…
他所謂的同族,也只是他那些摯友親人。
其餘的…怕是皆為螻蟻!
余牧那靈魂深處存在的漠然,在他的身上同樣被無限放大了。
這種漠然之下,再加上他本就是魔,心魔!若無雲不棄,星河,老溫,孟青驕這些人,再無餘牧的話…
在蜉蝣界時墨的威脅性根本就不弱於會血祭世界的葉天!
他這種東西什麼事做不出來,更別說所謂的魔族了…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青樓中,余牧不住給老鴇陪著笑臉,這才用靈石將溫如玉和陸星河贖了出來。
其中…一小半靈石,還是他余牧找花冬植借的…
而花冬植則是憋著笑開口訓斥老鴇。
「你看不出來這是本座的貴客?!你還敢要錢?!三位,來!以後就來這兒,嫖!白嫖!提我花冬植的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