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的出現在這小小的議事廳中引來了不少動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身在徐州之中,劉備和他那兩個兄弟的動作可是瞞不過他們這些徐州地頭蛇的。
劉備尚且罷了,那張飛隔三岔五就往劉峰的小酒館裡跑,這些徐州豪強自然會打聽一番這傢伙是誰。
但最後的結果卻是讓他們大驚失色。
一個偏僻簡陋的小酒館裡,竟然藏著他們徐州新晉的豪富甚至是首富。
還有他們徐州第一美人兒糜家三小姐。
以及劉備麾下頭號心腹之一的張飛張三爺。
這麼一個酒館,這麼一個少年,哪個不好奇?
甚至還有人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劉備在外面留下的什麼私生子....
呂布並不知道劉峰的來歷,只是感慨這被舉薦之人竟然這麼年輕,不免有些猶疑。
「你這少年不好好在家溫書學習,來本將軍這裡做什麼?」
「.....來拉屎的?」劉峰看著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忍不住自己的嘴了。
「......」
「咳咳咳...」陳登在一旁看著這個嘴欠兒的傢伙,忍不住一陣咳嗽想要提醒一下,不過換來的並不是友情。
「咋地,你嗓子裡卡雞毛了?」
「...我...我...」陳登讓他這句話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時間臉色通紅,氣兒都喘不勻了。
「你咋了?雞毛被你吃下去了?」
「呂將軍面前你怎可無禮?」徐州中郎將曹豹憤而怒罵,「無知小輩,還不來人給他叉出去!」
「你在這裡大呼小叫是仗著你是將軍的老丈杆子麼?
你不知道做呂將軍的爹挺危險的麼?」
「嘶~」這句話一出,整個議事廳都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之中,一陣陣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便是剛剛還在這裡看戲的呂布臉色都一瞬間變得陰沉了下倆,右手不自覺的握住了腰間的劍柄,大有一種隨時出手砍了這個傢伙的意思。
「咳咳咳咳...咳咳咳...」一旁的陳登已經快將自己的肺管子咳出來了。
「你最近吃雞吃多了,嗓子又卡雞毛了?」
「.....」
陳登現在後悔啊,他真的後悔為什麼要和這個小兔羔子扯上什麼關係。
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一年前就已經開始了,這個過程甚至連劉備都不知道。
興平二年,劉峰的外賣事業蓬勃發展,徐州各個家族或多或少都有劉峰在背後的影子。
而作為下邳第一豪強的陳家自然也不會例外。
劉峰就是在那個時候,以外賣小哥之手將一封密信送到了陳登的手中。
在這封密信之中,劉峰只用了兩件事情便說服了陳登。
「其一,陳家與袁術關係莫逆,袁術如今已經到了狂妄無邊的地步,以他的性格下一步恐怕就是自立為帝了,以陳家與袁術的關係,就算不參與其中恐怕也難逃干係。」
「其二,劉使君如今雖坐擁徐州之地,但就以劉使君的能力和本事想要抗衡淮南袁術尚且不太可能。
更不要說小沛還有一頭環伺的惡虎。
陳家為徐州望族,身處漩渦之中,不進則退。」
兩句話將風光無限的陳家隱藏的危機說得清清楚楚,也讓陳登對他真正生出來了興趣。
當然了,最讓陳登感興趣的就是劉峰這個人了。
作為徐州豪族的下邳陳家雖然不是什麼商賈出身,也不喜歡涉獵商賈之事。
但到了這個位置,這賺錢的買賣自然也是不嫌少的。
而劉峰,偏偏就是一個能賺錢的主兒。
這麼一個人,他如何會不感興趣?
之後的一年時間,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陳登和劉峰頻頻私會~
一度讓糜貞懷疑自家男人是不是在外面養了什麼野狐狸....
呂布正式進入小沛的時候...
「猛虎入籠了,這徐州從此就不太平了!」
「咋地,你想給呂布當爹?」
「...你這都是哪兒和哪兒!」
「你只要不給呂布當爹,他想在徐州幹什麼,你都挺安全的。」
「如果給呂布當爹呢....」
「好勇氣啊!
給呂布當爹,你危險不危險和徐州有什麼關係!
對了,這句話我記住了。
回頭你哪天惹急了我,我就告訴呂將軍說你想要當他爹!」
「.....滾!」
李郭相爭,劉協想要請呂布前去救駕的時候...
「小子,你的算計好像失敗了!」
「咋?你真打算給呂布當爹去了?」
「你能不能不提當爹的事兒!」
「哦,生魚片吃多了容易早死!」
「......算了,你還是閉嘴吧!」
「嗯,那咱們還是說說給呂布當爹的事兒。」
「對,給呂...什麼就當爹!」陳登感覺自己和這小子呆的時間越長,自己的心態就越差,「陛下的使者已經到了徐州,想要請呂將軍勤王救駕!」
「哦,然後再給他找個爹?」
「....咱能別提爹的事兒麼?」
「吃生魚片...」
「也不許說吃魚生的事兒!」
「...脾氣這麼暴躁也容易猝死...」
「...」
「別說這位呂將軍壓根就沒有糧草輜重去摻和這件事情,就算是他有本事攪和進去,他身邊的陳宮等人也不會讓他去的。
再說了,還有你們徐州這群世家豪強呢,這都打算在他身上下注了。
現在讓他去關中,這不胡鬧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徐州世家在他身上下注了?」
「那個草包不是想要當他老丈杆子麼?」
「老...老丈杆子?」
「哦,就是岳父的意思。
你說對於岳父和義父兩種身份,那位呂將軍用哪種姿勢捅起來比較順手?」
「....滾!」
袁術大軍進犯,劉備帶關羽前去迎戰的時候...
「你這傢伙還真是有些本事,袁術的確是來了,而且有消息說...小沛最近有不速之客。」
「請注意你的措辭,那是人家呂將軍的再生父母!
話說捅再生父母用什麼姿勢最好?」
「....你這傢伙嘴裡有沒有點正經兒事兒!」
「有,吃生魚片容易早死..」
「你和我早死這事兒過不去了是麼!」
「脾氣暴躁也容易...你把刀收起來,你這傢伙來這裡和我聊個天帶刀幹什麼!」
「在我被你氣死之前先一刀捅死你!」
「你也要學呂布那傢伙,捅爹玩麼?」
「....」
「張三爺那個二愣子守徐州,這和把徐州白送給呂布也沒啥區別。
咱們的計劃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開始吧,再不開始我就真被你活活氣死了!」
「那咱們說好了,呂布的遺產歸我,這徐州歸你們!」
「當然!」
「你負責把我舉薦到呂布面前,我負責為他出謀劃策,趕走那些該死的兗州士人歸和麾下舊部。」
「趕到玄德公身邊是麼?」
「啊....這不重要!」
「不過有件事咱們得先說清。
我將你舉薦過去沒有問題,但是你這個傢伙不要這麼嘴欠。
否則你還沒有開始行動,恐怕就被剁成一灘爛肉了!」
「我又不想當他爹,他總想著剁我幹什麼!」
「....」
這整整一年的時間,陳登被一次又一次的摧殘心靈,終於到了現在這一步。
可看著口無遮攔的劉峰,他感覺自己這一年的罪算是白受了。
「將軍息怒!」陳登雖然知道這傢伙作死的特性,但此時仍然是擋在了他的面前,「將軍,這小子雖然口無遮攔,但絕對沒有惡意。
他....他那句話....他是....」
「他是什麼意思?」呂布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危險和殺意,「元龍倒是給本將軍一個解釋啊!」
「這...」陳登額頭上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他背後幽幽的傳了出來。
「小子的意思是,溫侯乃是這天下最強的男人,何須一個爹在上面壓著!」
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陳登背後的男人。
就連呂布也被這話說得一愣。
「天下最強的男人?」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溫侯飛將之名響徹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自然就是這天下最強的男人。
正所謂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做天下最強男人的爹,那自然是這天下最危險的事情!」
「哈哈哈哈...好,說得好!」
本來已經打算讓劉峰血濺當場的呂布突然開始大笑起來,被這些觸動心中驕傲,自然是沒了半點殺意存在。
「元龍給本將軍舉薦之人,果然是大才!」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就算是再大的大才,若是沒有將軍這般伯樂,那也是無用之功。」
陳登也趕緊順坡下驢將這個事兒圓了過去。
「說得對!」呂布再次一笑,然後伸出手指向了那劉峰,「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我徐州牧麾下的...嗯...」
「小子人微言輕,只想求一督郵,為將軍行走四方!」
「好,那你便是我呂奉先的督郵了!」
「峰,多謝將軍!」
「還叫將軍?」
「峰,拜見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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