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周玥想到在遊艇上的情形，那樣的所為，無論是周蓉、鄭娟、她或者孫小寧都做不到。闌
「好了，我的周大美女，睡吧，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孫小寧握了握周玥的手。
「嗯。」說著，周玥平躺過來，閉上了眼睛。
……
京城，白家四合院。
時值五月，不冷不熱，正是京城最好的季節。
正像孫小寧和周玥想的那樣，進到家門，吃過晚飯，陸天還沒跟白際晨好好說說話，陸天就被奧利亞和曾姍拽進了房間。
沖一下涼，便上了床。闌
住在西廂房的周玥聽著正房傳出來一陣又一陣的喘息聲，不禁跟身邊的周蓉說：「姐，姐夫剛下飛機，還沒休息休息就讓她們這麼折騰。身體累壞了怎麼辦？」
周蓉側過身，輕揉著周玥的頭髮，「玥玥，她們兩個就是這個樣，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
「反正我就是看不慣她們。」周玥的嘴翹得老高。
「好了，我們就在這呆五天，姍姍都三個月沒和你姐夫在一起了，享受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周蓉手臂搭在周玥身上說。
「姐，我覺得你越來越大度了。」周玥輕笑道。
周蓉嘆了口氣，「誰讓我愛你姐夫呢。愛屋及烏，就沒什麼了。」
「姐，假如娟姐沒有從港島回來，或者姍姍沒有給姐夫下藥，你和姐夫會不會一生一世一雙人？」周玥問。闌
「不會。」周蓉想都未想，脫口而出。
「為什麼？」周玥不解。
「你姐夫命犯桃花，就算沒有你娟姐、曾姍，也會有別人。玥玥，我猜，你還是學生時候，就喜歡上你姐夫了吧？」周蓉問。
周玥裹了裹嘴唇，「姐，要不是姐夫有其他女人，就算我喜歡上他，也不會開口的。只會把他當成姐夫。」
「那是你這麼想，感情這種事是控制不住的。當年你姐夫跟你娟姐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還是愛上了他，想著辦法和他在一起。甚至覺得，只要你姐夫不跟娟姐結婚，我寧願一輩子跟著他。」周蓉回想著當年的事說道。
聽完周蓉的話，周玥點了點頭，「姐，其實上學時候，我也這麼想過。不求姐夫對我怎麼樣，我這輩子不想離開這個家。正像你說的，就算沒有娟姐或是姍姍，這樣的感情是抑制不住的。」
「所以麼，感情是抑制不住的。就像姍姍，就算用下作的手段，也要跟你姐夫在一起一樣。」周蓉握了握周玥的手。闌
「姐，你這麼說我就能理解姍姍了。」聽著正房隱約傳出來的喘息聲，周玥略有所思道。
……
午夜時分，四合院正房終於恢復了平靜。
久旱逢甘雨，一番親密接觸，無論是奧利亞還是曾姍都找到了久別的快樂。即便不再親密接觸，也不停地回味著。
發燙的身體慢慢恢復了正常體溫，曾姍側過身，窩在陸天的臂彎，仰著頭，忽閃著一雙杏眼，「天哥，三個月，你就沒想著來京城看看我。」
陸天手掌輕撫著曾姍的後背，「姍姍，這幾個月事太多，根本沒有時間來京城，下半年就好多了，至少要來京城三四次。」
「真的？」曾姍趴在陸天身上問。闌
「當然是真的。下半年，蓉兒的新書籤售，《少林寺》首映，徐董事長要在京城見大領導，還有京城要與港島中文台聯合舉辦春晚，這麼多事要做，當然會常住京城了。」陸天緊了緊抱著曾姍的手臂。
「我倒是希望你這幾天努努力，能讓我懷個孩子，有了孩子，就算你不來，我心裡也不用空嘮嘮的了。」曾姍嘆聲道。
「天哥，上一次我把白家的祖傳秘方交給你了，你吃了沒有？」奧利亞雪白的身軀靠在陸天身上，嬌聲嬌語道。
「吃了，秉義和秉昆也吃了。」陸天應聲說。
「有效果麼？」曾姍問。
「你蓉姐沒什麼反應，你娟姐倒是有了些感覺。不過，要等一個月之後，才知道是不是真有了。」陸天看著曾姍。
「按理說，我家這個祖傳秘方不會有問題的。奇怪了？」曾姍自語道。闌
「才兩個月，哪有那麼快能知道。」陸天揉了揉曾姍的頭髮。
「也是，就算懷上，至少也得一兩個月才能知道。娟姐的感受，更多應該也是心裡作用。」曾姍點點頭。
「天哥，看樣子，你還沒跟玥玥一起呢？」奧利亞貼在陸天身上。
陸天側過頭，「沒呢。」
「那就太可惜了。」奧利亞嘆了口氣。
「可惜？什麼可惜？」陸天問。
「我總想看看我們的小仙女親熱的樣子，甚至想和她一起享受溫存，看來要讓我失望了。」奧利亞嘆了口氣。闌
聽了奧利亞的話，陸天輕笑道：「玥玥和其他人也沒什麼不同，有什麼特別的，你這麼想看。」
奧利亞手臂搭在陸天身上，「當然有區別了。玥玥是我見過最美的東方女人，美得一點瑕疵都沒有，我想看一看，你是怎樣和這樣精美藝術品成為一體的。」
「你也是大美女，怎麼誇起別人了？」陸天輕笑道。
「我當然很漂亮，不過玥玥是那種極致的漂亮，連女人都欣賞的那種漂亮。」奧利亞笑著說。
「奧利亞，天哥不知道有多喜歡玥玥，你就不用操心了。」曾姍隔著陸天拉著奧利亞的手。
「天哥，你說說，你身邊這些女人，你最喜歡哪一個？」奧利亞腿搭在陸天身上，問。
這樣的問題，陸天不想回答。闌
於是，他伸出了雙臂，把奧利亞抱在懷裡，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
京城，文化部。
今天陸天以江遼省商業公司總經理身份，與周蓉、周玥和曾姍一起與相關領導就《少林寺》上映和《我在人世間》第二卷出版一起進行商討。
周蓉的身份是《我在人世間》作者，周玥的身份是陸天的秘書，而曾姍的身份是港島振邦集團京城公司總經理。
因為之前曾姍已經做了工作，溝通很順利，雙方交換意見後，決定電影《少林寺》在十月一日國慶節這一天，正式上映。
而周蓉《我在人世間》第二卷在國慶節前，也就是九月二十七日正式發行。闌
接著，雙方就兩個舉辦1980年春節晚會的事進行了溝通。
行為信號切換問題，有些技術上的壁壘，決定十一的時候再做溝通。
一天下來，文化方面鄭娟交代的事，辦的差不多了。臨近傍晚，陸天、周蓉、周玥和曾姍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白際晨便把陸天叫到院子正中，葡萄架下面。
昨天吃過飯，白際晨就想找陸天聊聊。在吉春的時候，也能看到陸天，可陸天太忙，好好聊聊的機會不多。
現在在京城，能和陸天促膝長談，白際晨覺得很有必要。
只是女兒太心急，一刻鐘也放不下陸天，白際晨知道女兒的心思，便沒有堅持。闌
今天陸天回來時候，天還大亮，就算女兒有心思，也得等到晚上。趁這個功夫，正好能和陸天聊聊。
二人對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白際晨開口道：「陸天，你的確有眼光，早早判斷出三中全會之後，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國策。不僅振邦提前布局，走在了前面。我們白家也提前有了準備，碩果纍纍。稍稍有些可惜的是，我大哥保守一些，有一些好項目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不過，我大哥還是很欽佩你的眼光，讓我跟你說聲謝謝。」
陸天直了直身子，微微一笑，「白叔，且不說我們上一代的關係，單單我跟姍姍的關係，做一些預期判斷也是應該的。並且這樣的預判是否準確，也不一定。能相信我，就是對我最大的信任，更談不上感謝了。」
白際晨身體向後靠靠，微微一笑，「陸天，我聽你媽說，等你爸退了，你就要定居港島了？」
聽了白際晨問話，陸天沒有否認，開口道：「白叔，在改革開放一定會有階段性反覆，我以港商的身份參與到現代化建設，對我自己和振邦集團也是一種保護。」
「嗯，你說的對，居安思危，才能有備無患。那姍姍還留在京城？」白際晨問起了自己的女兒。
「白叔，現在姍姍是振邦京城公司總經理，當然要留在港島了。不過，就算我去了港島，我還是會經常來京城看她的。」陸天知道，白際晨是關心他的女兒，忙說道。闌
「那樣也好。你不知道，這幾個月你沒有來京城，姍姍從早到晚念叨你，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有。你來了，臉上都樂開花了。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女人，姍姍肯定不是你最愛的一個，可我還是想跟你說，要是有可能，就多陪陪姍姍。」白際晨語重心長道。
「白叔，我會的。」陸天鄭重其事道。
「好了，不說家事了。陸天，我現在有個顧慮，想跟你說說。」白際晨開口道。
「白叔，什麼顧慮？」陸天問。
白際晨身體向前談談說：「陸天，我想聽你分析一下，未來的政策會不會變？」
聽了白際晨的話，陸天清楚他顧慮的是什麼。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大多中國人都變得謹慎起來。闌
想到這些，陸天正了正身子，氣宇軒昂說道：「白叔，今年是建國三十周年，我們的國家從無到有，日漸強大。但我們國家人口多底子薄，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是歷史的必然。我斷定，我們的國家在政策上不會開倒車的。」
聽了陸天的話，白際晨點了點頭，「陸天，你說的沒錯，這個國家到了發展經濟的時期了。有你這話，我心裡更有底了。」
白際晨不禁握了握拳頭。
這時，曾姍從房間走了出來，坐到陸天身旁。
陸天見只她一人，問道：「姍姍，蓉兒和玥玥呢？」
曾姍盈盈一笑，「蓉姐和玥玥忙了一天，有些累了。離奧利亞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她們回屋睡一會兒。」
聽完曾姍的話，陸天點點頭，「她們昨天坐了一天的飛機，今天有走了一天，確實要休息一下。姍姍，駱世賓去哪了？這兩天我怎麼沒見到？」闌
「他去蘇方了。」曾姍道。
「去蘇方？做什麼？」陸天問。
「奧利亞哥哥那邊有些鋼材，比國內便宜很多，想通過我們轉到內地。有些手續需要人去辦。駱世賓是京城公司副總，讓他去正合適。」曾姍挽著陸天的手臂道。
「姍姍，現在國內對外開放，還有奧利亞這層關係，與蘇方多合作，一定有很多生意做。」陸天握了握曾姍的手。
「是啊，現在我把白家也拽進來了。蘇方有奧利亞，外圍有振邦，內地有白家，沒有人會比我們跟蘇方合作更方便的了。」曾姍靠在陸天身上說。
「姍姍，你辛苦了。」陸天手臂搭在曾姍腰間。
「說這話，一點誠意都沒有。」曾姍都囔道。闌
「那，怎麼算有誠意？」陸天問。
曾姍湊到陸天耳邊耳語。
陸天聽後，輕聲說：「大白天的，不好吧。」
「奧利亞還有一個小時才能下班，蓉姐和玥玥休息去了，我們也別閒著了。」說著，曾姍站了起來。
知女莫如父，白際晨當然知道自己女兒要做什麼。
於是站起身，說：「陸天、姍姍，你們聊，我去姍姍大伯那。」
說完，轉身就走。闌
見父親離開，曾姍笑著說：「天哥，我們回屋吧。」
陸天站起身，手臂攬著曾姍的細腰，與她並肩進到正房大臥室。
與鄭娟、周蓉或者周玥孫小寧相比，對於曾姍，陸天欲望大於情感。
若不是曾姍有了他的孩子，陸天是不會和曾姍在一起的。
不過，日久生情。
陸天對曾姍的牽掛，也多了起來。
曾姍也清楚，陸天並不像愛其他人那樣愛自己，可她並不在意。闌
她只想早一些與陸天生一個孩子，有了他們共同的孩子，就可以去國外登記結婚。哪怕生了孩子之後，還要辦理離婚，她也不在乎。
她要的就是這個名分。
畢竟天還沒有黑，兩個人把門窗都關好，方才抱在一起。
儘管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可曾姍身材保持的很好，性感，迷人。
陸天，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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