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孟琴音站在了演武台上,一襲紅裙獵獵作響。【記住本站域名】
而面對面,則是主動挑戰她的那名黃衫修士,容顏如玉,氣宇軒昂。
嗖!黃衫客拔劍出鞘,向著孟琴音面門飛掠而來,快如風迅如電。
孟琴音險險避開,乾坤赤練在手,向著黃衫客面門劈了過去。
鏗鏘!鞭稍和劍刃碰撞,擦出金色的火花,而後又變換了新的招式。
找准破綻,長劍再度遊走而至,孟琴音心驚,再度揮鞭去擋。
不知不覺間,十餘個回合過去了,二人卻依舊難捨難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黃衫修士倒退,左臂,不慎被劃出一道傷口,血流如注。
「此局我輸,技不如人,倒是讓姑娘看笑話了。」捂著受傷流血的左臂,黃衫客施禮,狼狽地步下了高台。
「呵,不過一個弱雞,自然技不如人,且看俺的本事罷!」
說著話,又一綠衣客飛掠上高台,衝著孟琴音面門出招,招招狠辣。
啪!乾坤赤練飛出,重重劈打在綠衣客的身上,隨後,又轉而襲向綠衣客的拳頭,將拳頭牢牢包裹了起來。
綠衣客調動全身真氣,轟!長鞭被震開,孟琴音自己也遭到了反噬,險些嘔血。
緊接著,又一道凌厲的掌風襲來,拍向孟琴音胸口。
「好拳法,真厲害!」台下,爆發出掌聲,綠衣客的嘴角得意上揚。
趁他得意露出破綻,孟琴音又是一鞭揮出,遊走到綠衣客胸前,纏住他的脖子。
掌聲,驟然間停止,綠衣客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看台下,寒玉冰忍不住輕輕地笑出了聲。
師父,果真沒教他失望,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耀眼的一個。
「怎麼樣?還要打嗎?」勾唇,孟琴音淡淡開口,放開了綠衣客。
烈焰般的長裙,隨風獵獵作響,少女笑得一臉開懷,好似盛夏里炙熱的驕陽。
少女的絕世風采,教台下的看客們一個個都呆了,踟躕著,再不敢上前。
孟琴音嘴角揚得更高了,剛欲飛身下台,但很快又有掌風至,這次是個白髮白須的老者。
老者眉心,有個淡淡的金色印記,一看就知大有來頭。
「姑娘,你的高招,不如老夫也來領教領教!」
呼!耳畔,呼嘯聲起,掌風裹挾著勁風,轉眼便已近在了咫尺。
這一次攻勢,是孟琴音見過最厲害的,迎上勁風,完全就沒有閃退的機會。
「哈哈,是薛老親自出手了,這回,大有看頭啊!」
台下,議論聲起,可惜孟琴音根本沒有心思去聽,長鞭堪堪接住一招,但很快下一招卻已近在她眉心。
只需再進一寸,她便會顱骨破裂,氣絕身亡。
孟琴音終於意識到,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前人可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上前一步,孟琴音恭恭敬敬施了一禮,「前輩武技高超,在下自嘆不如。」
見她如此識趣,老者收劍,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姑娘鞭法精妙,修為高超,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那邊,寒玉冰也上前一步,並肩站在孟琴音身邊,沖老者清雅欠了欠身,嘴角含笑,「前輩拳法可真是妙絕,原來,世間還有此等高人。」
「哈哈,哪裡哪裡,不過雕蟲小技罷了,你們二位好生有趣,愈發教老夫感興趣了啊!」
捋捋鬍鬚,老者笑看向孟琴音,突然提議道,「姑娘,老夫想要收你為徒,將一身本事傾囊相授,不知姑娘你意下如何?」
薛老的實力,可是全禁地最強,無數高手曾經想要拜他為師,卻都被他果斷拒絕了,還因此落得個冷麵仙的稱號。
「怎麼樣?姑娘考慮好了嗎?如若看不上老夫做師父,老夫也不會強求。」
「師尊在上,還請受徒兒一拜。」孟琴音回神,立刻上前一步行禮。
能拜得高手為師,自然求之不得,比自己閉門造車好多了。
「師祖在上,還請受徒孫一拜。」寒玉冰也上前一步,微微行禮,禮數周全。
師祖?薛老愣住,看向寒玉冰的眼神寫滿詫異,那邊,孟琴音笑著做出了解釋,「他是我的徒兒,也算得上師父的徒孫了。」
「原是如此……」薛老上前一步,捏了捏寒玉冰的筋骨,「底子不錯,靈敏度也不錯,倒是個可造之才,配得上做老夫的徒孫。」
「多謝師祖賞識,從今往後,徒孫定會和師父一道好好修煉。」
寒玉冰笑起來,笑容清雅絕色,看得台下女子們心頭小鹿亂撞,個個兒都羞紅了臉。
再看他身邊,紅衣少女的姿容絕艷傾城,站在一起好似一對般配的璧人,台下女子們嫉妒間,又明顯感受到自慚形穢。
但很快,她們又想通了,這對男女可是師徒,師徒授受不親,所以,她們還是有機會的啦!不過,來日方長。
眼珠子轉了轉,孟琴音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苦笑著開口道,「我和徒兒,修習的都是魔教功法,薛老您……」
「哈哈,正是正是,老夫修煉的也是魔道,看出姑娘魔功修為高超,方才起了收徒兒的心思,若只是尋常靈修,老夫可不敢教,也教不會啊!」
話落,孟琴音終於徹底安心了,台下,更是一片譁然。
甚至有修士,還開始抹起了眼淚,為了求薛老收徒他什麼辦法都用盡了,卻萬萬想不到薛老拒絕自己是這個原因。
「徒兒,徒孫,我們走吧。」薛老嘆口氣,揮了揮衣袖,隨即帶頭走在了前面。
狂熱的目光中,寒玉冰輕輕拉起孟琴音柔若無骨的小手,嘴角含笑,亦步亦趨地跟上。
很快,便來到了一間小小的院落,院子裡有幾座茅草屋,還圈養了不少雞鴨鵝,池塘里的魚兒吐著泡泡,蓮花朵朵開。
吱呀,推開其中一間茅草屋的房門,薛老和顏悅色道,「這裡,就是你們的房間了,茅舍粗陋,只能將就將就。」
孟琴音立刻拱手行禮道,「茅舍雖粗陋,卻也可以遮風擋雨,多謝師父收容之恩。」
「很好。」薛老捻著鬍鬚,眼底的讚許之意更甚,「現在,老夫該說說,對你們接下來的安排了。」
「願聞其詳。」寒玉冰笑意溫柔。
無論要吃多少苦頭,他都會陪著師父,陪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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