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拒絕棒子的加入,還真不是李少傑任性。
只是衡量了一下得失後驚訝的發現
帶不帶你棒子似乎都一樣,甚至可能沒有你們棒子,反而容錯率會更高。
那我帶個屁。
反正你棒子對於什麼人文也沒啥子貢獻,要說貢獻,可能就是給這個乾淨的世界添點屎,另一種多姿多彩罷了。
讓人類行為學家有更多的桉例能夠研究人類的下限。
論音樂,哦,論宏大的嚴肅音樂。
南棒實力客觀來看,確實是還不錯的。
這個不可否認。
某些意義上還挺恐怖的。
k-古典一代,曾經甚至發展成了一個文化現象。
六十年內,在wfimc(世界音樂比賽聯合會)認可的比賽中,拿下了150個最高獎項。
這很離譜。
但,東亞怪物房不是白說的。
霓虹可一點都不需你棒子,華夏的卷王更在其上。
就算沒有李少傑,華夏的音樂家拿獎可也毫不手軟。
可樂團這方面,以及創作
懂的都懂,卷的全是演奏家,獨奏系。
樂團與創作方面是真不太行。
縱然棒子確實有那麼點實力。
但真不是非他不可,什麼【沒了南棒,那麼嚴肅音樂會受到巨大打擊】自然更不可能。
隔壁霓虹都出了不少影響深遠的音樂巨匠,但南棒的那個社會環境,註定了出不來這類人。
有他沒他,對古典音樂行業,確實沒啥影響。
而且,你有點成就,就敢炫,還是在李少傑面前顯得「高傲」。
屬實是找不自在呢。
現在的傑哥確實平和,但當年也是挨個錘了一邊才站起來的,那可也都是下死手的。
論人文歷史呢?
那更白扯。
文明的幾個種類,狩獵性質的家族類文明,遊牧文明,農耕文明。
甚至是tm殖民「文明」。
起碼人家也算是「原創」對吧,自己發展。
但這些東西,無論好的壞的,南棒都不占。
去偷,去搶,去騙。
數典忘宗了屬於是。
靠啥啊?靠泡菜啊?
可泡菜也是你們偷的啊,離譜不?
在歷史文化界,南棒人更是世界奇景,東西方學者爭論的東西很多,但東西方學者卻一致對南棒表示鄙視。
天然站在對立面。
縱觀李少傑尋找的合作夥伴,多少都是具有其人類人文代表意義的。
你要麼音樂很強,要麼歷史文化很強。
比如,希臘,可能音樂實力不算世界金字塔尖的。
但架不住人家歷史,人文代表的意義重大,哪怕希臘不等於古希臘。
像是義大利,延續了古羅馬的輝煌,文化歷史與音樂水準都是國際頂尖。
柏林,法蘭西,英格蘭,也都有自己的東西。
華夏那更是完全不需要提了。
就連歷史貧乏的燈塔,也有其獨特的現代人文價值,以及強悍的音樂實力。
人家燈塔現代的人文價值是對是錯,如何複雜性,這都可以不說。
起碼人家有。
雖然有很多噁心,骯髒,垃圾的東西,但不可否認,也是有一定獨到價值的。
歷史不夠,科技來湊。
就算不湊,實力也夠。
就這麼簡單。
但很可惜,南棒啥啥都沒有。
不讓他加入,反而感覺更好,讓他加入吧,也不見得能有多好的作用。
反而讓人棒子加入進來,沒準兒過個幾年幾十年啥的,自己就變成棒子人了。
這種b用沒有,反而愛偷東西的人,肯定是人見狗嫌,誰都不願意帶他玩什麼項目。
大老們說話,你總湊合啥?
被李少傑拒絕,幫忙帶話的其他大老們倒不覺得如何。
可南棒不少人,的確是破防了。
破防之下,棒子們無可奈何,只能無能狂怒,卻反映出了李少傑的成功。
多高明,談不上。
順手為之。
當一件事涉及到的利益團體太過複雜的時候,那就沒有外人敢輕易的動歪腦筋,玩壞心眼。
李少傑便是成功將錯綜複雜的既得利益團體,捆綁在了一個戰車之上。
不穩,也不硬,但起碼在這個項目,在這一段時間內,那是一夥的。
說不讓你南棒進,那你就別進。
有氣憋著,別沒p格勒嗓子。
敢炸刺兒,真不需要李少傑做什麼,這些與李少傑項目捆綁在一起的各個勢力顯然是不願意的。
你有種就給我這活動搞黃了。
你今天敢掀桌子,喊一句大家都別做。
明天就有人敢動你。
比方說人家義大利,德國等和李少傑談的相當愉快的合作者,比如整個項目運營的名義上的負責人教科文組織。
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
這護航陣容真就無懈可擊。
不是沒人敢碰。
而是沒必要。
碰了,但付出的代價和收益是完全不成正比的,損人十分,不利己一百分。
南棒面臨的狀況那就是
李少傑極其強硬,一口回絕,誰來都不好使。
可人家占理。
這事兒有沒有你棒子都一樣成,說不得沒你還更好。
所以。
要麼你選擇什麼都撈不到。
要麼就選擇什麼都撈不到的情況下,多得罪一大圈的人。
怎麼選?
捏著鼻子接受唄!
反正李少傑是沒當回事兒的,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不過,這天,因為工作上的一些問題,領導來找李少傑談話後,倒是也在閒聊的時候問起了這件事兒。
李少傑便實話實說了。
其實這件事倒是挺簡單的,無非就是棒子的藝術綜合大學想參與進來。
找上了遠在燈塔的某位音樂廳負責人,想聯繫李少傑。
然後棒子藝術綜合大學的代表就和李少傑聊了一下。
但問題就出在這塊。
也不知道這位鄭先生是哪裡來的蜜汁自信,言語態度十分高傲,甚至頤氣指使的感覺。
比如什麼「我們大棒民族實力十分強勁如何如何」
李少傑這小脾氣能慣著?!
直接就「滾蛋」伺候。
「我說,你這也太強硬了,不怕狗急跳牆?」
當聽到李少傑態度強硬的拒絕棒子參與,領導都樂了。
地球村於古典音樂+人文主義的大聚會中,遲到不可怕,誰上不得台誰尷尬。
上不得台也真心不尷尬,想上台結果被直接踹下來的才尷尬。
好傢夥,不愧是宇宙人下限。
棒子們成功的給全人類兜底。
挽尊,知道什麼叫挽尊的最高境界?
只要我最爛,那麼無論誰和我比,那tm都有成就感。
雖然俺沒被選上,是吧,沒露面。
但這還有個想上結果被踹出去的。
笑死,根本不存在不平衡了,全部的惡意被他們承受就夠了。
「哈哈,我現在想到棒子他們那些領導的表情,都想笑。」
每次響起大鞋拔子臉們那種無能狂怒且憋屈,還要強撐著微笑澹定的表情,領導就忍俊不禁。
不由得笑呵呵的問著李少傑。
「你就沒想過會出問題?真敢拒絕啊!」
實際上領導並沒有什麼不滿。
只是仍然對李少傑能這麼強硬,表示驚疑。
甚至於領導也不願意讓棒子參與進來。
我們搞出來的東西,憑啥你一張嘴就要來?
來不了就酸?
空間站那一次還不夠是吧!!
「說得好像我不逼他們,他們就不會狗急跳牆了一樣。」
李少傑雙手一攤。
明目張胆的對著大領導張口就說起了批話。
「該是狗的那必然會急,而且,急不急的狗都一樣會跳牆,他們跳牆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們是狗。」
「哈哈哈哈!」
就,狂笑。
在外面需要在意形象,有時候面對李少傑,多少也要有點領導的樣子,不能胡來對吧。
但真蚌埠住。
領導縱使克制,也已經笑慘了。
就感覺李少傑和棒子八輩子不對付一樣,每次碰一起,這人都必須輸出,總想著趁著任何機會,去打出點傷害。
對別人不知道,但對棒子絕對重拳出擊。
「你怎麼這麼針對人家?」
「嗨,還真不是我針對人家,更不是我多戰狼。」
聽聞領導的笑談,李少傑也笑著搖了搖頭。
「我是搞音樂的,音樂也是屬於文化戰線。」
「在音樂這行業吧,去看文化戰線的內容,很多時候其實很清晰。」
「而在音樂行業中,或者以音樂行業這個點去看文化這一整個面,影響力同樣比較強大,並且與咱們交集頗深的,我總結,無疑是霓虹,棒子,燈塔。」
聽聞李少傑的話。
領導不由得點了點頭。
其實,在文化戰線上,歐美歐美,說的其實只是鷹醬。
歐洲本土的一些文化,現如今也是受到了燈塔巨大的衝擊與影響。
實際上,在某些方面,其實甚至是和兔子們利益一致。
這也是為什麼,近些年在文化上,兔子們能和歐洲大陸上的一些國家交流的很愉快的根本原因。
真正影響到兔子這邊的,文化方面的音樂一角來看,還真就是鷹醬,腳盆雞,還有這棒子。
尤其是流行。
而且是以流行為主體,包括嚴肅音樂,形成一個全方位的態勢。
「燈塔的文化可能沒什麼底蘊,但實力非凡,並且擺明就要搞你,對於這,給我的觀感,起碼也算是堂堂正正的敵手,縱使手段明槍暗箭,但都是劃出道來,你我拳腳相交的。」
聽到這話,領導點了點頭。
確實。
不得不說,燈塔在文化上的實力,影響力,極強。
並且擺明了就是搞你。
互相之間雖然明槍暗箭,陰招陽謀防不勝防。
但實際上,從整體看來,那就是兩個高手在對打,你一拳我一腳,暗器明槍來來回回。
起碼以現如今的環境來看,可以說一個「堂堂正正」。
「而霓虹呢?」
李少傑繼續說道。
「霓虹也陰險,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堂堂正正,人家的確也在和你搞敵對,而且目中無人,自詡自己才是華夏文化的真正正統繼承者。」
「但他們從不否認自己是從哪學來的。」
「他們的思維里,是下克上,打敗,取代。」
「我們知道他們的狼子野心,他們也豪不掩飾,誰都知道,只要你稍微漏出疲態,他們便會瘋狂噬咬你,但起碼你只要你比他們強,他們也比誰都會當孫子。」
「會令人警惕,但起碼不會感到噁心。」
領導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就好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或者說,像是隱匿暗處的一個殺手,一個影子刺客。
平日裡不會直接跟你碰。
但只要你露出破綻,人家也不介意直接做掉你,然後取而代之。
說到這裡,李少傑少見的露出了極為噁心的表情。
「但棒子不一樣了。」
「癩蛤蟆爬腳面,他不咬你,但膈應你。」
「他們打不過,但他們不會如獅子一般,和你正面拼殺,也不如毒蛇般藏匿自己,準備從暗處給予你致命一擊。」
李少傑雙手一攤,表情逐漸離譜。
說出的比喻也越來越沖。
「但他會對你吐吐沫,罵髒話,拉屎放屁,還塗滿自己全身,張牙舞爪,毫無武功的挑釁你。」
「你明知道一拳可以打死他們十個,但你下不去手。」
「而且,你不處理他的話,但凡你出趟門,他們就會去你家裡偷東西。」
「偷就算了,還在你家裡拉屎。」
「然後把從你家裡偷來的東西用屎湖一遍,搞的似是非是面目全非,然後四處宣揚是他自己祖傳的寶貝,一邊吹,一邊抹屎,還一邊親,陶醉於他們偉大的屎藝術。」
「你稍微有點反應,他們就激動的跳起來,指責你要搶他們屎吃」
「」
「」
「?」
一陣詭異的沉默中,領導的表情逐漸誇張。
堪稱目瞪口呆。
這一段話,衝擊力可太大了。
就算領導想破頭,都萬萬想不到李少傑會突然蹦出這些話。
震驚領導一整年。
「」
「噗嗤!」
領導好懸沒憋住。
這個比喻!!
太tmd形象了!!
可是
這味兒也太沖了!
「好傢夥,好傢夥啊」
領導人都麻了。
也瞬間就知道為什麼李少傑會對棒子有這麼大的敵意了。
在文化領域,鷹醬那是正面敵人,腳盆雞那是背後需要堤防的刺客殺手。
那棒子純粹就是一灘沒啥用但足夠噁心的人形活屎。
人家跟你說話,你都怕那帶屎的吐沫星子濺自己一身。
這能不招人恨?!
「只能說我們淺薄,棒子還是走在前面,他們悟出了什麼叫做拖把沾屎猶如呂布在世,掃把沾尿猶如張飛咆孝,鐵鍬帶泥定是關羽無疑,嘴巴吐痰堪稱天神下凡的道理」
李少傑撇了撇嘴。
「但我不行,我多少還是想做個人的」
棒子?
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棒子不會遭受苦難!
積怨已久了屬於是。
「行吧。」
領導哈哈一笑。
「那就這樣,你慢慢來,不著急,有什麼事情的話,及時反饋。」
「嗯」
李少傑點了點頭,似乎有些遲疑。
看上去似乎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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