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看著突然就動作起來的巨殼蟹,不禁是心中一驚。【,無錯章節閱讀】
明明自己剛才已經是這頭巨殼蟹,不會來對著自己發起攻擊。
近乎都確定了,自己還特地在他的前面等了一會。
結果就在自己剛剛行走兩步的時候,這頭巨殼蟹就突然行動起來。
是在裝死嗎,以此來吸引獵物?
不過,正當沈善以極快速度準備躍出去的時候,一道彆扭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人類,求....幫忙!」
而說話的正是那一頭巨殼蟹。
只不過,由於巨殼蟹自身的特殊原因,它自然是沒有辦法可以來開口說話。
巨殼蟹所藉助的則是一具被他轟爛刺穿大半個胸膛的水手屍軀。
水手屍軀有著聲帶,可以勉強讓巨殼蟹有著能與其他人類進行交流的方式。
頓時,在轉過頭的沈善,在看著自己身後這如此詭異的一幕後,在微微皺了皺眉頭後,停下了自己逃離此處的想法。
在重重深吸了一口氣的沈善,轉頭回望這種恐怖的景象,「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沈善對著那一頭巨殼蟹,臉上緩緩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
巨殼蟹的身上到處都是流著綠色的血液。
而沈善也能斷定,面前的這一頭巨殼蟹,絕對是不簡單的存在。
「人...人....餓!」
巨殼蟹在艱難的朝著面前的這名人類,吐露著自己現在的意願。
沈善臉上所掛著的那一滲人的笑容愈發張揚起來,「我們合作如何?」
「我給你提供食物,你來幫助我!」
被巨殼蟹貫穿的水手屍軀,在諸多從尖刺中迸發出去的觸手操縱下,張開了那滿嘴是血的嘴巴,「可...可以!」
沈善打量了一眼這頭滿身是血的巨殼蟹,在它的身後還拖拽著大量綠色的血液。
綠色的血液中,還夾雜著大量晶瑩的綠色小結晶一般的東西。
看著很是詭異。
沈善看著這種綠色血液,大致推測這應該不像是被槍所打出來的傷勢。
除此之外,這裡都是由之前出海航行還殘留下來的一些玉貂鯊所刮下來的油脂。
這些可都是相當於極其恐怖的能源。
對於周圍的環境,沈善也已經是完全的記載在了心中。
「我希望你能幫我一件事情,第一個被你殺死的那個人身上,應該有一把銀質的鑰匙,我希望你能把它找出來交給我。」
在打量完四周的環境後,沈善也是開口對著面前的這頭巨殼蟹,提出了自己第一個要求。
巨殼蟹在認真的聽完沈善的話語後,在進行一個簡單的理解意思後,開始瘋狂的嘔吐起來。
大量被胃酸所腐蝕的恐怖血水,使得當前的場面變得更加恐怖了起來。
而那一把銀質的鑰匙,也在這一堆被腐蝕的噁心血肉堆中。
對此,沈善心中略感慶幸,按照這頭恐怖的巨殼蟹胃酸程度,就算這把銀質鑰匙再怎麼堅固。
可能過不了多久,也會被其徹底的腐蝕掉。
巨殼蟹嘴中恐怖的觸手伸出,在那一堆侵蝕的爛肉當中成功的將一枚銀質鑰匙撈了起來,並親自遞到了沈善的面前。
沈善看著還在滴著血水的銀質鑰匙,沒有絲毫遲疑的就將其接了過來。
「你放心,等我上去了,你馬上就能有新鮮的肉食滾落下來了。」
巨殼蟹對於沈善的這個承諾,極具的滿意。
緊接著,這頭恐怖的巨殼蟹,在渾身流著綠色的血液,硬是再度將那些被它
天上瓢潑的大雨還在下著。
紛飛而落的雨珠,打落在甲板上,混雜在血泥中,將一切沖刷得無比乾淨。
這一頭渾身染血的巨殼蟹,在滿目期待的眼神中,重新退了回去。
沈善看著重新退回陰暗處的巨殼蟹,手中將這把銀質的鑰匙止不住的旋轉著。
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下來,竟然還有此等的意外收穫。
只不過,沈善看著那一頭退居陰影的巨殼蟹,心中也十分清楚的知曉那麼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一頭巨殼蟹,也就只有短期的合作關係。
一旦等到後面,這頭巨殼蟹恢復了傷勢,恐怕這頭巨殼蟹都能來單方面的撕毀他們當前定下的合作關係。
沈善旋轉著手中的銀質鑰匙,在將自己的臉部神色悄然的做出了一些改變之後,便改變自己的步伐,開始跌跌撞撞的朝著上面奔襲跳躍了而去。
看沈善的第一眼,就下意識的會認為,這名人類肯定是受到了什麼恐怖之物的襲擊,才會這般。
此時,正躲在甲板最深處陰影里的巨殼蟹,屬於是滿臉疑惑的看著沈善那一番謎之操作。
這人類是要幹什麼?
它怎麼有些看不懂。
它也沒有攻擊這名人類啊?
在上方的甲板上。
沈善帶著踉蹌的步伐,一臉蒼白與驚慌的臉色,從捕撈點處,快速跳起來。
首當其中的關豪以及老船長杜盤,盡皆都眼神發光的看向出來的沈善。
只是當他們在看見沈善的這種悽慘的模樣後,都不禁是眉頭一皺。
在剛剛從其中躥出來後,其中的關豪就有些難以言喻的興奮問道:「小子,怎麼樣是不是拿到了?」
沈善只是臉上帶有一絲遺憾和後怕的表情,遺憾的搖了搖頭,「抱歉,我在下面並沒有翻到那把鑰匙。」
「不過,那一頭巨殼蟹好像受傷不輕。」
關豪頓時眉頭一皺,一旁的老船長杜盤在聽著沈善的話語,也是猛地皺起了眉頭。
「你,給老子站在這裡,我好好給你翻一下,看這把鑰匙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這個時候,關豪又用惡狠狠的語氣強硬上手。
沈善眉宇之間露出一絲不悅。
在關豪上手的下一瞬間,沈善就如同一隻滑溜的泥鰍一般,迅速的就從一旁躲了開來。
關豪一愣,他引以為傲的擒人之術,居然撲了一個空。
這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沈善也已經順著甲板,快速的就來到了還沒有反映的過來的老船長杜盤面前。
當今的局勢中,最令他所忌憚的也就只有一個,那便是在杜盤手中的這把左輪手槍。
沈善並不敢去賭,這把手槍當中是否有子彈,他要以最不好的情況去猜想。
所以,他再上來之後,直接就示敵以弱,先讓老船長杜盤放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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