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妄,你不用裝了,我們已經來了,絕對能夠來將這些土著人挨個一網打盡。【,無錯章節閱讀】」
沈嫣然嘴角翹起著一絲嘲諷的笑意,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話語開口道。
在沈嫣然旁邊的祝嫣,在聽到這句話後,在看了一眼那些嚴陣以待臉上又帶有一絲恐懼之意的土著人,便也同樣是在自己的嘴角翹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作為我們的內應,陳無妄你很成功。」
「現在,你可以回來了,千萬不要留在這些愚蠢的土著深處,不然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頓時,在當沈嫣然與祝嫣兩人開口說出來這些話語後,血發男子陳無妄簡直是恨得牙痒痒。
這不就是白貓被硬生生的說成黑貓的事情嗎?
也就是欺負這群愚蠢的土著。
若是這裡還有其他同為亂古界過來的新生的話,
他們之間又怎麼可能會是那麼親密的關係。
那一位已經是朝著後方撤了好幾米的艾福里城主,也是立馬用一種無比警惕的表情看著陳無妄。
艾福里的心中也不禁是重重呼出了一口氣。
還好他早做了打算,不然真的要是讓三名異界入侵者襲擊他們,他們還未必能夠遭得住。
該死的異界入侵者,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此時,陳無妄突然感覺心生一種無力的感覺,但他也並未放在心上,當前的緊急情況,就是趕緊的來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不,不應該說是解釋,如果說他能來將這兩女的當場格殺就更好了,無需要多費更多的口舌。
可惜他的戰鬥力還不允許做出這種高難度的挑戰,他還需要這位城主大人的幫助。
只要他能夠來斬殺這兩名女的,他就能證明自己確實是清白之身。
同時,對於日後這愚蠢的艾福里城主而言,也能更加打心眼裡信任自己。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自己心中還有大量的猜疑。
然而,血發男子陳無妄還並不知曉的是,他現在之所以會感覺到全身無力。
那就是因為剛才艾福里城主所灌注毒素,已經是初步將他軀體內的內臟之類的物品,完全的化為了一片血水。
陳無妄的一隻腳已經是跨入了鬼門關當中。
他們雖然是土著,但是土著也有其他人完全就不容小覷的物品。
這些毒素,也是艾福里城主的保命所用的東西。
「城主大人,我就只有一個要求,我會拖住其中一人,您就專門來對付其中一人。」
「等到城主大人將她們殺死,就足以來見證在下的信任了!」
陳無妄為了能夠來取信於艾福里城主,只得是兵行險著。
他明明知曉沈嫣然與顧嫣的實力,都極其的強大。
但沒有辦法,不藉助這些土著人的力量,他必定是沒有辦法來殺死她們,甚至於自己都會要葬送在此地。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的身軀是越發的無力起來。
可能是因為自己太過於緊張的關係吧。
而這個時候,艾福里城主依舊是一臉的陰笑。
對於陳無妄所提出的這個提議,也是極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既然陳無妄你這樣說了,那本城主也不能什麼都不表示。」
「這樣,你如果能夠自斷一臂,然後衝過去,拖住其中一人的話,那麼本城主也就來勉強的相信你吧!」
陳無妄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這個該死的愚蠢無比的土著人。
現在都大禍臨頭了,這個傻子東西,還在搞什麼內部分化。
而且按照當前的局勢,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楚,自己是絕對堅定的站在他們的這一邊。
太愚蠢了,這些土著人實在是太愚蠢。
此時,沈嫣然與祝嫣盡皆都看著當前那陳無妄的狀態,那越發蒼白的面色,也不禁令她們心中對於陳無妄感覺有些不對勁。
仿佛下一刻,陳無妄就要駕鶴西去了的一般。
可偏偏他卻是一點都沒有任何自覺。
陳無妄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看著艾福里城主,不由狠狠皺起了眉頭。
「城主大人,我會聽從你的指揮自斷一臂,希望你不要再有任何的懷疑在下。」
「在下對於各位大人,絕對是忠心耿耿的,天地可鑑!!!」
陳無妄經過短暫的思想鬥爭之後,也是決定來將自己的一臂3就此斬下來,徹底的換一下這位城主大人的信任。
有著這位土著城主的信任,那麼就對付起這沈嫣然與祝嫣兩個該死的傢伙,必然也是事倍功半。
否則,自己的性命都要交代在這裡。
哪個結果比較難看,陳無妄立馬就對比出來了。
他寧可來自斷一臂,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性命交代在這裡。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變得更加的虛弱起來。
就連自己的視野,都仿佛開始來搖晃模糊了起來。
太緊張了,一定是太緊張了。
隨著陳無妄的一聲爆喝之下,磅礴的血氣從他的體內透體而出。
緊接著,他那最不常用的左臂,也是應聲高高的被拋了起來。
大量的鮮血,如同恐怖的噴泉一般瘋狂的噴涌而出。
咦,怎麼就只有大量的鮮血,沒有任何一些骨頭碎渣呢?
而且他好像也感覺異常的鑽心疼痛啊。
那站在不遠處的艾福里城主,看到當前的場景,也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愚蠢的異界侵入者,沒想到你還真的來自斷一臂,不過這也加速了你的死亡。」
「還想要繼續來騙我這個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真是該死!」
頓時,伴著那位艾福里城主哈哈大笑的說出這麼幾句話語後,陳無妄也是立馬就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
他現在這個情況,應該都是拜這個城主所賜。
蠢貨,太蠢了。
陳無妄重重咬合著自己的後槽牙。
他滿目猙獰的看向艾福里城主,想要拖著自己殘破的身軀,來在自己瀕死的狀態下,將這愚蠢至極的土著人當場殺死!
可惜,他的身軀老早就已經是被毒素浸染。
就算自己還有無比清楚的疼痛意識,但是自身軀體的殘破,已經完全不支持他能夠來做出繼續多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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