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陳三順領著兩人走進了博古齋,這裡面裝修古香古色的,顯得十分氣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幾排博古架整齊地排列著,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
見到有人進來,幾名店員立刻看了過來,只是當他們看到陳三順之後,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這傢伙,不就是那個專門搬貨的苦力工嗎?
頓時,幾人臉上滿是鄙夷。
陳三順將人帶進博古齋之後,就找了個地方坐下,耐心等待。
他不能離開,畢竟如果曾榮榮等會沒選著東西,他還要帶他們去其他店鋪溜達,既然答應幫人家,那就好人做到底。
博古齋的老闆梁忑,原本正在跟幾個富豪收藏家聊著的,見到又有新人進來了,而且從穿著上看挺大氣。
這類人,非富即貴。
於是,他拖著發福的身子,快步迎了上去,笑容可掬道:「兩位貴客,需要上手什麼類型的古玩呢?」
「給一個九十歲的老夫人買個禮物,老闆,給個建議唄?」
福伯淡淡道。
福伯,真名龐福,是曾榮榮家的保鏢,早年當過兵,身手矯捷,這次陪曾榮榮出來逛古玩城,是打算給老夫人買生日禮物的。
「好說!」
老闆看了一眼福伯,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不過從人家穿著上看,應該是大家族的人,他見過也有可能,倒也不糾結,接著笑道:「原來是高壽老人呀,這樣的話,最好弄些代表長壽的古玩,年代越久遠越好。」
梁忑顯然看到一筆大生意要來了,這兩人應該來頭不小,進這種店的人,非富即貴。
畢竟這裡的古玩,隨便一個都是大幾千,更有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珍品古玩。
梁老闆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花瓶前。
這花瓶高40公分,雙層瓶膽、黃色喇叭口,瓶身外壁畫有一些鯉魚,那是華夏傳統的吉祥物之一,代表著吉祥如意,底部可有「大清乾隆」字樣。
曾榮榮看了一眼,覺得挺漂亮,倒是直接說道:「這花瓶不錯。」
話音剛落,就聽到梁忑豎起大拇指,笑道:「姑娘好眼光啊,這是大清乾隆年間的官窯花瓶,是我們博古齋的鎮店之寶,名副其實的珍品古董,送給老夫人的話,最合適不過了。」
曾榮榮點了點頭,在老闆的指點下,帶上了手套,開始對著花瓶進行撫摸和觀看,臉上時不時露出了一抹喜愛。
「挺好看的,而且顯得很大氣,奶奶應該喜歡。」
曾榮榮笑道。
「哈哈,肯定會喜歡啊,老人家都喜歡這種大方、貴氣的古董…」
梁老闆急忙應和道。
沒想到這買家剛上手,就喜歡得不得了,看來這生意,百分之百成了。
曾榮榮放下後,旁邊幾個收藏家也湊了過去,各種把玩,還用專業的工具開始鑑定。
不一小會,這些收藏家幾乎一致地讚不絕口。
不用說,這是每一個古玩店裡必須有的一群人,那就是托。
如果是萌新,很容易被坑。
「這花瓶原持有人是帝都城孟家人,幾百年前,孟家可是貴族,孟家的祖輩在清朝乾隆年間官位不小,同時孟家祖先是個收藏家,平時就喜歡收藏,見這花瓶做工精緻,便將其收藏,傳承至今。要不是孟家現在沒落,也不會把這古董賣出來…」
「花瓶來歷明確,有據可查,傳承有序,絕對是正品。這一點,請美女放一百顆心。」
梁老闆拍著胸口,保證道。
「呵呵,那行吧,就要它了,包起來吧。」
曾榮榮顯然很滿意。
說罷,她準備拿出支票支付。
眼看這生意就要成交。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這贗品花瓶,仿得不錯,挺逼真的!」
這話一出,整個博古齋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稍許,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聲源處,只見一張長皮椅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一身普通的打扮,衣服還被汗水浸透了一片。
曾榮榮倒吸了口氣,其他人也是有些發愣。
只有梁忑眉頭緊皺,沉著臉,冷聲問道:「請問,你是哪位?你剛才說的是這個乾隆年間花瓶是贗品,是仿的?」
「小伙子,不能亂說話啊。」
旁邊幾個富豪收藏家,急忙提醒道。
「我們博古齋的名氣,不僅僅在錦城,甚至整個省內都是不小的,在文殊坊開了二十餘年,從未賣過假貨,口碑也是極好,不信,你可以隨便找個人問問,我們文殊坊,有沒有欺騙過買家?」
梁忑壓住了憤怒,努力擠出了絲絲的微笑:「好了,小伙子,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然後說聲對不起,我可以不追究。」
旁邊的幾個收藏家,倒也紛紛點頭附和。
「梁老闆說的倒是真話,我在這裡入手了好幾個東西,從沒有發現過贗品…」
「的確,上次還在這裡入手了個觚,回頭轉手還賺了一筆。」
「博古齋的誠信,還是值得信賴的。」
…
聽到這裡,梁忑臉上掛滿了笑容,不過,看向陳三順的眼神,卻充滿了敵意,甚至是嘲諷。
「小伙子,你是哪家店派來的,現在離開,我還可以放你一馬。」
梁忑冷聲道。
「說完了嗎?說完了,那就該我了。」
陳三順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梁忑剛才的那些話,顯然已經被他無視了。只見陳三順站起,朝著花瓶這邊走了過來。
「這花瓶我前幾天見過,還上過手,因為花瓶比較特別,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把玩的時候,不小心從喇叭口看到了內膽里有個東西,後來我拿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印章。」
陳三順風輕雲淡道:「用放大鏡一瞧,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
「發現了什麼?」
曾榮榮急忙問道。
「2012年帝都陳瓊仿。」
陳三順語不驚人死不休。
此話一出,眾人皆瞪大了雙眼,如果這小哥說的是真的,那這花瓶也太雞筋了吧。
這麼多古玩大家上過手,竟然沒一個人發現。
「胡扯!一派胡言。」
梁忑顯然不信,拿著花瓶往裡面看了幾眼,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現,更是確定這傢伙是胡說一通。
他馬上氣憤地說道:「小子,我放過你一馬,你卻沒有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夥計,將這傢伙給我抓住,我要讓他進公安局,這傢伙妖言惑眾,污衊我博古齋,損我聲譽…」
梁忑直接下令道。
兩名夥計立刻迎了上去,凶神惡煞的,伸手就要抓陳三順的胳膊。
只是前面一人的手剛伸出,就被陳三順隨手一抬,那人就感覺整根手臂就變得麻木起來,壓根就使不上勁兒。
另外一人見狀,箭步衝來,也是伸手抓過去。
這一次,陳三順迎上反抓,扣住了手腕上的脈門用力一拗,那人就哎呦一聲,跪在了地上。
在座的所有人,再次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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