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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質疑

2024-08-29 01:42:44 作者: 正能量小朱
  柯興朝和秘書結束通話後便讓身旁的老婆幫他打開平板上的郵箱。

  「秦鳴謙果然不負你所望啊!剛剛夜遊黃浦江時寫詩了,而且居然是首兩百多字的樂府詩,志義剛剛可是在電話里把其夸上天了。視頻已經在郵箱裡了,你這個大文學教授給品鑑一番?」

  柯興朝的老婆裴柔是富旦大學歷史系的教授,像她這樣的文人自然是對秦鳴謙的作品推崇備至,《岳陽樓記》一寫出來,岳陽方面有關的數據還沒出來,她就向柯興朝斷言這篇文章除了極高的文學價值外還能給地方帶來極高的經濟價值以及不勝枚舉的潛在好處。所以她當時就建議可以安排《慢游華國》在魔都做一期節目,但當時柯興朝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可是等岳陽那邊數據出來之後,他立馬坐不住了,因此還被裴柔打趣了一番。

  「秦鳴謙的詩肯定不同凡響啊,這還用說嗎?」儘管裴柔已經50多歲了,但對秦鳴謙的推崇程度和那些網絡上的少男少女相比只多不少,畢竟對方可能是湊個熱鬧,或者看別人解析後才知道秦鳴謙搬運的這些詩文有多厲害,文學價值有多高。但她是自己可以品鑑出來的,而且深知其中難度。「好了,來一起聽聽。」

  平板屏幕的視頻中只看得到秦鳴謙的背影與那一輪皎月遙相呼應。「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十五分鐘左右的視頻,兩人從頭看到尾沒有說過一個字,表情皆是驚嘆與折服。

  裴柔讚嘆道:「好一首江月詩!以月為主體,以江為場景,描繪了一幅幽美邈遠、惝恍迷離的江景月夜圖。不愧是秦鳴謙啊!」

  「是啊,全詩中『月』是情景兼融之物,它仿佛人之跳動的脈搏一般,在全詩中猶如一條生命紐帶,通貫上下,觸處生神,詩情隨著月輪的生落而起伏曲折。」柯興朝的文學素養本身就不低,又長期受裴柔這位大教授的薰陶,品鑑能力自然非同一般。「人老了,竟然只記得個大概,哪像以前,幾百個字聽一遍就能背個七七八八。對了志義剛剛說他會把文字版發來,看看有新郵件沒有?」

  「柯興朝你少在我面前吹牛了,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啊?還聽一遍就背個七七八八,你能做到背個剩下的三三兩兩也不至於每次成績都比我差那麼多。」兩人是大學時期的同學,風風雨雨走過了幾十年,互相了解的太透徹了。

  「呵呵,我那是藏拙懂不懂。看,志義的新郵件來了,我們再好好品讀品讀,正好明天是周末。」柯興朝見被揭穿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立馬轉移其注意力。

  裴柔本來還欲打趣幾句,但見了《春江花月夜》詩文後便再也沒那份閒心了!

  「奇詩!神作啊!全詩哀而不傷,又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可以看出秦鳴謙心中有一種迥絕的宇宙意識,所以才能在詩文里體現出深沉、寥廓、寧靜的境界。」裴柔反覆看了幾遍後才出聲評價。「每看一遍我都能有新的感悟,秦鳴謙真是讓我可敬可嘆啊!」

  「特別是中間這四句: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更是描繪出一片清明澄徹的天地宇宙,仿佛使人進入了一個純淨的世界,雖然有對人生短暫的感傷,但並不是頹廢與絕望,而是緣於對人生的追求與熱愛。你說秦鳴謙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又如此意氣風發,哪來的這般哲思感悟?」

  「天才肯定肯定跟咱們常人不同啊,人家現在感嘆下人生短暫你就又質疑了?忘了誰這幾天常常把『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掛嘴邊勉勵自己了?誰又跟我置氣亂用人家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安慰自己了?」

  裴柔懟柯興朝的原因是因為秦鳴謙剛剛出名之時,她就關注秦鳴謙了,經常在柯面前推崇秦鳴謙,柯興朝搞宣傳的,自然對當時憑藉《少年華國說》一文出名且登上人民報頭版的秦鳴謙不陌生,他看了採訪文章以及作品後也十分欣賞秦鳴謙。但自己老婆如同一女生無異般推崇秦鳴謙就讓他想起了以前大學時期的一位情敵,同樣是文采飛揚,才華橫溢,深得裴柔的欣賞,所以因此就吃了秦鳴謙的飛醋。

  《岳陽樓記》出來後更不用多說,裴柔簡直快成秦鳴謙媽媽版的「迷妹」了,當時柯興朝看其表情一下就回到幾十年前裴柔在自己面前說情敵時候的樣子,於是吃飛醋的他就質疑了句:「一個大學生,還『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很懷疑憑他這種閱歷能寫出這種東西嗎?」

  柯興朝的懷疑也沒有絲毫問題,因為他就是體制中人,他知道這種詞句不是深居廟堂之人是萬萬不會有這種感悟的。舉個最普通的例子,一個專業歌手去唱《向天再借五百年》和他這種做過千百萬人民父母官的大佬,那唱出的感情氣勢那是完完全全不可能一樣的。即使專業歌手演唱技巧再高超,情感把握再老道,但他畢竟沒有真正體驗過因執掌一方而產生的那種豪邁之情,更體會不到千百萬人的重擔壓在肩頭,而自己卻精力有限的無力之感。

  不到一種地步寫一些詞句就是無病呻吟罷了,不過因為秦鳴謙前面的作品實在夠抗打,所以眾人也都把一切其歸結於人能無所不能之上。

  「呵呵,我那不就是隨口一說嗎?」柯興朝還記得自己剛質疑完,裴柔就立馬和他爭辯起來。當時醋意上頭柯興朝可沒慣著她,那叫一個據理力爭,《少年華國說》比較符合秦鳴謙的人生閱歷他沒有多說,但剩下的從「四為」句,再到《自嘲》,《愛蓮說》,《石灰吟》全都被他質疑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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