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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兩位老者震撼了!

2024-08-29 01:50:22 作者: 超級鑽石
  今日壽宴,來到江南首富家的賓客,多是舉足輕重的政商要員。

  滿堂賓客,毫不熱鬧。

  盛衍風爺爺身邊已經圍了很多客人,熙熙攘攘頗為喜樂。

  每位賓客臉上都揚著興奮,不少人早已舉起手機拍下這一熱鬧畫面。

  宴會廳現場,侍應生們迅速騰出一張桌子當做臨時寫字檯,再鋪上米黃錦緞,筆墨紙硯一一擺放在上面。

  管家恭敬回稟:「盛老!書桌已準備就緒。」

  「嗯。」盛老點頭。

  威嚴不減的老者深邃眼神看向面前年輕人,帶著幾分佩服,小小年紀竟深藏不露。

  盛老極有禮貌的邀請:「年輕人,這邊請!」

  身為今日壽宴主角,此時此刻,盛老心情拂過很多複雜的情緒,失落,苦澀,掙扎,絕望,最後還有一絲希冀。

  盛家並不是一開始就有如此雄厚家財。

  當年,他白手起家,得益於妻子父親的扶持才漸漸做起了船舶生意。

  後來到了兒子這一代,膝下三男一女倒是沒有明著爭產。

  可是,這些年,他放下公司業務,將家族公司交到長子手中卻發現,整個盛家是越發麵和心不和。

  而女兒、女婿的生意越做越大,大有蠶食盛家之意。

  女兒膝下只有葉熹微這個獨生女,臭丫頭從小就嬌生慣養,每次來到盛家大都不會給盛家內孫好日子過。

  他這個長輩是看在眼裡,痛在心上。

  就比如剛剛,盛家三個兒子和孫子女們都沒站出來。

  他們一家居然……

  這種時候。

  有人帶頭,就有人起鬨,有人起鬨,就有人背鍋。

  他真不希望眼前笑容燦爛的小友被連累。

  不過,盛老心裡還是流過一道暖意。

  就在方才,這位年輕人一臉茫然走到跟前叫他一聲『爺爺』,笑容燦爛,眼神清澈,他瞬間就喜歡上了這樣的小朋友。

  基於禮節和在場這麼貴賓來客的注視,他不得不穩穩端著盛家主事人的威嚴,還特別的問,真的是你寫的嗎?

  聽到小友肯定回答,且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他才略略收起忐忑。

  再對他提出題字的請求。

  人生到了這把年紀,過一次生日,就少了一次歡聚的機會,所以今天他心情還算不錯,該來的朋友也都來了。

  除了那位……朋友,說要來卻又公務纏身。

  他還期待那位朋友帶來盼了許久的名畫呢。

  所以此刻,即便二孫子的朋友隨便寫幾個字,他也是喜歡的。

  這位小友跟自己最寵愛的二孫子一樣,眼裡有著一種叫做世俗之人早已消失的清澈!

  這說明,他對自己這位好朋友的爺爺態度是真誠的。

  只是……

  盛老輕輕搖了搖頭,拂去一頭亂糟糟的思緒,開始在腦中絞盡腦汁的思索,待會兒,萬一小友出了洋相,如何圓場。

  於是,盛老故意朝二孫子遞去一道特別眼神。

  盛衍風不明其意,以為爺爺的意思是讓他趕緊站過去。

  近距離保護許牧寫字,不被干擾。

  他之所以會錯意,也是有前例的教訓。

  記得有一年,過春節,他哥利用業餘時間學了幾個月山水畫,打算在新年畫一幅熱鬧熱鬧;大年初二,姑姑一家按照禮節回盛家過節。

  表姐葉熹微聽說他哥在畫畫,故意端著咖啡去了書房。

  臭丫頭裝出欣賞姿態,卻故意使壞心眼撞了一下他哥手臂。

  結果,可想而知,幾乎快要完工的山水畫。

  毀於一旦。

  他哥差點沒氣死!

  盛衍風趕忙擠過去,站在許牧一側,穩穩的像保護重點人物似的。

  白大師臉上含著笑抱臂等候,看向清秀的年輕人走向書桌後方,道,「小兄弟別讓我們失望啊。」

  「爺爺客氣。」

  許牧直接忽視了白大師,對盛老恭敬頷首然後走向書桌。


  眾賓客,跟著壽星亦步亦趨,挪移到書桌前。

  頗有興致的圍觀這齣壽宴即興表演。

  只是苦了這個無辜小兄弟。

  盛衍風也趕忙拿出手機來拍攝。

  楚曉曉也離席,拿出手機,走過去。

  也想拍幾張現場震撼畫面剛發給閨蜜團,無奈她根本擠不進去。

  許牧這個意外登場的主角,早已被主賓們里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了起來。

  客人們紛紛舉起了手機,開始拍攝……

  許牧走到書桌後面,站定之後,不疾不徐地在筆架上挑選毛筆,忽然抬起頭來看向盛老,「今天是爺爺八十三歲壽辰哈?那麼生肖是,牛?」

  空氣突然安靜。

  盛老點頭。

  白大師站在盛老身旁,端著雙手,笑了笑,「年輕人還是頗有些修養啊。」

  如果不是一早就得知盛老的生肖,那便是真的對生肖非常熟悉。

  許牧思索了一下,眼神冷漠,「爺爺想讓我寫哪幾個字?」

  盛老蒼老的瞳孔微微一怔,捋著鬍鬚,忽然感概萬千道:「人生嘛,人生得意須盡歡……」

  「那就寫「盡歡」二字吧。」

  「啊?」

  如此簡單兩個字,也湊不成一句祝福吧?

  許牧還以為盛老喜歡詩仙李白的《將進酒》,也打算順從老人家的心意,為他寫下「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詩句贈送與他。

  盛老面容慈祥,眼神波瀾不驚,「勞煩小友為我這個老頭子寫這兩個字吧。」

  「嗯,對了,還有沒有更適合書法的紙?」

  盛衍風低頭看了看鋪陳在桌面泛黃的宣紙,「你想要什麼紙?」

  許牧就知道這貨對書法沒有研究。

  「如今冬至已過,臨近春節,恰逢盛老壽宴,哦,對了,明年是牛年!更是盛老的本命年,所以我想為盛老寫下一句祝福的詞,請問家裡還有正丹紙嗎?」

  「果然是有文化內涵的年輕人!」

  盛老激動,回頭吩咐管家,「王管家,去我書房取正丹紙。」

  「是!盛老您請稍等一分鐘。」管家在人牆之外高聲應道。

  操辦壽宴,也買了不少正丹紙寫對聯什麼的。

  正好還有好些擱在書房。

  圍觀的賓客們,一時面面相覷。

  他們大都對書法沒什麼研究,也不明白正丹紙為何物。

  但也不好意思詢問。

  許牧抬眸,只見葉熹微站在人潮中,披著一頭玫紅挑染波浪長發,配上金子般閃光的亮片斜肩緊身裙,將她玲瓏身子勾勒的極為誘人。

  此刻,她端著雙肩手中擎著一杯香檳,一瞬不瞬的的注視著臨時登場的主角。

  許牧直接從她傾城美貌中收回目光,沖盛衍風笑笑,「不會耽誤大家用餐吧?」

  「不會。」盛衍風當即道。

  「我早該想到用這種紙來題詞,正丹紙工藝要求嚴格,用紅丹色染成,其特點是不已褪色,所用紅丹經研磨,加膠水開色、合染,用炭火焙乾,焙時火面加蓋草灰,防止火焰烤壞紙張。由於久不易褪色,有萬年紅的美稱。」

  許牧環顧齊刷刷的聚焦在他身上的視線,繼續為在座各位科普:

  「再在紙面灑貼上銀箔或銅箔細碎片,也就是逢年過節,買到的對聯上面所見到的金星點點。」

  這本一解釋,眾人秒懂。

  忍不住紛紛為這位年輕的客人舉起大拇指。

  這年代,過春節,大都是在超市購買對聯和福字,家裡大人都不會寫毛筆字,更別提家中上學的孩子了。

  管家吩咐人火速取來一疊紅丹紙。

  有裁剪用作對聯似的條狀,也有大張的,足有幾本時尚雜誌平鋪的規格。

  「我只需要這個大張的。」

  許牧從一疊正丹紙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頁大張,足有年曆那麼大的紙。

  鋪在面前桌上。

  這時,才從筆架上挑選了一支筆頭中等大小的毛筆。


  在硯台里添著毛筆,許牧抬頭,目光直視盛老,「趁爺爺大壽之興,晚輩祝您:身體健康,家人平安。」

  盛老眸底閃過淚光微微點頭。

  言罷,許牧便是施展自己滿級大佬的書法造詣,在撒著金星點點的正丹紙中間,寫下八字箴言:金牛聚福,國泰民安。

  一氣呵成,文通句順。

  八個字,頃刻間便是躍然紙上。

  由於岳陽樓記,用的是行書體,今天的題詞,許牧便用了較為工整的隸書體。

  寫下八個字之後,許牧收起筆鋒,換了一支略細的毛筆,在八字的左邊豎著寫下:

  晚輩許牧題。

  並落上年月日。

  白大師頓時傾身過去,欣賞紅紙上面雋永瀟灑的題詞。

  震驚到說不出話。

  盛老目不轉睛地注視許牧的一筆一划,一顆心隨著年月日落筆終於沉寂下來。

  徹底釋然了。

  也因為這般如釋重負的原因,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息,顯得面容格外慈祥。

  空氣頓時凝固。

  盛衍風是見識過許牧揮灑筆墨的英俊之姿,所以此刻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反而一手撐在桌子上,摩挲著下巴想了想,「我覺得,如果在落款蓋上你的印鑑是不是更像那麼回事?」

  許牧抬起頭來,手中的毛筆剛剛放下,「對哦,」

  他看向盛老,壽星表情呆怔。

  「爺爺,如果您不介意,在落款蓋上我的印鑑?」

  「帶印鑑了?」

  沒想到盛老思緒非常清晰反問道。

  許牧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前幾天,我簽了個合約才用過印鑑,在車上我隨身包裝著。」

  「小風,你讓人去他車裡取印鑑。」

  「車鑰匙呢?」盛衍風朝許牧伸手。

  許牧在褲兜里摩挲了一下,取出車鑰匙,「謝謝啊。」

  眾人一見,倒吸了一口涼氣。

  帕加尼!

  這個身著修身西服,帶著精緻腕錶的年輕人果然不是普通之輩。

  而是,很可能也是個富二代!

  眾人如此猜測道。

  「小伙子混得不錯喲,好像是豪車呢。」圍觀的人群高聲驚呼道。

  盛衍風回頭,將車鑰匙遞給老管家吩咐道:「叫人去取。」

  老管家鄭重接過帕加尼車鑰匙,匆匆離開人群。

  這時,盛衍風回頭才得空高聲回道:「沒錯!帕加尼呢,如何?」

  「哇塞!這年輕人也是個富二代嗎?」

  價值千萬的車,對於這些在場的賓客來說不算什麼錢。

  是個人隨隨便便都能拿得出來。

  但同時大家也看出許牧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況且這孩子還寫得一手絕品書法啊!

  對於上流社會富貴圈來說,什麼金銀珠寶玉石古玩奢侈品,統統都被這副字畫比下去了。

  環顧著騷動的人群,

  許牧尷尬笑,「我只是普通人哦。」

  「普通人開得起帕加尼這種幾千萬的豪車?!年輕人,不要謙虛過頭了啊。」

  在場的人已經不敢跟許牧聊書法這等高雅活動。

  白大師跟著盛老一起,和他們身後眾多賓客,齊齊湊近那副題詞。

  兩個老者都是退休之後喜歡寫寫字的,這時,也不由得驚嘆。

  「這墨跡,珍品啊。」

  「是啊,看來我們之前對這位小友多有誤會。」

  「看來老哥今天是收到了真正的上等禮品哦。」

  盛老戴上了老花鏡,趴在桌前仔細欣賞。

  前去許牧車裡拿印鑑的侍應生,小跑著回來,將印鑑交給盛衍風。

  這邊,管家早已命人群來印泥。

  許牧接過碧玉印鑑看了看底部,確實是他的印鑑。


  聽到盛老如此喜歡他寫得題詞,就鬆了一口氣。

  「爺爺,這樣,讓我先該上印鑑,您在欣賞。」

  「嗯,好好。」

  眾目之下,許牧不疾不徐地將自己的印鑑在印泥上輕按了一下。

  用沾染了朱紅印泥的印鑑,在落款處緩緩地按下去。

  頓時,一副完美題詞便誕生了。

  現場頓時歡騰起來,掌聲,也不知是由誰帶起來的,總之,熱烈的掌聲頓時響徹整個宴會廳。

  「哎呀,盛老兄啊,你看看這題詞,多像蓬萊閣記啊。」

  盛老微微頷首,寶貝似的端著題詞,「比明朝孫克弘的池上篇寫得還要恢弘、霸氣!」

  老人家甚至已經在思索,這幅畫到底掛在哪個地方。

  是書房,還是家裡其他顯眼的場所。

  再看這兩句話,「金牛聚福,」不僅對今日壽宴增添了一份紅紅火火的喜氣,而「國泰民安」則彰顯了年輕人對祖國的深情厚意。

  這番格局,並不是誰都能做到。

  「這東西極其罕見,極其珍貴,小友……多謝……」

  許牧用紙巾拭擦著印鑑,立刻對盛老回以燦爛的笑容,並解釋道:「爺爺喜歡就好。」

  兩位老者當場便對著題詞洋洋灑灑解釋開來……

  「聚,是積蓄、積聚的意思,增益減損,才能增長福慧。」

  「聚福,需要感恩,只有感恩,才會惜福,只有感恩才能聚福。」

  「是的!明年是辛丑年,天干為辛,五行屬金,且為陰金。地支為丑,五行屬土,具有容納、孕育、收藏、聚福的特性。這麼說盛老兄啊,你們家明年要舔丁啊哈哈哈哈……」

  滿堂賓客頓時跟著啊哈哈大笑。

  盛家的兒女子孫們,更是不由得跟著笑。

  總覺得白大師這個解釋有點牽強附會。

  「裱起來!今天就裱起來!」

  最後,盛老戀戀不捨的將手中這副喜氣洋洋的題詞交給管家。

  隨即十分熱情的邀請許牧在主桌入席。

  盛老對二孫子另眼相看,非常滿意他的表現,不僅沒有出洋相,同時為他帶來一位書法造詣如此之高的年輕人!

  毫無懸疑的,盛老對許牧投去了讚賞和敬佩的目光。

  並邀請他專程來盛家一起交流書法、練字,順便讓許牧輔導他的書法,眾人大跌眼鏡。

  許牧更是大跌眼鏡。

  「不知這位年輕人在哪裡高就啊?看著應該還在上學吧?」白教授過來主動握住了許牧的手問道。

  許牧目光清澈,不吭不卑道:「白教授您猜對了,我還在上大二。」

  「哦?哪所大學?」

  「東海大學。」

  「什麼?原來你是我們東海大學的校友?哪個系,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這等風雲人物呢?!」

  面對白教授的驚呼,許牧也是小小的驚訝了一瞬,隨即笑道,「我並不是什麼風雲人物,真要說到風雲的話,應該是我不太愛去學校上課吧。」

  「啊——」

  盛老有點不開森了。

  看到白教授臉上帶著自豪,還有專屬於東海人的自信和驕傲,便道:「先入席吧。」

  白教授親切的拉著許牧在主桌入座。

  「告訴我,你們家是做什麼的?爸媽都做什麼工作?」

  許牧被老人家這麼拉著手,有些無措,「我爸是工程師,我媽是搞經濟的。」

  「哦,你爸是搞機械工程的吧?!」

  「可以這麼說。」火箭也屬於機械的一種吧。

  許牧如是想。

  「那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啊?」

  聽到白教授明目張胆的對盛家貴客刨根問底,盛老更加開心不起來了。

  雖然他們倆個老頭子,是至交好友。

  平常誰家收藏了好東西,都是第一時間喊對方過來一起觀摩觀摩。

  二人的交情自然不淺。


  但畢竟,兩個老頭都有身後之人!

  「我今年20,已經和未婚妻訂婚了。」

  「啊?這麼年輕就訂婚?你未婚妻誰家的?老丈人家幹啥的?」

  盛衍風跟著站在邊上,咳嗽了一下,想提醒白大師快點結束話題。因為爺爺已經非常非常不高興了,順口搭腔道,「是啊!他未婚妻長得特別漂亮,非常可愛。」

  「是嗎?誰家孩子這麼幸運啊?」

  盛老忽然眼眸一愣,也對這個問題及其感興趣,回頭看了看自家待字閨中的孫女,外孫女……

  「是啊!小友如此年輕就已訂婚,到底是哪家姑娘?」

  許牧並眼眸含笑,「呵呵呵,……可能您二位也聽說過吧,就是華屋酒店家的孫女。」

  「華屋酒店??!」

  在場很多人更是充當起了複讀機!

  盛老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道:「姜聿銘的孫女?」

  「是的!爺爺。」

  盛老當即臉色非常難堪,今兒可沒邀請姜家啊。

  回頭,盛老趕忙吩咐,「王管家,速度派人去姜家請姜董。」

  沒道理孫女婿來赴宴,結果老丈人家話事人卻沒收到主人家邀請!

  盛老暗暗叫苦。

  真是失誤啊。

  同時,也好羨慕這個姜老頭走了狗屎運,居然如此有眼光!

  白教授聽到盛老的解釋,也知道了許牧老丈人家是經營酒店界的豪門,當即微微頷首。

  拉著許牧就要坐下。

  「既然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朋友,坐下咱們好好聊。」

  但許牧卻有些忐忑的不敢坐下去。

  如果他記得沒錯,主桌原先是坐滿了的。

  而且都是盛家最重要的客人。

  就連金貴的外孫女,也只能坐在客桌。

  「我看,我還是回那邊席位去吃飯吧。」許牧笑著就要回去原來的席位。

  但此刻賓客大都紛紛回到自己的席位就座。

  葉熹微走過來,看著外公眸底生光,「外公,你們這桌都是老年人,讓他一個年輕的男孩子跟你們坐在一起,你們不尷尬,人家尷尬啊。不如,讓他去我們那桌,我介紹給姐妹們?」

  盛老笑笑,「也行。」

  對許牧歉意的笑笑,「既然微微這麼想認識你,小友不妨過去與她們女孩子聊聊。」

  許牧心想,這怕不是要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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