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板決定了後面的方針政策後,端木狗蛋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本由線裝訂的書拿給崔健,一看書籍名字,詩詞講解。
端木狗蛋出聲道:「你自己好好看看,這裡面講了詩詞作解。」
崔健一聽,急忙拿著書到一旁研究了,哎,你還別說,這古時的詩詞還真有很多道道在裡面,崔健看了半天,是思如泉湧,喜不自禁,他一拍大腿,看向端木狗蛋。
「我有現在是靈感如泉,思如泉湧,感覺完全可以作一首詩了!」
端木狗蛋一揚眉,「喔,作一個我聽聽?」
「咳咳......」崔健乾咳兩聲,直起身子背負雙手,臉上是拿腔作勢,在宿舍里來回走了兩圈,看了看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三人後,騷包的自信一笑,開口道。
「一個二個三四個,五六七八九十個。」
「......」端木狗蛋好半天沒回聲,一臉失神,迎著崔健略帶期盼的目光,他張了張口,最終精簡作評。「嗯,很對仗!」
然而邵波和慕容建國就不一樣了,端木狗蛋話一出口,是再也忍受不住,捧腹大笑,半天都沒消停下來。這看得崔健是無奈不已,「難道我作得有問題?」
「哈哈哈......你做沒做得......啊哈哈......有沒有問題......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嘛?哎喲我的媽,我快不行了!」
邵波是可勁兒的樂,差點沒背過氣去,就這麼含笑而終。
慕容建國也是一個樣,「哎媽呀,都把我腹肌給笑出來了,你賠我!」
被笑聲傳染的端木狗蛋,也是再沒繃住臉色,就差沒把自己笑死。
看著三人笑作一團,崔健無可奈何,「我可是有很認真的在作詩好不好啦!」
端木狗蛋強行忍住笑意,出言強行安慰,「行行行,其實對詩詞還是有些天賦了,最起碼,最起碼都是七字的,哈哈哈......」
三人再次笑了半天后,終於止住了聲音,端木狗蛋一臉虛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待到坐穩後,擺擺手,「我先給你去摘兩首我以前做的,你拿給蕭瀟筱看,你字跡還不錯,你寫我念就好了。」
崔健忙點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使勁喘著粗氣的邵波,「他不會被笑死吧?」
邵波無力的擺擺手,「麻煩你這時候別搭理我了,你一說話,我就忍不住想笑!」
搖搖頭,崔健趕忙找了一張白紙和筆,正襟危坐,洗耳恭聽。
端木狗蛋收拾收拾了一下心情,此刻神情中仿佛又千愁萬緒。
「三生石畔三生緣,花開彼岸忘川前。誤飲橋頭半碗湯,了卻三生不了緣。」
這一首詩,端木狗蛋吟得是帳然若失,仿佛心底真的有一位與他心系羈絆的人,三生三世糾纏不清,卻又無奈不能修成正果。
幾人聽了也是情緒沉寂了下來,沒人開口說話。
半晌,收斂了情緒的端木狗蛋一仰頭,得意道:「怎麼樣,我這副做派,這副情緒,是不是很有一種讓你們身臨其境的感覺?」
眾人回過神來,滿是欽佩,慕容建國驚嘆,「我滴媽呀,狗蛋,沒看出來啊,你什麼時候還有這份才藝的?」
「哼,小意思,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端木狗蛋轉頭對崔健認真囑咐道:「記住嘍,給她轉身就走,千萬別停留下,跑,你也得給我跑回來,否則的話,那就露餡了!」
崔健受教,看著自己寫的字,微微皺眉,又重新拿出紙寫了一遍,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小時,終於寫出了一份讓崔健相當滿意的字後,紙一收,轉身抱拳,朗聲道:「各位,我去也!」
說罷,也不停留,這點都快吃午飯了,要不是快點送過去的話,人家都要去吃飯啦。
按照端木狗蛋還有邵波收集的信息,只要沒有什麼課的話,蕭瀟筱就會坐在宿舍窗邊,閱讀書籍,而大學,課程不固定,根據蕭瀟筱早上去圖書館,手裡拿著幾本書籍來看,早上應該沒什麼課。
徑直來到女生宿舍樓下,魔都大學學生眾多,女生宿舍樓也有好幾棟,蕭瀟筱則是住在第三棟的宿舍之中的,而且所在的宿舍視野非常好,在窗戶邊,就能看到前方的楓樹林,正值秋季,楓葉是滿滿當當的將地上撲上一層金紅,這楓樹林是魔都大學相當有名的景點,風景如畫,校外的人也經常慕名而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崔健徑直來到樓下,心裡默默計算了下,抬眼看著上邊的四樓一處窗戶後,神情一振,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準備用紙包著石頭,然後用力扔進去。
正想著,崔健停下了動作,暗罵自己一聲腦殘,要真這樣的話,不說這紙皺成一團,扔進去了,萬一一下打中人家的腦門咋整。
略微思索了會兒,崔健將寫有詩詞的紙小心翼翼的折成了一架紙飛機,小時候在福利院時,老院長教他的,折出來的飛機飛得又直又遠。
崔健臉上不禁帶著一絲懷念之色,已經很久沒有去看望老院長了,得找個時間去探望一下,告訴老院長,他現在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折好之後,崔健朝著紙飛機尖端哈了口氣,對準四樓窗戶之後,手輕輕一拋,不急不緩,這扔紙飛機也是個技術活,尤其是下對上,拋重了,紙飛機飛到半途又會拐彎,拋輕了,又會因為力量不夠,掉落下來。
然而崔健卻把握得相當好,除了自己小時候喜歡玩這種紙飛機外,還因為綜合格鬥術帶給他的全身協調性,手眼協調。
只見紙飛機飛得又直又快,精準的射進了四樓窗戶中,眼見紙飛機進去之後,崔健頭也不回,腳底抹油,迅速的溜了。
......
......
今天,蕭瀟筱,如往常一樣,在看完借來的書籍後,徑直去圖書館翻看了二十來分鐘,確定了自己想要觀看的書籍後,出了圖書館時,遇到一名很奇怪的人。
他不像其它那些人那樣,被自己一注視,就會忍不住落荒而逃,徹底退卻,反而在自己經過他時,說出了一句無病呻吟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