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拿著捲軸坐到書桌前,把捲軸放好,現在還不是激活捲軸的時候,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學了技能還沒用過,搓一組麵包試試。」
說罷,奧古斯將注意力集中在腦海中孤零零的技能圖標上,意識觸碰了一下,瞬間,他手掌上發出迷迷濛蒙的魔法光輝。
奧古斯下意識將兩隻手放在一起揉搓,模擬遊戲中法師製作麵包的模樣。
遊戲裡法師搓麵包的施法時間是三秒,可當實際操作的時候,奧古斯用了大約三分鐘,這是他自己判斷的時間,有誤差但不大。
光芒褪去,一個大土司麵包浮現在書桌上,大概夠兩名成年人吃。
「奧古斯牌麵包機,誰用誰著急……這,搓得慢就算了,居然還有技能冷卻時間!逗我玩呢?什麼垃圾技能!」
奧古斯腦海中的技能圖標變成了灰色,上面顯示15M,意思是15分鐘之後才能再次施法。
冷卻時間加上施法時間,接近二十分鐘才能製作一份魔法麵包,節省一點把魔法麵包分成三人份,一天按二十四小時計算,能製作約兩百人份的麵包,如果一天兩頓,勉強可以解決一百人的糧食問題。
「我穿越重生就為了搓麵包的嗎?神經病……」
《令人驚恐,堂堂男爵整日將自己關在城堡,只為……》
奧古斯揪了一塊魔法麵包放進嘴裡,沒有奶香蛋香,不過有種天然的麥香,味道還說得過去。
當奧古斯在雷斧堡品嘗剛搓出來的魔法麵包時,遙遠的赫洛伊克大陸南方,跨過一片汪洋大海的另外一片大陸森林深處,一座宏偉的宮殿內,有低語聲響起。
「魔法的波動……」
一名絕美的女性從睡眠中甦醒,眼中仿佛有星辰閃爍,一層薄紗籠在她的身上,皮膚白皙身材完美,她擁有和人類相近的軀體和容貌,唯有修長的耳朵不同於人類,還有她說的語言,也不是大陸通用語。
「當人類再次施展純淨的魔法,遠古生物將復甦,整個世界……古老的預言……終於還是實現了!」
嘩嘩嘩……
絕美女性話音落下不久之後,十多隻渡鴉振翅,從宮殿飛出,穿透一層層茂密的樹葉,直擊長空不知去向。
一隻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
用來形容蝴蝶效應的誇張比喻和奧古斯搓麵包相比,不值一提。
一邊咀嚼魔法麵包,一邊從抽屜中取出一摞莎草紙的奧古斯根本不知道,他吃的這塊麵包將給整片大陸帶來多大的震動。
奧古斯吃著麵包念念有詞,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手握輕盈的羽毛筆在莎草紙上畫畫寫寫,正在做一份規劃。
西塞羅站在書房外焦急的等待著,因為領主沒有吃午飯,整座雷斧堡上下都跟著餓了一天,可他們不知道領主能搓麵包。
這麼一等,等了整個下午,苦了十多歲的孩子。
期間,雷蒙德來了幾趟,可惜每一次過來都只看到站姿不同的西塞羅。
這個世界太陽的運行軌跡和地球北半球大同小異,當照射在城堡上最後一縷陽光被遠處群山遮蔽的時候,書房大門終於打開,吱呀呀的開門聲迴蕩在城堡之中,所有待命的僕從都知道,領主大人出書房了!
「奧……奧古斯大人。」
西塞羅恭敬行禮,他一下午沒有進食喝水嗓音有點沙啞,木門的聲音讓他一激靈。
奧古斯向西塞羅點頭,他記得這個白人小伙子是他的助理。
「讓廚房把晚餐送到書房,叫上雷蒙德,你也一起,我有事情要說。」
說完,奧古斯按照記憶,朝著城堡中領主專屬的廁所走去,整個白河鎮內只有領主一個人能夠擁有廁所,就是這麼有排面!
黑夜降臨,繁星布滿天空,整個白河鎮籠罩在黑暗之中。
五六根貴族老爺們專用的蜜蠟蠟燭將書房照亮,不會產生黑煙是蜜蠟蠟燭最大的優點。
燭火搖曳,將人影時而拉長,時而剪短。
西塞羅站在書房中央,他擔憂的看著奧古斯,關切道:「大人,您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請醫官為您瞧瞧?」
西塞羅這麼問不為別的,就因為晚餐時奧古斯只吃了一口肉,然後喝了一肚子葡萄酒。
往昔,領主大人可是能夠吃下一整條羊腿,考慮到領主大人剿匪勞累,廚房專門烘烤兩條羊腿,結果白搭了。
「不用,西塞羅你放心,我很好,只是沒什麼食慾。」
奇怪的肉食、廚師們費死勁烘烤的白麵包還有他叫不出名字的魚類烹飪等等,全都是黑暗料理之中的極品,讓奧古斯毛骨悚然。
奧古斯開始懷念地球上的各種美食。
下午的時候,奧古斯還覺得魔法麵包味道一般,見識了貴族老爺才能享用的晚餐之後,他才知道魔法麵包是多麼美味可口。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
奧古斯站起身走到書架旁,背朝著眾人,道:「夢中,我見到了主神,主神教導我,身為領主不應該整日習武,好好治理領地才是一名合格的領主。」
西塞羅和雷蒙德驚惶,他們平常睡覺也會做夢,可別說主神了,就連七神都沒見過,夢到最多的就是吃肉,領主到底是領主,做的夢都非同尋常。
「我覺得主神說得很有道理,你們說呢?」奧古斯問道。
嘶……
兩人倒吸涼氣,主神的話豈能由凡人點評。
「當……當然,領主大人,主神的旨意是絕對真理。」
西塞羅非常恭敬的回答。
奧古斯點頭,轉過身笑道:「所以,從今天起,我決定減少習練戰技的時間,著重治理領地,遵循主神的旨意。」
西塞羅和雷蒙德垂頭行禮,表示對主神的尊敬,不敢有任何異議。
奧古斯非常滿意兩人的表現,神特喵的主神,他壓根就不懂這個世界教廷宣揚的教義和神權結構,只是靠回憶了解到人們對神權有著迷之信仰。
他需要一個讓人絕對信服的理由,用來掩飾自己巨大的轉變,同時在推廣一些改革的時候讓手下人更容易相信與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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