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的趙如槍,見那笑長虹等人,明明自己都提醒了一下,結果聊著聊著又開始你儂我儂,話起家常來,也是頗感無奈。【,無錯章節閱讀】
當下還想再出聲提醒一下,這事情還沒完呢。
那問天行四人他們打算怎麼處理?這古殿又可有辦法開啟?
而在其剛欲開口,那大殿石門上,原本淡淡的光芒頓時變得明亮耀眼起來。
這一變故,當即吸引得場內之人同時向其投去目光。
隨後眾人眼中便看到那大殿石門終於鬆動起來,隨後往外猛地完全推了開來,接著一股赤紅熱浪便從其內沖了出來,隨即席捲了場內。
笑長虹見此立即從雨清秋肩上離開,站直身來,拉過一邊的笑墨依,運轉起體內玄氣,便形成了玄氣防禦罩,將身邊四人都攏了進去。
而雨清秋等其他人的反應自然也都不慢,幾乎所有人都同時築起了玄氣防禦,連那冰雕宮殿內的四人都下意識築起防禦。
那似乎有著不低溫度的熱浪一掃而過,原先這因為身處地下而氣溫偏低的空氣,都頓時如同大熱天般悶熱起來。
不過幸好那熱浪殺傷力不高,並未打破諸人的防禦。
隨即諸人再定睛往那門後看去,隱見一片赤紅之色,仿佛是一片火海,其餘景致皆是看不太清。
當下眾人便眼含喜意和警惕起來。
這殿門終於是開啟了,就是其內一片火海,似乎連空中都遍布火焰,看起來危險不小。
不過好歹也能去試上一試,若是能得至寶,那就能快速且完美晉入玄靈之境了!
此時同樣被其內場景震撼了下的笑長虹,突聞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他轉回頭看去,那問天行四人已是向前走了上來。
原先困住四人的冰雕宮殿,似乎在那熱浪襲來時,便被瞬間融化消失了去。
笑長虹目光微縮,緊盯著眼前那四人。
其身旁的雨清秋同樣也已回頭注意到了眼前已恢復了自由的四人,同時也目光帶著警惕地盯著那向自己等人所在走來的四人。
問天行四人早已收了玄兵,這時也並未再拿出,而是臉色上也帶著幾分不知接下來該作何的疑色徑直走了過來,隨後和笑長虹等人相對站著。
場中似乎就此陷入了一陣劍撥弩張的氣氛之中。
突然,一陣極有節奏,很踏實,似乎蘊含著某種舒心韻律的腳步聲響起,眾人又紛紛將目光轉到了那石道處。
隨著腳步聲地靠近和加深,石道處緩緩走出一身著僧衣,面目和善的小僧來。
正是那來得稍晚了些的菩提寺弟子,一葉。
一葉方才走通了那黑暗長廊,進了石門,又出現在了這石道門前。
隨著他緩緩走出石道,便見眼前不遠處站著數人,似乎還在對峙。
他當即便單手曲掌,豎放於身前,口中輕聲念叨了一句。
「阿彌陀佛,小僧一葉,見過諸位施主。」
場中眾人看著這服飾為和尚,出口怪異的人,聽聞其名為一葉,便都瞬間知曉了此人的身份。
天驕榜上唯一一位明確屬於異域勢力的人,位列第六,菩提寺主持的關門弟子,一葉。
沒想到此人也來了,眼下那奪寶之爭,可謂是龍爭虎鬥啊。
就在眾人都如此思慮之時,那趙如槍率先出口,打破了這稍顯凝重和悶熱的氛圍。
「原來是你這小禿驢,怎麼,寺前的落葉掃完了?怎麼有空來這兒摻和一腳?」
眾人都為此調侃的話語感到些許滑稽,破壞了氣氛之時,只聽聞那一葉看了眼說話的趙如槍,依舊和善地說道。
「原來是趙施主,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小僧在此有禮了。」
原來這兩人認識我還以為這趙如槍真是個嘴炮王,見誰嘴炮誰呢
笑長虹原先也覺得趙如槍這調侃打趣又形似挑釁的話語破壞了氣氛,還在心中細思這貨的嘴的確有些厲害,結果發現兩人是認識的,便又放下心去。
而隨著趙如槍和一葉打過招呼,兩人眼神對視了一番,便又這樣安靜了下來,場內似乎又恢復到了原先的氣氛之中。
這時,轉過身來的問天行突然出聲道。
「眼下雨清秋已是被你救出,我們兩撥人鬥起來誰也討不了好處。殿門在前,我們暫時放下恩怨,奪寶各憑本事,如何?」
笑長虹聞言,倒是在心裡思索道。
這問天行看其先前反應,還以為是個情緒化的主,莽撞不夠理智,沒想到城府這麼深到也不愧是做太子的人,不過他笑長虹可不怕。
於是笑長虹當即臉帶笑意,語言卻不帶一絲情感地篤定道。
「我是討不了好處,但死的一定是你!」
「你!」
那問天行自己都已經如此讓步,打算先行放下恩怨,隨後再慢慢淡化,不再追究。
可他沒想到眼前的笑長虹竟然如此咄咄逼人,當即就又被激得憤怒地出聲喝出一個字來,隨後又在一旁綠竹的拉住下住了口。
笑長虹則是冷眼看著這又要躁動起來的問天行。
原來還是有怨氣的,藏得這麼好不過眼下也的確不適宜再和他們硬拼了,清秋的狀態也不太好,拼起來有些吃虧。
是的,自方才他靠在雨清秋身上,便能明確感知到其身上那股清冷的靈性和顯得有些萎靡的玄氣氣息,臉色倒是還好。
說明清秋已是突破到了劍靈之境,而又在那鎖玄縛靈陣內被消耗得過於虛弱。
目前還是先避免和問天行等人的正面衝突吧,日後還長著呢,這筆帳,慢慢再算。
笑長虹一念至此,便又轉過身來,眼神和一旁的雨清秋交匯了一下,隨後一併走向那大開的殿門之前。
問天行等人見此,便知對方是同意暫時放下恩怨,先行去奪寶了。
隨後四人便也隨著笑長虹等人,跟在其後往那殿門行去。
在那內蘊漫天火海的殿門前,趙如槍已是先行到了那裡。
隨後他見場中幾人總算是放下了先前的恩怨糾紛,也隨著來到此處,便先行邁進了那門後唯一的站地上。
諸人不久便來到了那殿門後唯一的寬闊站地上,眼前的景象也驟然清晰起來。
只見眼前是一片片的方形火幕,似乎是從那沒有實地的岩漿下噴薄出來的,其高度觸及殿內的頂部,而其上的高溫之可怕,根本沒有方法直接穿過。
笑長虹仔細打量過去,便見到那身前站地邊緣,與那岩漿連接之處,凸出了四個方形台子來。
他再沿著那方形台子往後打量過去,隱約可見那溫度極其可怕的火幕之後,有著一個個黑影,往遠處排列而去,也是方形。
隨後他抱著試探的態度,往前邁了出去。
而其剛邁出去一步,便覺手中被人抓住了。
他偏頭一看,是原先就站在她身旁的雨清秋伸手抓住了他的一隻胳膊,以阻止自己上前。
笑長虹只得在其擔心的目光注視下,溫聲回道。
「放心,沒事兒的,我只是有些想法,想上去瞧瞧。」
雨清秋聞言,又想起了自個兒這弟弟雖是有些衝動和冷傲,在大事上卻從不馬虎,便也鬆開了他的手臂,讓其往前而去。
笑長虹見此,便在幾人的注視下,緩緩站到了那凸出的一處方形台子上,待得他站定後,等了一小會,沒啥反應。
隨後他念頭一轉,又運轉起體內玄氣,注入地下那方形石台,這一刻面前的火幕驟然縮了回去,露出了其後的石台。
笑長虹和場中之人見此都微喜,原來是如此過法。
但笑長虹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將玄氣一收,腳步一踏便想跨到前方那一方形石台之上。
結果他玄氣一收,那火幕便瞬間又升了起來。
笑長虹見此,剛抬起一點的腳又不動聲色地收了回去,隨後他便向著雨清秋等人所在走了回來。
眾人見此也都已經明了。
這火焰石台,可以通過,卻必須是兩人及以上才行。
一人站於石台上,運轉玄氣降下火幕,另一人趁機通過,隨後又再同先前那人一般運轉玄氣,讓其也踏上來。
隨後如此交替往復,二人便能走通這火焰石台。
不過,看似簡單,可其間,考驗的,卻是人性。
你能否完全相信另一人,將生命交付於他。
如若此人不可信任,那麼可能兩人都要身死於此;或者其趁機心生歹意,加害於你,你也必死無疑。
而最難的便是,如若真地相互幫助走到了最後,那最後一座石台,誰先過?
誰先過了,誰便安全,並且掌握了身後那人的生死。
如若其過了之後,便不管身後那人,逕自奪寶而去,那身後之人,便會被困在那火幕石台之中,永不見天日,或者身死其中。
場內之人,皆都想到了此點,一時也都各自靜默了下去,還帶著些許複雜意味地瞥向身邊最近之人。
眼下共有四方石台,場內不算兩個小丫頭和一隻小雪狐,共有八人。
兩兩結成一隊,倒是剛好能從四個石台所成通路走過去。
也不知這殿門是否也是因此,特意等到了能湊齊八人之時,方才徐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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