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軍營場中,不斷有著副官的匯報聲響起。【Google搜索】
隨即便輪到了一人,引起了包括笑長虹在內等人的著重注意。
「報!我姜戰將軍麾下,一年來新晉大玄師一人!新晉小玄師六人!新晉九階玄士三十人!新晉八階玄士七十一人!新晉新晉五階玄士四百八十七人!餘下四階玄士共計五百零三人!匯報完畢!」
笑長虹聞聲便聽出了,那人正是當日引他進入這姜王軍的許星羅,許棋布的親哥哥。
在軍中待了數日的笑長虹自然也知曉,那姜戰不光是任著督軍一職,還作為姜王軍中,原先的大玄師第一人,領著由許星羅負責的五千軍士。
不過自從笑長虹來了後,那大玄師第一人,便毫無疑問地落在了他的頭上。
笑長虹也只能坦然受之,任由其餘人去評說,。
隨後那匯報依舊有序地進行著。
大概又過了一小會時間,最後一人便也匯報結束了。
而總得看來,最為出色的大概有著五支隊伍,其內的進階情況超了其餘三十多支隊伍一小截。
其中就包括許星羅和許棋布兩位副官所在的軍隊。
由此可見,這許家兩兄弟,還是都有些本事的。
除此之外,笑長虹還注意到了另一位同樣優秀的副官匯報的自家將軍。
那將軍名叫寧死戰。
寧不凡?寧死戰?
笑長虹根據已知許家兄弟都是右路將軍許周天的親生兒子,推斷那寧死戰應該是左路將軍寧不凡的兒子了。
隨即他小聲向身邊的許棋布問了一下,便得到了後者的確認。
而當第一個流程走完後,那空中的寧不凡往下方軍容一掃,著重看了下方才匯報的成績較為不錯的幾處。
笑長虹還感覺後者似乎特意多看了自己一眼,也可能是錯覺。
隨即那寧不凡便在這又寂靜下來的場中正聲說道。
「接下來是第二個流程,兵對兵。還請各位軍中副官上前一步。」
許棋布聞言,便連同其餘副官一起往前跨了一步。
隨即那寧不凡未有動作,而許棋布和諸位副官身前便憑空浮現出諸多散著黃芒的光團來。
許棋布自知其意,伸手隨意抓過其中一個光團,那光團便弱了下來,而其手中則是抓出了一個實木牌子來。
隨後笑長虹也往其攤開的手心看去,其手中那黃木牌子上刻著一個醒目的黑色大字。
九。
這意思,便是待會第九組上去進行兵戰。
對手就是同樣抽到了九的那支軍隊。
這時,場內副官皆都抽完了牌子,隨即便往後退回去了一步。
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退了回去。
場中兩個並不鄰近的角落,還站著兩位副官。
他們兩人手中的牌子,其上數字是「一」。
寧不凡見狀,便又繼續出聲說道。
「請諸位副官,按照牌上數字從一到二十的順序,陸續領著隊伍上場吧!希望你們能充分展現出我姜王軍的氣勢和軍貌來!」
「喝!」
寧不凡其聲剛落,場內所有人盡都齊聲喝出一聲,像是在應答。
而笑長虹這貨明顯沒反應過來,估計場內就他一個人沒喊出聲。
不過在這二十多萬人的場面上,也沒人看得出來,無關大雅。
隨即喝聲剛落,那抽到「一」的兩位副官,便轉過身,隨後發出命令,其所率領的軍士便「噌」地又齊刷刷站起身來。
隨即不用副官招呼,都是手中一閃,便喚出了各自包裹著厚布的武器來。
而後又是一聲「喝」齊聲喊出。
那五千持著各類玄兵,按照玄兵種類各自結隊站攏的軍士們便跟著自家已是往場中走去的副官,昂首闊步走了上去。
而其領將則是在原地一路目送著自家軍士氣勢十足地走上台去。
不久,那兩支軍隊便在偌大的方形場地中遙遙相對站著。
期間還隔了足有半里的距離,四周也都有延伸的空間,倒是足以支撐這萬人的隊伍在其上對壘。
而各自的副官則是站於兩支軍隊的後方,踩在一準備好的高台上,足以目視前方的情況和自家軍士的狀況。
倒是模擬足了戰場上的情形。
隨即那空中的寧不凡見雙方已是準備就緒,便意念一動,周圍玄氣頓時模擬出了一陣清脆的號角長鳴,往這場內四處擴散而去。
這般玄氣運用,唯有玄靈強者方才能做到。
而玄王之境,則已是隨便玩玩的把戲了。
台下那兩軍包括其副官,聽到那驟然響起的號角長鳴,便知此次戰鬥已是打響。
隨即那兩位副官,盡都是向自個所在軍隊發出了前進的命令。
雙方五千軍士都驟然有了動作。
其後副官便接著按原先的大體戰術,不斷發出變換陣形、改變前進路線等指令來。
這兵對兵並未有明確的勝負評判。
一般而言,但凡一方還站著的人數低於五分之一,或是被對方將大部分人趕出了方形場地線外等,在戰場上基本已是落入將敗之勢,便可停止。
勝負也在那時已能分出。
笑長虹打量著台上那不斷變換陣形靠近的兩支隊伍。
由於切磋不得備馬和玄獸坐騎的緣故,場上兩支隊伍,或者說包括其餘的隊伍,大體都是盾修持著巨大鐵盾頂在最前。
隨後緊跟著的是槍修,其長槍攻擊範圍很廣,可配合身前那盾修進行殲敵。
再後面便是最為靈活的刀修和劍修了。
待得兩軍交戰起來,便可自行從兩側湧出,殺入前線或是盯著身前和身後之人,以做輔助防禦。
再後面便是弓修了。
此類玄修單體戰鬥力較低,且容易被人近身斬殺。
不過其在軍中乃是可遇不可求的珍貴兵種。
每支隊伍配備的弓箭手都不過百人左右,很是稀缺。
此類弓修便是負責遠程攻擊,或是輔助前線形成火力掩護,而其現在都是用了抹去箭頭的實箭,以免造成損傷。
而落在最後的,便是使錘和使斧的玄修了。
至於為什麼不讓他們身處前線,而是安排在最後?
這也是有所考慮的。
一來是需要足夠的力量保護位於中後部,近身戰力薄弱的弓箭手,同時也以防敵人從後面包抄。
二來是真正和異域他國對壘時,對方沖在最前面的往往都是高大兇猛的玄馬重騎。
而錘修和斧修之類的重裝戰士,在戰力上是不俗,可在防禦上就遠遠不如盾修了。
甚至在身形上,前兩者還沒有盾修靈活呢。
盾修的巨大盾牌玄器在煉製之時,都是用特殊材料煉製,且其構造細節部分很特殊。
既能單手握把持住,亦能雙手同持,防禦時可靈活移動改變方向。
且其上能卸力和化解玄氣。
笑長虹從曾經交過手的岳山齊那裡便知盾修的大概。
於是錘修和斧修便被安排在了最後,用盾修頂住敵人的第一波衝擊,而後再視戰場上的情形靈活調用。
而所謂的戰術,其實只是個大概的思路。
戰場形勢千變萬化,最好的戰術往往都是根據形勢而臨時做出的完全的應對之法,沒有提前一說。
當下,笑長虹目光中,便看到那兩方軍士終是撞在了一起。
果不其然,兩支軍隊最前的一排盾修,頂著巨大得基本能藏住身形的黑色盾牌,狠狠撞在了一起。
似乎是兩堵黑牆在角力一般。
而隨後便有槍修從空檔處持槍攻出,你來我往。
這時兩位副官都下了命令,隨即便有劍修和刀修從軍中躍出,往前方踩著戰友肩膀,或是繞側方往前殺去。
想要先行攻破一個死角,以便己方軍隊能藉此進一步攻去。
而這時,那劍修和刀修剛有動作,隨即兩支軍隊中都各自有著兩波箭雨向其射了出來。
隨即雙方的劍修和刀修都急忙頓住身形,規避或是擋下那波箭雨。
可其中還是有閃避或是阻擋不及的,被那沒有箭頭的實箭射中,便算作身死出局,都各自退到了附近的場地線外。
這第一波較量,兩位副官可謂是戰法和指揮都一模一樣。
而這也是姜王軍對戰異域他國的基本戰法。
面對那異常兇猛,非尋常人力可阻擋的玄馬重騎,此打法可謂是歷經了許多戰爭的檢驗,算是最為穩妥和合適的戰法了。
而那第一波出手之後,兩邊各自的不同戰術便展現出來了。
只見其中一支軍隊在其副將的指揮下,弓箭手依舊持續性不要箭般地放著箭雨,以壓制對方想要突圍的劍修和刀修。
同時其隊伍中的槍修,則是瞅准了其中一個機會。
己方發出的箭雨突然將目標換為了那盾修身後的槍修。
這一刻,那隊伍中的槍修驟然從盾修身後跳出,直直躍進前方盾修身後的槍修堆里,趁其阻擋那箭雨時往其內殺了進去。
而對方那第一波箭雨射出後就停了手的軍隊,也並未真就如此沉寂下去。
只見其內劍修和刀修身後,那弓箭手所在的位置已是不知不覺換成了錘修和斧修,而弓箭手則是已經退到了最後。
當那槍修殺進己方槍修隊伍中時,早已等了許久的錘修和斧修,連同那劍修和刀修一起,都是往其圍殺了過去。
正時,那遲遲未曾動手的弓箭手也終是開始連續放出箭雨,目標是對方那剛又放完一波箭雨的弓箭手。
這竟是一招蓄謀已久的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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