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棋布和張彪一回來,便開始遴選人手。【記住本站域名】
這次雖說還是外出偵察的名義,可實際上已經是戰前兩軍的試探了。
除了必要的幾個身手靈活,擅長探查和收集情報的偵察兵外,便要以戰力強為主要選擇標準了。
好在兩月前,笑長虹帶隊外出偵察時,狠狠地撈了一把。
而後經過一場分髒,這五千軍士的實力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許提升。
不多時,許棋布便挑出了一百戰力強悍的將士,都是九階玄士境界的。
此外再加上幾個偵察兵,也夠了。
為什麼不派多一點呢?
因為荒地地形的緣故,多了速度提不上來,又目標太大。
敵我兩軍經過長期的摸索和嘗試,都覺得一百人最為合適。
既可以借著地形遮掩蹤跡,追擊或是撤退起來也方便。
可以說這無形中成了兩軍的默契。
有時候人數太多,未必就更強,反倒會成為一種拖累。
張彪面色嚴肅地掃視了一番那被許棋布選出的一百將士。
其中大部分都是上次外出偵察時的老面孔。
而後他便轉過身來,和許棋布一同看著那緊閉帳簾的營帳。
這雨將軍怎麼還不出來?
營帳內,笑長虹此時正側躺在雨清秋緊繃溫軟的大腿上。
標準的一個膝枕。
此刻坐在軟床上,替笑長虹俯身柔柔吹著耳朵的雨清秋也有些懵。
先前笑長虹走進營帳,突然就一臉委屈地向她抱了過來。
像是自家在外的孩子被人欺負了是的,表情可那啥了。
隨即雨清秋問他怎麼了。
他只說耳朵都快聽不見了。
雨清秋看其表情,也知他在開玩笑,不過架不住他那故作可憐的表情。
她對他的抵抗力,好像不知不覺間降到了零。
隨即雨清秋便帶著笑長虹坐到了床上,讓其側躺在自個兒白色紗裙下,緊繃的大腿上。
然後就幫他看起耳朵來。
這也沒啥事啊算了,就吹一吹吧
隨後雨清秋便也不知是由何處聯想到的,俯在笑長虹耳中柔柔吹起熱氣來。
這貨倒是眯著眼一臉享受。
看得一旁的笑墨依和雪絨寶恨不得上前將雨清秋一把拉開,然後自個兒來。
「雨將軍!將士們遴選完畢了!該出發了!」
忽然帳外,張彪在許棋布的授意下,高聲大喊道。
笑長虹便從這陣喊聲中睜開眼來。
隨後他便滿臉不舍地從雨清秋的腿上離開,站起身來。
「好啦,又沒什麼事。軍中有令就趕緊去吧。再說了,一路上不還有很多時間嗎」
雨清秋見笑長虹眼含不舍,還是一臉委屈的模樣,不禁笑著出聲開解道。
笑長虹聞言也想到了雨清秋肯定是會跟著自己一起外出的。
對啊!路上不還有大把的時間
隨即笑長虹便臉色一轉,表情雖無太多變化,雨清秋卻能明顯看得出其上的委屈和失望都一掃而空。
甚至還帶著些難明的意味看了自己一眼。
雨清秋見此,聯想到自己先前所說的那句話,以及曾經和這傢伙一起外出偵察時的情形。
只覺自己這是在赤裸裸的暗示啊!
這
雨清秋內心羞得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而後笑長虹便收了心思,擺正態度和臉上神情。
負手往身後一背,便遙遙走了出去。
雨清秋微紅著臉,瞧見笑長虹掀開帳簾,走了出去,便也隨著往外走去。
午時。
褐色荒土上,一眼望去,百餘黑甲軍士正疾速小步行著。
為首的幾人中,一人一身白衣,走在最前。
其後跟著幾位身著各色緊身武服的壯漢。
這一行人,正是得了外出偵察的軍令,從明月城西城又踏入了這片荒土的笑長虹等人。
同一時間,在不同方向亦有幾十支姜王軍麾下其餘隊伍選出的將士,在往前行進著。
說實話,笑長虹對這次外出,還是很有幹勁的。
畢竟又有機會爭軍功了。
他可沒忘記還有那太阿劍法最後一式,封喉式「一劍封喉」,他還沒搞到呢。
眼下可得抓住機會。
由於此次情況特殊,出發前許棋布也交代過了。
對方先前都是有計劃地行動,且似乎並沒有隱藏蹤跡的意思。
那麼眼下對方可能已是會開始正大光明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就是想引他們出現,與其一戰。
這是戰前的實力試探。
通過幾支小型隊伍的對碰,便能大體感知對方麾下軍隊的實力。
因此雖說是偵察,笑長虹等人也並未去刻意隱藏自己的蹤跡。
反而提著速度,在這一望無際的荒地中搜尋著。
看能不能逮到一支荒古王朝的岩軍,讓他們先排遣一下剛才聽到戰友身死的消息時,產生的怒氣。
於是笑長虹和眾人都懷著各自的心思,在這荒地上四處瞄了起來。
顯然,對方也不傻,不會大大咧咧地站在你面前讓你來打。
笑長虹等人上午出的城,隨後便一路沿著中部前進,已是行了數個時辰。
卻是始終沒看到人影。
看那太陽的高度,再過不久便要落山了。
此次外出偵察,可謂是早上剛下的軍令,眾人便都急急忙忙遴選隊伍,然後出發了。
本來也就沒有長期在外,過夜的打算。
這已經算是戰前試探,自然每支隊伍都要在日暮之前趕回明月城。
然後在守在那裡,專門負責記錄每支隊伍探查情況的人處,記錄今日一天的偵察情況。
於是笑長虹一念至此,便要出聲號令麾下往後撤回去。
這時,走在大前方的眼線突然疾步跑了回來。
剛側過身的笑長虹見此,忙止住了口中就要發出的命令,轉回身看著那一路奔來的將士。
「報!前方一里開外,發現一支裝備精良、實力不俗的百人岩軍隊伍,帶隊者是一位大玄師圓滿!正沿著和我們相對的方向行軍!」
那精瘦的軍士一路疾跑到笑長虹身前,隨後忙急緩了口氣,站直身子長聲說道。
軍功這不就來了?
笑長虹聞言,在心底暗喜地默念一句。
隨即揮手示意那眼線退下,隨即吩咐張彪和身後的將士做好準備。
張彪包括眾將士都伸出雙手,拿出了各自的武器。
隨即便在笑長虹的帶領下,加快速度直直往前奔去。
計劃?不需要的。
有戰力無雙,能一劍重創融靈強者的白衣將軍在,還需要什麼計劃?
直接莽就行了!
眾人都是如此想著。
而笑長虹自然也不會去玩什麼詭計或戰法,當即右手中現出帶著銀鞘的朝露,便一馬當先往前奔去。
笑長虹本身的速度是快出眾人一截的,甚至發力的話,能將眾人都遠遠甩在身後。
而他也沒有就一個人將速度提到極致,沖了上去。
還是和身後軍士保持了一個可以相互接應的距離。
畢竟此次他並不打算一劍將敵軍斬滅。
一是上次偵察回來後,他在帳外巡視時,偶然聽到了部分軍士在遺憾上次沒能出手。
所以這次他便想讓麾下軍士也能練練手。
其二便是他正好需要一場實戰,來磨練磨練他剛習會的兩式劍法。
「寒光」和「雁寒天」。
笑長虹內心一陣細想奔行間,越過下一個小型山頭後。
他便看到了身前不遠處,那披甲戴盔,整齊行進的岩甲軍士。
在其最前面,還行著一位手持長刀的大玄師領將。
在笑長虹視線觸及對方之時。
對方自然也看到了那從小山頭後躍出,然後速度不減,持劍奔來的白衣青年。
隨即軍士們都持緊了手中武器,一臉肅然地盯著那差不多從幾百步外奔來的白衣青年。
最前面的大刀師,感知了一下對方那模糊的氣息,結合其年紀,判定必不是玄靈強者。
隨後他便雙手持著大刀,放於身前。
本就有些小的眼睛眯成了一個點,嘴角帶起諷刺意味地看著那身前不遠處奔來的人。
當即他便要邁出步伐往前迎去,而後他只覺眼中那奔行的人影忽然閃了一下。
他便只見隱隱有一道白光從遠處向這邊射了一下。
「颼」。
再一晃,那人便出現在自己身前一丈多外。
一丈多,大概兩個成人的身高。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道橫著的巨大鋒銳白光憑空揮來。
其長度甚至都超出了他兩眼所能目視的寬度。
「嚓。」
一劍,「雁寒天」。
明明沒有劍刃觸及到這大刀師,卻還是產生了一道劍刃切斷肉體的聲音。
而那還雙手持著刀的大刀師,驟然睜大了眼睛。
其困惑不解的雙眼,隨著那被橫著整齊斬斷後,往下滑落的上身一起,落在了地上。
而其思想則是還停留了一瞬,隨即痛感襲來。
「啊!」
一聲大概兩秒不到左右的慘嚎後,那上身面朝下撲在褐色黃土上的大刀師,就此沒了聲息。
這時,其身後的低級將領,和那岩甲軍士們方才反應了過來。
一個個都目露呆滯,隨後轉為驚駭地看著那眼前還站在地上的自個將軍的下身,以及那撲倒在地面的上身。
當然,最引人矚目的,必然是那更前方。
左手握著銀白劍鞘,右手持著銀白長劍橫於一側,長身站定的玉面青年。
而在青年和那被一劍斬斷為兩截的自家小將前,還存在著淡淡有形的氣流在空中扭曲著。
似乎是那無比鋒利的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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