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黃土上,一行軍士乘著黃昏,徐徐歸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程剛麾下活下來的軍士,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
因此趕路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笑長虹護送著一行人,行到了日晚黃昏時分,方才抵達明月城。
隨即他在那副官一臉大喜以及毫不掩飾的驚嘆目光中,交代了下援救的情況和自己手頭的戰果。
便繼那程剛等人之後,也回了自個營帳。
時間一晃便入了深夜。
軍營內不論是緊張訓練了一天,還是在外偵察奔波了一天的將士們,都遙遙入睡了去,興許,都能有個好夢。
而某處營帳的一方小空間內,不時傳出這樣的聲音。
「別唔」
「姐姐是甜的你看,這麼光滑粉粉的不髒的」
「」
隨後便只剩下那緊緊壓抑著的,輕喘低吟。
一夜無話。
第二日。
笑長虹依舊早早起了床來。
隨後便領著張彪等軍士,往城外行去。
不同的是,此次笑長虹只行到了西城門口,便停了下來。仟仟尛哾
他看著那由張彪帶領著的百人隊伍,緩緩從另一處不曾探過的方向,往前探去。
昨日,笑長虹特地將張彪找來。
後者聞訊,屁顛屁顛地從營帳外奔了回來,也不知這貨先前上哪兒去了。
然後他便將自己的想法交代了一下。
大概就是,往後由張彪率隊外出偵察,以張彪本身大刀師圓滿的實力,加上隊伍里的其餘大玄師,即使沒了他,實力在整個營內也是名列前茅的。
況且按以往的情況來看,遇到敵軍的概率,真是極小。
十分之一,可能到了大戰開啟,也碰不到一次。
此外,笑長虹也覺這樣還不夠保險。
再怎麼說,張彪等一眾兄弟也跟了自己有一段時間了,他們的安全,笑長虹還是想給予保證的。
於是夜裡,他便也和仙子姐姐說了一番自己的想法。
希望仙子姐姐能跟著張彪他們,遇到敵不過的強敵了,就出手幫一把。
哪兒知仙子姐姐一口回絕。
她若是跟著去保護張彪等人,那還怎麼在一旁保護笑長虹?
笑長虹從其微瞪的小鹿眼中,讀出了她的話語。
那些人的生死和我有毛線關係?要去你自己去,我只要護著你。
笑長虹見此,心中感動受用之餘,也只得將此事作罷。
而後,他便趁勢擁著仙子姐姐,開始表達他白日那不知有沒有傳達給仙子姐姐的謝意
直讓仙子姐姐惱他不嫌髒,哪兒都要舔
言歸正傳。
笑長虹獨身留在了西城門內,隨機應變。
嗯,準確地說,就是等。
等己方遇到敵軍的消息傳回,或是求援的消息傳來,他便能第一時間趕往現場,然後搶人頭!
雖說有貪功的嫌疑,可好歹也是在救援同軍,這你總不能說什麼吧?
是故,笑長虹便這樣在這西城門的臨時大本營等了下來。
這效率,他估計著怎麼也比在外盲目探尋要高吧?
而也的確沒有讓笑長虹失望。
當日下午,便有一位軍士,又匆匆忙忙地從一個方向往明月城疾速跑來。
所傳回的內容也是自個兒將軍在外遭遇強敵,遂遣人趕回求援。
笑長虹聽清那軍士口中所說的大體情形和方位後,當即便騎著雪絨寶往那個位置趕去。
而坐鎮西城門下的副官,剛聽完那求援軍士的描述後,便要抽調閒置隊伍馳援。
就見一位黑甲軍士上前請令。
「報!我帳中雨將軍單人請戰!」
那副官聽清這軍士的話語後,當即便皺起眉頭。
「單人請戰?對方可是有三位大玄師!此外還有近百軍士!單人如何應戰?著你家將軍速領兵百人,火速馳援!」
這副官自然也知道雨將軍便是近來營內風頭正盛的白衣將軍。
不過後者近來的事跡,因為戰前戒備狀態,情況特殊的原因,他倒是沒怎麼聽說過。
此時,那被笑長虹囑咐來請令的軍士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隨即方才遲遲開口。
「額報副官!雨將軍已是獨身出發,趕往事發之地了。」
副官聞言,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不知該作何反應地盯著面前的軍士。
那軍士自然不敢與其對視,只得瞄了那副官一眼後,便燦燦地低下頭去。
薄暮日晚,晚風殘涼。
既然笑長虹都已經出發了,這位副官自然也沒辦法再將他中途召回。
由於軍中的閒置有效戰力也並不充裕,這副官也沒有再安排多餘的戰力支援。
一切,也只有先等笑長虹馳援的結果傳回了。
於是副官和那請令的軍士,都是一同在城門內等了下來。
而不久,在陸陸續續見過諸多一無所獲而返回的隊伍後,這副官終是看到了那人數較少,一望便知經歷過一場血戰的隊伍緩緩歸來。
眼尖且刻意打量的那軍士,自然在那支殘兵隊伍的大後方,瞧見了自家白衣勝雪,騎著巨大雪狐的將軍,當即便高興地迎了上去。
待得諸人走近,那副官也瞧見了身後的笑長虹。
當即後者懸著的心也就此放了下來,而後又立刻內心激動澎湃地上前和笑長虹打著招呼。
無非就是一頓慰勞感謝,還有誇讚的話語。
笑長虹倒也直接,輕笑了下,算作應付。
然後就直言匯報起支援的情形,以及自己所搶咳,不對。
是自己所得的戰果,三位大玄師,三道三等功。
再然後,這貨就滿足地回營做飯去了。
營里兩個小吃貨可還等著呢。
奔波了半天,夜裡當然是得照例和仙子姐姐聊聊未來,以作犒勞。
而在笑長虹返回後不久,其麾下的張彪也率隊折返了回來。
和往日一般,毫無收穫。
隨後的日子裡,笑長虹便照此計劃,繼續蹲守了下去。
「報!我方於遭遇有兩位大玄師的強悍敵軍!特折返請求支援!」
「報!我帳中雨將軍單人請戰!」
「召他回來。」
「報!雨將軍已經啟身前往了!」
「」
「報!我方請求支援!」
「雨將軍單人請戰!」
「加派一支隊伍跟隨。」
「雨將軍已經動身了!」
「」
「報!我方追敵深入,不料追進了敵人的一處臨時大本營!入了敵人的埋伏圈!其中還有一位通靈強者!特回此請求支援!」
「什麼?!媽的!誰帶的隊?追到人家大本營里?還碰上了玄靈中將?!快,請帳中一位中將率兵支援!」
「報!我帳中雨將軍單人請戰!」
「胡鬧!那可是玄等等,你家將軍不會已經出發了吧?」
「回副官!雨將軍已經在騎狐前往的路上了!」
「」
一段較長的時間後。
「他娘的!還真救回來了」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便又過了數月。
已是進入了嶄新的一年。
早春已過。
今年由於情形緊急,全軍處於戰前戒備狀態已久,所謂年底的全軍大會,也並未如期召開。
笑長虹心心念念著得見姜太阿,藉機請求拜劍太阿的事,自然是黃了。
他也只得暫時放下了心思,反正來日方長,還有機會。
就算他急,也沒用啊。
而兩軍的試探也依舊在持續進行著。
笑長虹維持著原先的戰略計劃,依舊每日蹲守明月城西城門,準備隨時支援求援的隊伍。
一開始,還常常遇上不是敵不過求援,就是對方打不過叫了人,隨後己方也趕回求援的。
而之後,也不知是不是敵方將領損失太多,隊伍也漸漸稀疏了起來,每日基本只有一支隊伍會碰上敵軍,或者根本沒有隊伍碰上。
於是笑長虹便也間隔性地閒了起來。
要說期間比較特別的,也就是張彪他們也碰到了一支隊伍。
兩支隊伍交戰了起來,張彪一行占了上風,最後卻也沒將敵人全殲,只是將其打跑了而已。
笑長虹在明月城等到其折返之時,才從他口中知曉了消息。
而後聽到張彪匯報的,損失了三十多位兄弟。
即使後來張彪又說對方僅剩二十多人了,滅了近八十人,算是賺了。
他也沒感覺到這事值得高興,值得稱為得勝。
不過他也早已想通了,一切隨心,傷懷便傷懷一下吧,過後即使他依舊記得,卻也只當是一件尋常的事情看待。
畢竟那些兄弟,他也沒與其相處得很熟,除了張彪、許棋布和幾位千戶,其他的他基本連人長啥樣都記不清。
夜裡獨自倒上一杯桃酥釀,算是敬兄弟們一杯吧,一路好走。
此外,還有一隊也有點離譜。
其領將驍勇善戰,一路高歌猛進,追著那被其打得落花流水的岩軍,勢必要將其屠滅。
結果追著追著,追到了人家臨時駐地的大本營,便等於入了敵人的包圍圈,然後和當地鎮守的一位通靈強者對上了。
趕回明月城的軍士匯報完此事後,駐守的副官,包括一眾在旁軍士都是目瞪口呆。
那副官當即便怒斥是哪個混帳帶的隊,竟然能追到人家大本營里,深陷包圍圈中
隨後的話語笑長虹便不知道了。
他已是騎著雪絨寶動身趕了過去。
奶奶的,一位通靈強者,那可是一道二等功!
既然被小爺知道了,怎麼能讓人搶了?更不能就此放過!
笑長虹如是想著,便騎著雪絨寶,呈一道雪白流光,往那方位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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