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同小狗一般,被雨清秋雙手扶著咯吱窩處提著的雪絨寶,還在淚眼汪汪地盯著自個那慘不忍睹的主人。
隨即它便感覺到那抓著自己的溫涼玉指有了動作,隨即它便飛了起來,直直往冰錐外飛了出去。
雪絨寶:???
狐困惑了
不過隨即雪絨寶便看到了外面的敵人,於是它便將內心方才看到主人如此悽慘的難過和隨後的困惑都通通轉化為了殺意,發泄在了那些倒霉的岩軍身上。
蘇笙見此,自然是驚異得說不出話來。
雨清秋則是直接上手,將笑長虹接了過來。
然後如法炮製地將笑長虹攬進自己身前偉岸的兩團軟糯糰子上。
笑長虹:這回對了是仙子姐姐
蘇笙自知和笑長虹的關係比不上雨清秋和笑長虹,便也只得任其將笑長虹接了過去。
隨即蘇笙看著那將笑長虹攬在懷裡,素手掏出丹藥的雨清秋,忍不住輕聲問了句。
「你和他的關係是」
雨清秋一手攬著笑長虹,儘量不觸碰到他的傷處。
可其身上幾乎處處都是傷處,她也只能儘量挑最輕的傷,然後用自己身上柔軟的部分抵著他。
雨清秋右手持著櫻復丹就餵笑長虹吞了下去。
笑長虹此時只是虛弱地微閉著眼睛,卻也沒到失去意識的地步,他只覺全身無力,虛弱得一下都不想動彈。
而雨清秋玉指餵藥,他自然是極為配合地吞服了下去。
隨即雨清秋又取出了櫻玄丹,連帶止血丹等效用不同,混服也不會產生什麼壞處的丹藥連續餵了下去,同時回答道。
「我是他的姐姐」
蘇笙聽至此處,心中鬆了一些,隨即又被雨清秋的下一句話給定在了那裡。
「同時也是他的妻子。」
蘇笙瞬間就明白過來,兩人定然不是親姐弟。
裝扮倒是很像,可容貌雖說都是一般的驚世之顏,卻一點都不像,完全看不出是親姐弟。
想必也只是因為年紀的緣故,方才姐弟相稱吧。
還真是羨煞世人,仿若天生的一對呢
蘇笙看著那給笑長虹餵藥的雨清秋,心底如此感嘆之時,隨即又想起了逝去的雙親,好姐妹紅陽,及其那初次相救自己的白衣青年
喜歡就大膽地去追!憑我們家蘇蘇的本錢,這百玄大陸哪個年輕俊傑是你配不上的?
昔日晚,好姐妹紅陽調侃中又帶著認真的嚴肅話語再次在耳邊響起。
如果這世上,已無再讓你留戀心動,或是想要去做的事情至少現在有我在,你的命,你可以自己決定。
眼前的那白衣青年那日的話語也一同在耳畔縈繞。
還有心動還有留戀
還有喜歡的人
此前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人,但就在方才我忽然像是明白了,卻又說不上來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我就是喜歡眼前這個明明一身傷痕累累卻依舊如劍般屹立不倒的男人啊
「姐姐姐好」
蘇笙迷茫間,在心裡細想自語了許多,隨後竟鬼使神差地叫出了一聲姐姐來。
雨清秋:???
笑長虹:(?_?)?
不知為何,雨清秋和笑長虹都覺得蘇笙這句話似乎暗含了某種意思,卻一時都說不上來。
笑長虹則是更為敏感些。
仙子姐姐都直言是自個兒妻子了這蘇笙不會還不死心吧?聽這意思不會不會連做小都願意吧?這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笑長虹不禁在內心細想了一陣。
他先前便看出了這蘇笙對自己有意思,那眼神嗯,很真摯。
沒想到一出英雄救美就俘獲了這女軍花的心。
傳聞她不是很高冷的嗎?這麼容易被攻陷的嗎?
而眼下笑長虹聽著她那一聲姐姐,便覺她還不死心,至此笑長虹也猶豫了起來。
要不(此處他內心猛地搖頭)
蘇笙在下意識地喊出一聲姐姐好後,又臉色微紅地靜默了下來,和雨清秋一同盯著她懷裡的笑長虹。
雨清秋在一瞬困惑後,也沒太想明白蘇笙那句姐姐奇怪在哪裡,便又將心神放在了笑長虹身上。
當即雨清秋便攬著笑長虹緩緩就地坐了下來,絲毫不顧及地面髒不髒,硌不硌的。
在雨清秋將自個兒柔軟的白色裙擺在地面鋪好後,便在蘇笙的幫助下,扶著笑長虹趴在了自個兒大腿上。
然後雨清秋便拿出櫻靈膏和水囊來,就要開始給他清洗傷口,上藥。
剛立完志要喊雨清秋姐姐的蘇笙,自然是貼心地出聲請|願幫忙。
雨清秋要給笑長虹膝枕,自然不方便上藥,便交由了這熱心的蘇笙去。
而後兩人便開始極其溫柔小心地照顧起笑長虹來,後者可謂是舒服地深陷溫柔鄉中。
那怕雨清秋隨後取出藥酒和藥棉,一陣猶豫間還是讓蘇笙抹了一遍,就怕落下什麼病根,使得櫻靈膏也恢復不了以前那白玉無瑕的肌膚。
雖說雨清秋自然是不會嫌棄的,可是會心疼,到骨子裡的心疼。
蘇笙起初則是有些怕怕地嘗試性抹了點。
結果笑長虹像是沒事人是的,絲毫感覺不到疼,蘇笙和雨清秋見此都鬆了口氣,前者更是放開手細心輕柔地抹了起來。
笑長虹方才在一番血戰中,經歷的疼痛不知有多大多深,痛覺神經都麻木了。
這區區酒精咬疼傷口的痛感,自然不在話下。
於是不一會兒,笑長虹上身前後的傷口,就基本都被處理得差不多了。
甚至其左胸處,那不到兩寸深,半個拳頭大的傷洞,也被細細清理了一遍,然後用雨清秋如煙戒里的白色紗布纏了起來。
直到笑長虹周身大部分都被白色柔軟的紗布纏好後,他才又仰面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雨清秋的腿上。qqxsnew
一旁跪坐著的蘇笙虎視眈眈,都想上前問一句「姐姐你腿酸了沒有?要不換我來吧。」
要不是看雨清秋一臉溫柔、悠然滿足的表情,看不出半點疲態,她都已經主動請|願換人了。
而此時,場內一面倒的屠殺也已接近尾聲。
有了雪絨寶的加入,以及眾軍士隨後看到了那先前死去的兩百黑甲軍士,被堆成了一個屍堆,當即便眼睛通紅,更加發狠地殺起敵軍來。
不一會,就只剩零零散散的幾個殘兵了。
而這方天地,也是徹底成了一番宛如地獄般的血腥之地。
這便是戰爭的殘酷。
不過這殘酷的戰場情形倒是絲毫影響不到那場中相依的三人。
此時,那躺在雨清秋溫軟大腿上,稍稍緩過了些許力氣的笑長虹,略有些蒼白的嘴唇蠕動著發出聲來。
「姐姐姐渴渴喂喂」
也不知是不是虛弱至此,笑長虹的話語斷斷續續,總的內容也只有三個疊詞。
一旁的蘇笙聽得有些迷惑,雨清秋卻是攬著他低頭看著,瞬間秒懂。
隨即雨清秋倒也沒臉紅或是避諱場中之人,從自個如煙戒里取出方才笑長虹擲來的溫雨葫,揭開蓋口含了一口,便俯下身去餵進笑長虹的口中。
這樣的事,自從在那青玉城開了先河,而後兩人確定關係以來,都不知做過多少了,自然駕輕就熟。
而雨清秋正處於方才笑長虹血戰的深深感觸之中,自然是願意得沒有半點羞澀。
這一幕看得一旁的蘇笙面紅耳赤,心裡猛跳的同時,後者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姐姐做著表率。
因為她知道,這些自己將來也要做的
與此同時,那場中的姜戰也在持劍斬掉最後一位岩甲軍士後,便下意識抬頭往笑長虹等人所在看去。
隨即他便看到了那曲腿並坐著的雨清秋的正臉。
只是第一眼,他便認出了她是雨清秋,他在心底暗戀了數年的仙女。
不過此時那向來清冷不可近觀的仙子,正在微微低頭看著那躺在她大腿上的青年,眼裡含著如同天下所有妻子看待自個兒丈夫的如水溫柔。
然後,她嘴含一口酒,緩緩俯身低了下去,湊在了正躺在她腿上的青年面前。
「別看了,再看不嫌心裡澀得慌?」
此時,一旁的寧死戰也結束了戰鬥,走到姜戰面前,右手臂輕輕推擠了一下姜戰。
寧死戰自然也看到那雨清秋和笑長虹在做什麼,一旁還有個臉紅紅的女軍花在旁觀。
雖然寧死戰對女人不太感冒,熱衷於戰鬥,卻也不得不感嘆笑長虹這小子的桃花運和本事。
連櫻花宮的雨清秋都搞到手了,眼下還有個小迷妹似的女軍花,怕是離得手也不遠了。
身為男人,還是要說一句,羨慕啊
姜戰被寧死戰一推,也緩過了神來。
隨即他又盯了那面頰交錯相貼的兩人一眼,便轉過視線去,面上無波無瀾地招呼起麾下軍士打理戰場。
不多時,眾人便打理完戰場,集|合好隊伍,靜待出發返回。
同時,隨行隊伍中的一人,則是在此前便撿起了笑長虹的兩把配劍,黑風和傷春。
二者都沒什麼損傷,只是沾了些血跡和灰漬而已。
那人在隊伍臨出發前,方才找准一個合適的時機,走到笑長虹三人身旁,將劍交於笑長虹收了起來。
而笑長虹也是看清了那人,竟是自己的副官許棋布。
想必他也是擔心自己,才隨隊伍趕來的吧。
而後笑長虹三人也察覺到了姜戰和寧死戰,帶著一眾軍士,乃至張彪等傷員,以整整齊齊的軍容,將傷員護在正中的陣型,正等著他們三人出發。
隨即,笑長虹便也戀戀不捨地在身邊兩位女子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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