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府內,整潔不顯華麗的會客房中,氣氛一陣沉默。【記住本站域名】
隨即又是那許周天率先想到了什麼,出聲問道。
「老薑,今日之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小子不簡單,能應付過來,方才遲遲不插手的?」
寧不凡聞言,也抬起目光往姜太阿看去。
關於這一點,他當時也疑惑了會。
照理說,在這種事情上,老薑就算不出手,也會提前交代支會兩人一聲,可他並沒有。
「誰說我沒有出手?我特意縮短了那隻雪狐帶著援軍前往的路程,不然以他們的龜速,怎能及時感到?」
許周天聞言,心中一跳。
沒想到老薑還真出手了,卻是這種偏門又不保險的手段,連那荒老鬼都無從感知。
那先前自己說不會像那荒老鬼一樣卑鄙,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不對,是老薑打了自己的臉,這好吧,卑鄙就卑鄙吧。
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老子就是卑鄙了,咋滴?還不是跟你學得!
就在許周天內心暗自以卑鄙為榮時,那姜太阿又繼續說道。
「此外我想看看那小子的極限是其中一個原因,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有一股意,隱隱鎖定了我,方位大概就是那荒城之內。一旦我出手,那意的主人,怕也是會出手阻攔。」
「什麼?!」
姜太阿剛說完,兩人便又是驚喝出聲。
此次,便完全是驚了。
按姜太阿的說法,也就是說,對方也有一位玄尊坐鎮!
意,是除了名器外,唯有玄尊能衍生的至高能量形態。
而主動鎖定姜太阿,那便只能是一位玄尊的意了。
兩人一念至此,都同時想起了一人。
「眼下便將此事放一放吧。那雨不對,應該是笑長虹倒也是個好名字。你兩多關注一下。合理範圍內,可以給予的支持,都給他吧。不遠的大戰,還得依靠他的力量。」
寧不凡和許周天聞言,都是神色正經地點了點頭。
笑長虹,劍嘯長虹,的確是個好名字。
關照和支持自然是要給予的,此等劍才,值得任何一處勢力偏私培養,甚至只要他願意,忠心足夠,當成勢力的繼承人培養都值得。
此外,姜太阿那嚴肅的語氣和最後的話語,也預示著,大戰不遠了。
經過笑長虹此次破局,對方又損失了一位強將,還得知了有笑長虹這等初具威脅性的妖孽存在,勢必不會再派人出來送。
他們必定會加快動作,直接以暗中準備的諸多手段,挑起大戰!
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或許是下一個月總之,下一次兩軍再見,便是真正的大戰起了!
場內的氣氛又一時凝重了起來。
「對了,那小子貌似傷得不輕,現在怎麼樣了?」
突然,寧不凡的詢問聲打破了這場內的凝重氣氛。
許周天聞言,想了下自己撤離心神時所見的笑長虹狀態,也不用再特意去感知確認一番,直接回道。
「放心吧,那小子左擁右抱,好地很吶。有雨清秋和那蘇丫頭陪著,怕是無比快活」
其餘兩人聞言,場內原本凝重肅然的氣氛,都在不知不覺間消散了許多。
甚至,因許周天那番曖昧的言語而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夜色藹藹,深夜的軍營里靜謐無聲。
笑長虹的營帳內。
此時已被妥善照理後的笑長虹,正怡然地躺在那白色軟床上。
他的身旁,還躺著笑墨依。
後者此時眼角還掛著些許淺紅的淚痕,正輕輕依偎在笑長虹一旁,沉沉睡了過去。
先前笑長虹被雨清秋和蘇笙攙扶著走進來時,笑墨依剛想撲上去,便覺情況不對。
待得看清那被纏得宛如白色木乃伊般的笑長虹,便知後者又受了不小的傷,笑墨依的眼淚便又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
至於一旁那從未見過,還被自己的容貌嚇住了一會的蘇笙,她也沒空去理會。
隨後笑墨依便也湊了上去,三個人一同攙扶著笑長虹往帳內的軟床行去。
笑長虹看著那一向很內向的小丫頭,又為了自己不斷掉著淚珠,心裡微暖的同時還在慶幸著。
幸好回來前,提前處理好了傷勢,紗布裹著也看不清傷處具體如何。
若是被這小姑娘看到自己那血淋淋的悽慘模樣他都擔心這小姑娘會生生哭暈過去。
有人擔心雖是好事,有時候卻會變成一種對心生擔心之人的傷害。
隨後笑長虹便被扶著躺在了軟床上,蓋好棉被。
笑墨依也在一旁側躺了下來,輕柔地依偎著他,儘量不觸及他的傷口。
一路跟著走了回來的雪絨寶,自然也是溜上了床去,然後便團在了笑長虹頭靠枕頭的另一側。
一人一狐便這樣陪伴著笑長虹躺了下來。
雨清秋則是在一旁照看著,連趁機進入笑長虹營帳內的蘇笙也是在一旁站下,看了會才有些不舍地緩緩離開。
笑長虹經歷了方才那般嚴重透支自身的血戰,精神自然是疲憊不堪。
先前畢竟是在外面,還未完全脫離危險。
此時回到了這自個兒一行人住了快一年的營帳中,他頓時便有了一種回到家裡的感覺。
靠著毅力和身邊兩位女子的溫柔鄉所強撐的意識,便徹底放鬆了去,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
連帶一旁的雪絨寶和先前哭了好一會的笑墨依,也一同緩緩入睡。
雨清秋坐在床邊,看著那和和美美的兩人一狐,昏黃的燈光下,靜謐中透著讓人心醉的溫馨,宛如一個小小的家庭般。
她此時覺得,往後的日子若是都能像這般持續下去,什麼櫻花宮的下一任宮主,衝擊至高的玄尊之境,她都不要了。
她只要,像這般溫馨地生活下去
這種感覺,她極度眷戀,不如說,是貪戀
小小的營帳內,昏黃燭火照耀。
三道平穩的呼吸聲極有節奏地微微響起。
那放著燈燭的軟床旁,一如仙女子坐在凳上,素手輕織著什麼。
整個場景,隱隱成了一副溫馨畫卷。
而在另一營帳內,處理完傷勢的蘇笙,換上了白色的輕薄睡衣,正側躺在自個兒的小床上。
她手裡握著一支銀翠的笙,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地打量著眼前那支父親留下的笙,腦海中,卻滿是那白衣青年的身影和面容。
他在看著自己,微微笑著
在此之外,整個軍營內,亦有很多處,有人還未入眠,也有人入了眠,做起了久違的夢
往後的日子裡,軍營內的外出偵察依舊持續著。
但外出的隊伍卻在上面的指示下,減少了許多。
此外,各軍的訓練都是更加緊張了起來,隱隱生出了一股肅重的氣氛。
笑長虹所在的軍營,起初都是在千戶的帶領下,自行訓練著。
經過上次荒源之事,笑長虹手下損失了一百精銳,他本人和張彪等將領都是身負重傷,所以並未再參與外出偵察。
幾人都待在自個兒帳內養起傷來。
待得張彪一行傷得不算太重的,好過來後便又繼續帶著隊伍操練了起來。
笑長虹則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吃喝玩樂都有人照顧,舒坦極了。
像張彪這些單身狗,養傷時也就頂多有幾個手下軍士在一旁搭搭手。
可軍中儘是糙漢,哪兒會照顧人?手上力氣沒輕沒重的,可苦了幾人。
而眾人一旦想像並對比起笑長虹的待遇便更加難受了起來。
於是幾人便只得盼著早日好起來,去訓練手下軍士,方才能沖淡心中那股嫉妒和難受。
在這般心態下,比起笑長虹,可謂小傷的幾人,便早早好了起來,又開始蹂|躪起手下軍士來了。
笑長虹除了每日聽許棋布在帳外匯報一番今日訓練的情況,以及近來軍內的狀況外,便對帳外的情況再無了解。
雖然他已能下床,可好不容易才能裝個病號躺躺,順便偷偷懶,享受享受人生,豈願那麼早便又忙碌起來。
反正他目前境界已經突破到了劍靈中的第一境,通靈之境,還邁入了劍心明啟,短期內只需鞏固自己的修為便可。
修行先放在一邊,所謂循序漸進,勞逸結合嘛,也不能總是一直修煉。
一念至此,笑長虹便又想起了好多天沒和仙子姐姐那樣了,自己內心饞得要死,也不知道仙子姐姐什麼想法,也沒個表示。
雨清秋最近也就一直待在營帳里照顧笑長虹,端茶倒水,餵飯陪聊,很是到位。
閒時她便自個兒在一旁為笑長虹織衣服去了,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笑長虹對溫柔似水的媳婦很是滿意,但是有一點,卻讓他漸漸心生不滿起來。
直到某日夜裡,笑長虹瞧著身旁兩小隻都睡了過去,便輕輕坐起身來,然後在雨清秋尋聲望來的注視中向其走了過去。
「怎麼起來了?有什麼事嗎?傷沒好你躺著就行,我替你做。」
笑長虹對雨清秋溫柔的詢問如若未聞,嘴角帶笑地緩步走到雨清秋身旁,將後者雙手抱了起來。
「仙子姐姐你哪兒都好,就是這麼多天了,你不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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