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長虹牽著稍微落於身後一步的笑墨依,逕自走到面前那擋路的猥瑣漢子身前大概三步距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猥瑣漢子粗壯的雙臂抱著胸膛,冷眼微眯,面容變得有些兇狠地盯著眼前的笑長虹,暗自運起玄氣。
這漢子還在等著面前與他相比,看起來很是瘦弱的笑長虹自個兒不知好歹地撞上來,然後被他狠狠撞倒。
忽然,在笑長虹又踏穩一步之時,他耳中便聽到了「噌」地一聲清鳴。
漢子眼前應聲有一道銀白耀眼的寒光,斜刺刺從下往上劃了出來。
而後他便覺眼前的場景被那斜著的白光給劃為了兩半,仿佛是世界被整齊切成了兩半般,直直往兩側墜了下去。
而他的感知也定格在了眼前之景劃為兩截,往下落去的一幕。
再往後或許他的眼睛仍能視物,可他的大腦和身體,卻是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和知覺了。
「嘶!」
而在其視線中的場景被分為兩半,感知留存的最後之際,他還聽到了周圍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這也是他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在聚攏圍觀的眾人眼裡,只見笑長虹在那實力頗為不俗,有個九階玄士修為的漢子三步前,剛踏穩了腳步。
其身前就突兀地出現了一道讓人望上一眼都不寒而慄的白色劍光,隱約是從其右手處斜拉著往左上劃出。
而後那漢子的身軀便從左腰間起,一直沿直線劃到其偏右側的頭頂,斷然分了開來,而後其身軀便如被從中間剝開的葫蘆般,往兩側倒了下去。
倒是並未有鮮血飛濺。
直到那兩半並不均等的身軀砸到地上,方才有血水和其餘之物從光滑斷口湧出。
眼見這一幕,眾人當即被駭得下意思吸了一大口涼氣。
隨即又像是被眼前這嚇人的一幕給震得失了聲,或者是害怕招惹上那不知是如何出手的白衣公子而住了嘴,頓時場面又靜了下來。
圍觀的賭客身形如同靜止,不敢挪動半步地呆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地看著笑長虹目不斜視,抬腳跨過那橫趟在其面前的兩截身軀。
其身後那長得無比勾人的小姑娘,也一臉平靜地隨著那白衣青年跨了過去。
這小美人胚子還低頭瞧了眼腳前那定是會讓大多同齡女孩都是吐出來的血腥場景,而後雙腳並用,像是跳皮筋是的,輕鬆寫意地跳了過去。
待兩人走遠了些,眾人方才悄悄地,不動聲色地往兩邊挪開了身形,儘量遠離笑長虹二人,往兩邊散去。
櫃檯之處,依舊是那位一身黑色長衫,帶著濃濃儒生氣息的老人在守著。
後者也察覺到了笑長虹兩人引起的異常,尋著動靜望去,便看到了兩年前那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白衣俊俏青年。
不只是因為這青年長得過於俊俏,像是畫裡走出的人物,氣質不俗,讓人過目不忘。
最重要的是其實力和天賦,能在此等年紀戰敗自家公子,況且還有他之前的事跡和隨後那地下古城中的作為,都足以證明他的卓越和不凡。
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是故這老伯對眼前這白衣青年雖只是見過一面,印象卻很是深刻。
「雨公子,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笑長虹望著那昔日曾見過的,此刻正從銀櫃後快步走出,向他迎了上來的黑衫老伯。
面對後者那客套的招呼聲,他也不好意思將人晾在那裡不回答,還是禮節性地出聲回到。
「煩老伯惦記,小子一切都好。」
頃刻那老伯便站到了笑長虹身前,笑長虹停住了腳步,牽著一旁緊跟在他身邊的笑墨依。
老伯先是從笑長虹身上移開目光,掃了眼其手旁那精緻地如同瓷娃娃般的笑墨依,而後又不動聲色的視線越過兩人身形間的縫隙,往後面的情形瞟了一眼。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心底對於所發生之事已是清楚了個大概。
還能是什麼事?不就是有個色膽包天的賭徒出言調戲這雨公子身邊的女孩,然後被其一怒之下當場斬殺了!
雖然這不太符合賭場的規矩,可放在百玄大陸上來說實在是正常得很。
況且笑長虹這等將來必有作為的青年俊才,連自家公子都說了,是要以拉攏為主的。
他自然不會不識趣地去找笑長虹的麻煩,至於後面那誰誰,等會叫人處理一番,屍首扔到荒郊野外埋了就行。
這賭場裡死人,著實正常。
隨便找個生死賭鬥賭輸的理由就行,至於其餘賭客,只要他們還想在這裡賭,就不會不識趣地往外聲張。
「哎~公子這等才俊,不只是我,我家公子和老爺也都欣賞得很吶!不知公子此次前來,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公子儘管開口!」
那老伯在和笑長虹寒暄一陣後,便問起了其來意。
笑長虹自然是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便是想知道一些關於昨日迷失沙漠那火獄異象的情報。
老伯聞言,直接爽快地將自己,或者說是城主府武府密探所得到的消息,盡都向其全盤托出。
笑長虹有些訝異,沒想到這老伯不按規矩讓自己賭鬥就算了,連銀兩都不提,就免費提供了情報給他。
雖然知曉這老頭必然有他的目的,比如得了他背後那武府的示意,想要拉攏他,起碼也得建立一個不錯的友情。
但他還是不免對其乃至其背後的武府,和武子旭,生出了不小好感。
隨即他便跟著那老伯往一處角落走去,細心聽著老伯向他闡述昨日異象的有關信息。
不久,老伯便將自己所知曉的內容,全都告知了笑長虹。
而後老伯便藉機想邀請笑長虹去武府坐坐,也好讓他通知其少爺武子旭,讓他們好生招待一下他,以盡地主之誼。
這便是赤|裸裸的拉攏了。
笑長虹當然是果斷拒絕。
好感歸好感,不論是雨娘的教誨在前,還是這些年來獨身在外歷練,已是習慣了孑然一身,他斷不會和一個勢力走得過於親近。
嗯,櫻花宮除外。
畢竟她們未來的宮主,是我老婆!
笑長虹委婉拒絕了這武府老伯的好意,帶著笑墨依告辭離去。
老伯也只得遺憾地與其作別。
其最後的言語中還讓他多來此處玩玩,還有今日一事,也就是先前那賭客在笑長虹面前公然言語將笑墨依當作賭注一事,他也不必在意。
言外之意,這地下武鬥賭場,也就是其背後的城主府武府,會打點好一切。
笑長虹本來也就不甚在意,卻也在心中默默記了下對方的一番好意。
而後他便領著笑墨依原路返回,平靜地又跨過了那橫躺在地上的兩半身軀,笑墨依也是像玩一樣,跟著自家哥哥又跳了一次皮筋。
這次倒是無人再不開眼地湊上來了。
老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你自個兒不開眼撞上來那就只能怪你倒霉了!
笑長虹跨上台階,在臨出這地下武鬥賭場時,望著那日頭西下,夕陽殘紅的天色,如是想到。
他方才出手時的一記右手單手「寒光」,玄氣固定劍鞘於右腰,右手拔劍收劍,一套動作加上召劍收劍兩個過程,是越來越嫻熟了!
熟練到常人,連一絲動作,都看不到
笑長虹背著跟著他走了一天路,眼下有些累了的笑墨依,乘著日晚夕陽,緩緩歸去。
今日在這空山城逛了一圈,能讓他滿意的玄兵鋪是一個也沒找到。
其實也不能怪那些玄兵鋪不行,主要是沒有一位真正有實力的煉器大師,這個職業的高人,太過稀罕。
那怕是大陸上,名師有三位,名器宗師卻是沒怎麼聽說過。
他便也只得暫時作罷。
其次打探關於那劍火成獄的消息,綜合下來也是有了些眉目,卻也不算太過詳細。
一是此次異象,乃是至寶現世的徵兆!
據這驚天動地的異象推測,雖不知其至寶具體為何物,卻也定然是名器那個級別的!
也就是說,這是名器現世!
那麼自己看到的那些火紅星點應該就是意!
也只有意這等形態極高的縹緲能量,才會無視玄氣和靈性,讓他分辨不出這力量具體是何。
二是此次異象,確實是與上次地下古城一事有緊密聯繫!
據那武府的老伯所說,他們武府密探長久觀察以來,自地下古城一事結束,那些詭異洞口便全都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諸多似是由地下冒出的岩漿,後者不斷擴張最後匯聚為一片熔岩火海,直到昨日產生那震撼的異象。
那老伯還多提了一句,便是武府內部,包括其餘有些見識的散修,都猜測過,其實從上次起,就有大能在暗中窺測著那地下古城了!
而顯然他們的目標,便是此次將要出世的名器至寶!
笑長虹對此也是持贊成態度的。
畢竟上次他就覺得有些困惑。
那地下古城一事,參與之人盡都是些年輕小輩,實力普遍偏低。仟千仦哾
除了雨清秋外,一位玄靈強者都沒見到,更別提玄王強者了。
這便是他所疑惑的地方。
現在想來,怕是那些大能早便察覺到此地的異常,心有靈犀地躲在暗處觀望,或者有了什麼共同決議的約定。
不然最後豈會如此容易就讓他和雨清秋得了那半神物焰心神蓮?
雖說的確比不上此次那可能現世的名器,卻並非對其餘強者就沒有一點兒吸引力。
玄王先不說,玄靈定然是會趨之若鶩,求之不得!卻也都沒見來參與奪寶。
恐怕,是將力量積壓到此次現世名器的爭奪上了!
這一次奪寶,各方勢力的陣容必都不弱!
一場龍爭虎鬥,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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