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長虹左手攬著雲詩語,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被其含在小巧紅唇里,還有一條溫熱的軟體輕舔了幾下
你當在吃糖啊?!還舔上了?!
笑長虹滿腦子黑線,眼神帶著些許無奈地再次出聲道。【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松嘴。」
雲詩語此時就像是一個被**了多年的小丫鬟般,言出必隨。
她當即便鬆開紅唇,笑長虹趁機快速抽回了手指。
那動作迅速麻利的就像是不小心被路邊的瘋狗咬住了手指,然後瞅見這狗松嘴時,猛然抽回了手指
直到笑長虹又出言讓雲詩語松嘴,雲詩語呆愣愣地照做後,她方才反應過來,剛才不小心咬到姐夫的手指了不過她並沒有用力呀,應該不疼吧
先不論雲詩語此時對於不小心咬到了姐夫手指的舉動作何感想,或是如何在心裡自責。
笑長虹在餵其服下止血丹後,便又側回身子,右手乾脆就直接用指頭自己搓了搓,抹乾那兩指上沾著的些許溫涼口水。
接著他從寒玉戒中取出白色乾淨的紗布。
說來他在外行走歷練經常受傷,在軍中更是如此,這些東西都是常備著的,有備無患嘛。
而後笑長虹便開始著手為雲詩語先行包紮起小腹的傷口來,至於其具體的傷勢治療,還得先脫離了眼下的處境,安定下來再說。
於是笑長虹便一手攬著雲詩語,一手繞著紗布,將其小腹處已是止了血,原先流出的血液開始結痂的傷口頗為輕柔又緊實的纏繞了起來。
笑長虹向來心細,手腳有輕有重,生怕不小心力道大了,又弄疼了這虛弱的小師妹。
而為了便於包紮,也便笑長虹更好地攬著她,他還特意調了下角度,雲詩語的上身幾乎就貼在他半蹲著的大腿上。
後者則是水潤美目大睜,定定地看著笑長虹認真專注的側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其慘白的俏臉,也微微有了些許紅潤。
這種狀態下的雲詩語,全然沒發覺笑長虹的身後,也就是在自己身旁的位置,還有一個幾乎同齡的紅裙小女孩在一直打量著自己。
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瞳中,滿是警惕和敵意。
就像是一個女人望見旗鼓相當的情敵出現時,眼中會浮現出的神色。
於是場內三人,便就此維持著各自的狀態,靜了下來。
那怕隨後那從側方傳來的一陣叫罵和呼喊聲,三人也都如若未聞
半空中,諸人也都在看著雲詩語引發的騷亂。
寒冥破風還在深思下方這情況櫻花宮此舉究竟是何意?
其餘人也是如此。
問天行則是覺得下方這小丫頭的臉看起來有些眼熟,隨即其一旁的綠竹便上前貼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頓時問天行眼中划過一道精芒,看著下方雲詩語的眼色莫名加深了起來。
大勢力的眾人,在看到雲詩語被一通靈圓滿的強者一劍偷襲,負傷栽地後,都無動於衷。
或者說他們心底還在預測,其身後的櫻花宮來人應該會現身出手相救,這樣便能看出她們究竟打的是何種心思?
也就是說,眼下這場景,正合他們的意。
問天行則是在這樣的心態下,還思考著其餘的東西。
比如若是實在危急,他便出手將其救下,這樣便算是幫了櫻花宮一個忙,讓這所謂雨清秋的小師妹欠自己一個人情,說不定這就是突破兩人關係的契機
顯然,問天行即使不知道雲詩語的確切信息,也從綠竹的話語中回想起了兩年前那和笑長虹一同出現在地下古城的兩個小女孩之一。
也就是後來叫雨清秋「師姐」的那個女孩。
一念至此,問天行又想到了那個被其稱為「姐夫」的,該死的雨長虹!
早在那時他便知曉後者和雨清秋關係不菲,也不知兩年過去兩人間發展得如何了?怕是床都上過了吧?哼!
他回去後也曾暗中動用皇室的力量,去調查雨長虹的去向。
除了他以往做過的一些出名事跡,便再無所獲。
仿佛這人就此人間蒸發了是的。
可他冥冥之中有種感覺,仿佛有人在故意替其遮掩行蹤
後來問天行也曾去問塵閣拜託他的皇妹幫忙暗查此人,原以為念在同為父皇所出,好歹有血緣的關係上,查個人這等小事她應該會幫忙的。
可誰知在他說出「雨長虹」的名字後,他的皇妹臉色頓時就細微地變冷了些,然後就是「愛莫能助」,毅然推拒。
問天行當即便想到了更久之前,那文鬥武攻後,雨長虹曾被問塵閣閣主單獨召見。
莫不是連她也對這小子動了情?
他問天行一生愛慕的兩位女子,都和那小子扯上了關係,這一大有可能的認知讓他當場便想惱怒地嘶吼出聲,差點就失了智了。
望著那一身簡約素裙,卻未能遮掩其傾城之姿的女子背對著他款款離去,他發誓,再遇這雨長虹時,定要將其粉身碎骨!
而他的皇妹,他絕不容許再被其奪去!
笑長虹若是知曉,便會覺得有些冤枉。
雨清秋是他媳婦,這倒沒錯,他扛了。
可這問天行的皇妹他卻是不記得曾和皇室公主有過什麼接觸啊?連面都沒見過!有個毛線的關係!
無怪乎笑長虹,問天行異母同父的皇妹,便是問塵閣現任閣主,問風舞!
而她只能說在單方面地,派人跟蹤並保護著笑長虹,乃至遮掩其行蹤的事,也是她親口吩咐閣內探子去做的
問天行內心一陣思索,便聯想到了那個令他充滿殺意,勢必要將其挫骨揚灰的雨長虹,而好巧不巧地是,下一秒他心中極度怨恨的那個人,便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
問天行目光泛著深意地望著那負傷躺在地上的雲詩語,以及那站於其不遠處身前,通靈境的持劍散修。
正在他心中猶豫要不要出手時,忽然其感知中出現了一股異常強大的玄氣和靈性氣息。
接著他便看到一道白影從外圍沖了進來,而後一劍便將那通靈圓滿的劍修給斷了頭去。
待得那白衣人影落在地上,現出身來,他方才在其熟悉的身形和氣息,以及那側臉的多重辨認下,認出了來人。
雨!長!虹!
問天行當即面目猙獰,眼中透著凶光,咬牙切齒地在內心一字一頓地念著一個,虛假的人名
哦不,百玄大陸數十億的人口,保不准真有個人叫雨長虹的。
不過不是問天行心心念念的那個就對了。
笑長虹:叫「雨長虹」的兄弟,我對不住你
而在此時,笑長虹一露面,同樣引起了其餘人不同的反應和表現。
問天行身邊的綠竹也認出了笑長虹,不過其面色和神態並未有什麼異樣,而是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身前那顯然暴跳如雷,在強自壓抑著怒氣的問天行,而後便轉回了目光。
從其仿佛沒有波動的眼神中,又好像隱隱看見了些許低嘆的意味
寒冥破風在瞅見那突然出手的白衣青年後,略一感知,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來人他並不認識,其身上同樣有遮掩境界氣息的手段,讓他看不破其境界修為。
不過從剛才那凌厲一劍,便斬殺了一位通靈圓滿的劍靈看來,其實力不可小覷。
此外,寒冥破風還隱隱有種直覺,這白衣青年仿佛生來就是自己的敵人,二人勢必要生死相爭,絕無做朋友的可能。
這倒是讓他有些奇怪,只覺是自己一時胡思亂想而產生的錯覺
寧不凡一行四人,也都認出了來人便是笑長虹。
張彪這糙漢當即便興奮地大聲嚷嚷道。
「雨將軍,是雨將軍!他娘的,他真來了!」
姜戰望著在雲詩語身旁蹲下的笑長虹,雙臂抱胸,嘴角勾起淺淺笑意,也應了一下。
「行了,我們又沒瞎。」
寧死戰則是在細細回味方才笑長虹出手的那一劍,而後淡然簡短地說了句。
「很強。」
至於寧不凡,也沒管三位小輩的交談。
他習慣性地又伸出右手撫著自己短短的鬍鬚,內心有些憂慮。
這小子,怎麼到哪兒都能惹上麻煩
另一面。
身處人群中的一葉,見此單手成掌,放於身前,語氣溫和平靜地對身邊的了無說道。
「阿彌陀佛,了無師叔,那位白衣施主,便是我曾與你提過的那位天資極高的劍修。」
其身旁的了無聞言,也如出一轍地單手成掌放於身前,和善回道。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面相不凡,一身氣質根骨絕佳,將來前途必定無量且觀其面相罷了,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了無話落。
一旁的一葉聽到其最後的話語,本就有些小的眼睛又眯緊了些,隱隱成了一條縫。
他仔細觀察著笑長虹的側臉,也就是所謂的面相。
隨即也不知他有沒有看出什麼,其實早在初見笑長虹時,他便覺得此人的面相嗯,憑他的道行,也只能看出微末。
所幸一葉眯緊的小眼又轉瞬恢復如常,維持著單手放於身前的姿勢,似是出聲附和道。
「不可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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