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與先前幾乎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含著絲絲火熱和水潤柔意的鳳目凝視著笑長虹,接著他的話語緩緩開口道。【Google搜索】
「是風舞唐突了,我也只是在和笑公子開個玩笑。花花是我的姐姐,我還沒嫁人呢,她自然是不會先嫁了人的好歹小女子也是問塵閣的閣主,這點笑公子還是知曉並能理解的吧」
問風舞臉色如常,話語柔和如招待貴客的主人。
而其話語看似全是在解釋方才對笑長虹出言說要將花花託付於他的玩笑話語,實際最後的那兩句,同時也是在一語雙關。
在解釋了託付花花只是她的玩笑話語的同時,也是解答並放鬆了笑長虹此時的驚疑和警覺。
她問風舞是問塵閣的閣主,一大勢力的掌舵人,身邊培養幾個貼身丫鬟,同時也作陪嫁丫鬟的事是很平常的。
而同時,她乃問塵閣閣主,這百玄大陸天底下基本密布著問塵閣的眼線和暗探,大陸上大大小小的情報,幾乎都會在第一時間交付到她手中。
因此,知曉笑長虹的真名一事,又不算是太難的事兒,自然也不在其話下。
在問風舞的一席話後,場內依舊有些靜悄悄的。
笑長虹一行三人一狐,都是隨著笑長虹的態度和其身周氛圍的轉變,一同目帶深深警惕地盯著對面的問風舞。
問風舞在說完話後,則是淡然恬靜,面色如常地正視著笑長虹那有些逼人,在眼下這主客歡聚相談的場面中,顯得極其不禮貌的目光。
也唯有神經大條,性子呆萌,反應遲鈍的花花,還垂著小腦袋,羞紅著臉站在一旁。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簡直快要羞死花花了
笑長虹那猛然止住的話語,和問風舞隨後出言解釋的話語,花花自然也都是全都清晰地聽在了耳中。
只是她並沒聽出其中蘊含的態度轉變,和那雙關之語。
她也沒那個心思再去細究。
不過問風舞說將自己託付給笑長虹只是玩笑之言,她自個兒卻是不大相信的。
她只覺這是問風舞暫時安撫自己,也是勉強解釋給笑長虹的場面話。
小姐對這好看的白衣公子有意,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這事兒從幾年前就開始了,小姐一直在暗地裡派人暗中跟蹤並搜集和笑長虹有關的所有情報信息。
這簡直就是自家小姐單方面地暗戀吶!還動用了問塵閣的勢力打探情郎消息!
若不是她們四人乃是問風舞的貼身丫鬟、知心姐妹的身份,還真沒機會知曉此事。
此外還有那幾天前,在趕來空山城的路上,她偶然發現了小姐私藏的那幅白衣公子的肖像畫。
說實話,畫上的那人長得是真好看,且在花花看來,似乎隱隱有幾分熟悉,卻又一時說不上來哪兒熟悉。
她當時也沒注意防口風,神經又有些大條,隨後在和水水幾句隨意的閒聊中,便不小心說出了此事。
而後四人便相約,暗中悄悄地一起偷窺小姐私藏的那幅白衣男子的肖像畫。
之後四人中最聰明的水水,在仔細審視了一方那畫上之人的容貌後,當即便說出了一句一時嚇到了其餘三位姐妹的話來。
「這可能是我們將來的男人。」
這話一出,露露面無表情,依舊一副冰山臉。
水水說完話後,便眼含思索的深意,低垂目光望著肖像畫,默不作聲。
月月則是聞言,一對嫵媚的月牙眼滴溜溜地亂轉,滿臉好奇和莫名興奮地盯著那肖像畫打量了半天。
而花花的話,當時她只覺自己的臉特別燙,心裡如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地急促跳了起來。
同時她還忍不住,又下意識地悄悄抬起目光瞥了眼那畫像上的男子,而後又移了開去,又偷瞄一眼,又移開了去反反覆覆,如同做賊一般,卻又說不上來自己是何心理。
隨即還是那最為精明和智慧的水水再度出聲。
「看來,小姐暗戀的那個人便是這畫中人了初一打量,這相貌還行,實際為人還需真正面見後考量一番。若是此人尚可,我們也有必要在暗中幫小姐一把,以追求此人。」
水水話語聲落下後,圍在一起望著正中擺著的那張肖像畫的四人,皆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從畫上挪開,聚攏在了一起,向著其餘三人看了過去。
一小段時間的沉默後,那最為高冷的露露微皺眉頭,突然輕聲問道。
「怎麼幫?」
此言一出,周圍又是靜謐了下來。
花花則是聽著兩位姐妹那似是要往下商討如何幫助自家小姐追求男人的話語,臉紅紅的,心慌慌的,也不敢吱聲。
這時,那性子最為大方跳脫的月月,在其餘三人的臉上掃了一圈後,便著重注意到了那在昏黃燈光下紅著臉蛋的花花,而後便又將目光下移到了那一對自己都羨慕得緊的大白兔上。
而後也不知月月是一時起意還是這本就是她腦海中的想法,很是輕鬆地開口說道。
「那還不簡單?讓花花穿身薄些兒的裙子,在這帥小哥面前轉悠一番,然後順勢將花花往其懷裡一推,燈一吹,過一晚,就什麼都成了。」
月月那大膽的發言在四姐妹的圈子裡響起。
眾人聞言,都眼帶古怪笑意地往話語裡提及的主人公望去。
而身為話題主人公的花花,聞言則是當即貝齒輕咬著下唇,臉色紅得勝過鮮紅蘋果,腦袋低垂,一雙大眼中又開始蘊滿著水汽,一臉無助弱小的表情。
其餘三位姐妹見此,也都同時在內心無奈地笑了笑。
月月先前那番話語,在其餘三位姐妹看來,只不過是調節氣氛的玩笑話語罷了。
花花本就性子柔弱,平時也是呆呆的,這時充當四人間氣氛潤滑劑的月月總會出言調侃花花一兩句,也算是活躍氣氛的慣例之舉。
不過月月本人說這話到底是如往常那般調節氣氛呢,還是真是其心裡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隨即四姐妹還待再有人出言挑起話題繼續往下討論,可奈何其中一人性子冷若冰山,平時話就少得可憐。
其中一人又性子柔弱,在四姐妹集中討論問題時,總是害怕自己說錯什麼話,都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其餘三位姐妹訴說。
其中一人又精明得很,為人心思聰慧,基本很多事情都瞭然於心,能看出一件事情表面下的很多細節。
其中最後一人,又是性子大方隨意,沒事兒喜歡看些雜書,還喜歡對姐妹們說些調侃的葷話。
四人集中討論的時候,她也只在涉及男女方面的問題上有些獨特老道的見解,可說起話來還是不太正經。
這樣性格各異的四人,一般是很難把氣氛炒熱,在一個話題上開懷聊起來的。
於是四人便又一時卡了下來。
這時,四人耳中忽然響起一陣佯裝很是惱怒的斥責之聲。
「呀!四位姐姐你們怎麼能偷看我的東西?!」
四人聞言,忙都如同觸電般直起身形,隨即裝作並未看到那擺在四人正中的,那小桌上的畫像,轉過身去,背對著那犯罪證據。
從一旁走來的問風舞,腳步匆匆地走到了四人站位時,兩人間留出的一個間隙處,隨即鳳目下移,便看到了那自個兒托琴姨剛畫好,送來不久的男子畫像。
問風舞當時俏臉便微微通紅了起來,素手一伸便從桌上拿起了畫像,然後順勢一把就將之卷了起來。
這時,側身站於問風舞一旁的四人,還在偏頭用眼角餘光打量著那收著畫像的問風舞的神情,當即便覺一陣心虛和緊張。
隨即其中三人像是早就提前串通謀劃好了是的,當即連眼神示意都不用,便紛紛正過身來,同時一手抬起,纖長食指齊刷刷地指向了那貌似脫離了隊伍節奏,還背對著四人的花花。qqxsnew
「是花花乾的!」
三人異口同聲,就連如冰山般最為高冷的露露,都是面不改色地同水水和月月,一起將責任完全推卸到了花花身上。
這也確實不算說錯,這畫像確實是花花打掃問風舞房間時,偶然發現的。
不過好歹也算是同謀,在事情敗露後便毅然將事情全推到了應承擔主要責任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講道義,也就是不講姐妹們所謂的義氣。
當然,這也並不是說四人間就是塑料姐妹情。
相反,這恰恰是姐妹五人間,那深厚的情誼的一種特殊表現。
此舉類似於姐妹們慣常的胡鬧之舉。
他們四姐妹一但共同犯錯,便會把事情兒全推到花花身上,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四姐妹無需言語的一種默契。
只因花花性子柔弱,又愛臉紅,還動不動就哭。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在花花身上那是槓桿的鐵律啊!
隨即擔了所有罪責的花花,問風舞或是白東臨還沒開始訓斥呢,只是語氣較為嚴肅地詢問了一兩句,姐妹們心心念念的花花便開始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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