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打電話給丁秋楠,讓她晚上來四合院看一場好戲。Google搜索
丁秋楠臉上露出好奇神色。「看什麼戲,是南征北戰還是鐵道游擊隊?」
蕭衍臉上露出玩味神色。「都不是,是宮斗大戲。」
「什麼意思?」丁秋楠臉上露出迷惑神色。
「嗯,沒什麼,我晚上來接你下班。」
「好的,有病人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啊。」丁秋楠掛斷了電話。
她心裡想。「這個男友什麼都好,就是嘴裡經常冒出一些她聞所未聞的新名詞,讓人不明白他話中之意。」
「哎,也許是我想多了,可能天才都是這樣吧;我也懶得想太多,反正晚上什麼都明白了。」丁秋楠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集中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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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以工人糾察組組長名義召集全院大會,蕭衍帶了丁秋楠旁觀諸位禽獸。
劉海中上來就以威信不足的名義罷免了閻埠貴,在眾人面前風光的三大爺,現在也是一普通人了。
蕭衍冷眼旁觀,他知道接下來才是正戲。
劉海中翻了當年婁父是大資本家等舊帳之後,直接點名許大茂,演了一出雙簧。「你作為他們家的女婿,知道這些情況麼?」
許大茂一臉迷茫表情。「我不知道啊,婁家的機密事情都瞞著我呢!」
眾人聞言,議論紛紛。
「什麼,你們兩口子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是院裡有名的妻管嚴,怕媳婦怕出名了,今天是想造反了麼?」
「是啊,誰劃清界限,你也不可能劃清界限啊!」
「我也覺得他們不大可能劃清界限啊!」
許大茂馬上作出回應。「我今天當著眾位街坊的面表個態,我要立即跟婁曉娥離婚。」
眾人聞言都露出震驚表情。
秦京茹臉上露出笑容,隨即用扇子掩飾。
婁曉娥恨自己有眼無珠,找到這樣一個小人當丈夫,眸中含淚怒視許大茂。
許大茂指著婁曉娥。「劉組長,你看見了吧,她用惡毒的眼神盯著我。」
劉海中怒喝:「婁曉娥,你老實點!」
「劉組長,你作為廠領導,認為這個婚我該不該離!」許大茂說。
「該離!」劉海中說。「但是,你是做出點姿態來,我好回去向李主任匯報。」
「好啊,我馬上揭發婁曉娥!」許大茂低聲對劉海中說了婁曉娥在家中私藏金條等物的事情。
劉海中聞言,帶人去許家搜查。
劉海中看到滿滿的一箱珠寶,心中起了貪念,偷偷從搜到的寶物中私藏了兩根金條。
許大茂得意洋洋的跑到婁曉娥炫耀。「娥子,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是我聰明,懂得見機行事。」
婁曉娥再也按耐不住怒火,揚起手臂打了許大茂一巴掌,發出「叭」的聲響。
秦京茹見許大茂臉都被打腫了,站了起來激動的大喊。「唉,你怎麼打人啊?」
秦淮茹一把扯住她。「你給我坐下,人家兩口子打架關你什麼事!」
蕭衍站了起來,怒懟許大茂。「你這個小人,就衝著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我揍死你!」
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卻被蕭衍秒殺,許大茂那敢跟他打呀。
「蕭衍,你等著,你敢打我,我讓二大爺把你抓起來!」許大茂說。
話音剛落,這小子就跑了。
「老子純正的無產階級會怕你,劉海中要是敢來,老子一樣收拾他。」蕭衍臉上露出不屑表情。
「婁曉娥、許大茂本是一對恩愛夫妻,可現在居然反目成仇!」丁秋楠看著眼前的一幕頗有感觸。「沒想到一個人無情起來竟是這麼醜陋的模樣!」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來看了吧?」蕭衍說。「俗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社會很現實,人性很複雜。」
「蕭衍,這院裡的人都好可怕啊,你離開這裡吧?」丁秋楠哀求。
「不,你的想法太簡單了。」蕭衍搖了搖頭。「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鬥爭,你能躲到那裡去?」
「可是,你能斗得過他們麼?」
「楠楠,你放心吧,我會一個個的炮製他們!」蕭衍目露堅定神色。「總廠也不是什麼淨土,那裡同樣會有鬥爭,我又不能時時刻刻陪伴你身邊,我希望你能夠看清人性,把自己保護好!」
丁秋楠沉思片刻後說。「蕭衍,看來還是你了解我、關心我啊!」
「你是我老婆,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呢?」
「討厭!」丁秋楠俏臉微紅,大有情意地白了他一眼。
「對了,說正經的,你跟你爹說了編寫《赤腳醫生手冊》的事麼?」蕭衍詢問。
「說了,通過聾老太、棒梗的事,可以看出基層醫療人員技術的確需要加強。」丁秋楠點頭。
他們邊走邊聊,蕭衍把丁秋楠送到家門口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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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蕭衍來到紅星廠辦公室,思索片刻後拔通了一個號碼。「老頭子,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哦,天才蕭衍還有求人的時侯?」
「你要是這麼說話,就沒有意思了啊,以後答應你的那本《赤腳醫生手冊》的事就別再煩我了。」蕭衍作為一個穿越者,有足夠底牌可打,他根本不怕大領導不就範。
《赤腳醫生手冊》在那個缺醫少藥的年代,可謂是救人無數的大殺器,老頭子很清楚其中的重大意義,連忙把話圓了回來。
「小傢伙,開個玩笑罷了,有什麼事你說。」
「我想提醒你,婁家當年對抗倭是有功勞的!」
「你想保婁家?」
「沒錯,你知道我這人最尊重抗倭英雄。」
「我給你面子,可以給他們兩天時間撤離,不過你要轉告他們,遲則生變。」
「好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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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婁曉娥來找聾老太太哭訴。「許大茂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逼著自己跟她離婚。」
蕭衍讓丁秋楠上門給聾老太冶過腳傷,現在聾老太已經能柱著拐杖下地走路了。
她走到婁曉娥面前,安慰哭得梨花帶雨的她。「我早看出許大茂不是什麼好人,這小子要是在倭寇侵花的時侯,肯定是個漢奸,哈巴狗!」
婁曉娥聽聾老太太罵許大茂是條狗,忍不住破啼為笑。
聾老太太頓了片刻後,遞給婁曉娥一個手帕。
「他就是一個小人,沒你爹能幹,也沒有你爹的擔當,你爹曾經甘願冒著風險,偷偷接濟過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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