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枕頭底下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就算只有一夜情緣,我也不會後悔,秦京茹手書。記住本站域名」
「怪不得我到處都找不到這個傻妞,原來她真的回農村去了!」許大茂面露失意表情。「她這個禍患走了,我不是應該高興麼,為什麼我會感到難過?難道我對這個傻妞真的有感情?」
許大茂搖了搖頭,強行把這個念頭壓制下來。「不可能,我喜歡的人是於海棠!」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許大茂一直忙著籌備婚禮的事。
許大茂陪著閻家人、於家姐妹吃晚飯,他們準備今天就把結婚日期定下來。
眾人邊吃邊聊,正在氣氛熱烈的時侯,門突然被秦淮茹推開。
眾人見秦淮茹不請看來,臉上都露出震驚表情。
三大媽出言試探。「秦淮茹,我們沒有得罪你吧?」
「沒有,我這次來,是找許大茂有事。」秦淮茹回應。
於海棠面露不悅表情,插話。「秦師父,你也看到了,我們在吃飯,你有什麼話不能等我們吃完飯再說麼。」
秦淮茹斬釘截鐵地回應。「不能!」
隨即,她看向許大茂,擺出一副有持無恐的姿態。「怎麼樣,你看是在這談呢,還是在外面談呢?」
秦淮茹邊說邊搖了搖手中的化驗單。
許大茂看到化驗單,眼前一亮。
他準備起身,卻被於海棠拉往。
於海棠沒好氣地說。「你就在這兒說,讓我們大家也聽聽是什麼事。」
「那我可說了,許大茂你別後悔!」秦淮茹回應。
於海棠回應。「你說啊!」
許大茂頓了片刻後說。「秦淮茹,你先回去,我馬上去找你。」
「好啊,我就等你五分鐘,要是你不來啊,我就不準備在這院裡說了。」
話音剛落,秦淮茹轉身就走。
秦淮茹之所以肯定許大茂會上鉤,是把握住了他的心理;他最在乎的,就是老許家終於有後了,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起身跟隨。
於海棠面露不悅神色拉著他。「喂,你不會真的要跟她走吧?!」
「你不要這麼緊張。」許大茂解釋。「我只是去看看,一會就回來。」
「秦淮茹手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你如此忌諱?」於莉插話。
於莉的話說出了眾人的心聲,眾人面露好奇神色,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搖了搖頭。「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隱私,我不能在這裡說。」
三大媽插話。「你和海棠馬上就要結婚了,在坐的又沒有外人,你為什麼不能跟我們說?」
眾人紛紛議論。
「是啊,你到底有什麼困擾,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麼。」
「對啊,還說什麼隱私,難道你還是把我們當外人麼?」
......
「這件事不能在這裡說。」許大茂仍然不肯鬆口,他掙脫了於海棠的束縛,就要離開閻家。
於海棠氣得滿臉通紅。「許大茂,你今天從這個門出去了,以後就別再回來。」
「海棠,你別這樣!」於莉連忙勸說。
三大媽附和。「許大茂,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難道你真的一點不在乎海棠的感受麼?」
雖然於海棠反對許大茂去見秦淮茹,他還是決定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海棠,對不起!」許大茂猶豫片刻,仍然還是離開了閻家。
於海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趴到於莉懷裡痛哭。「姐,許大茂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隱瞞我,我們還沒結婚,他這不對我說實話,以後的日子沒法過了!」
「乖,你冷靜一下,別哭了。」於莉也沒想到好端端的一場喜事變成鬧劇,面露憐意,輕拍於海棠香背。
一直沒有說話的閻埠貴插話。「海棠,你聽三大爺一句話,許大茂這小子就不是什麼好鳥;之前有婁曉娥幫助,他還像個人樣,自從他和婁曉娥離婚之後,他就沒做什麼好事!」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要感謝他的不娶之恩!」於莉附和。「許大茂不選擇你,是他的損失,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大姐都會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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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終於等到了許大茂。
她把化驗單遞給許大茂。「看看你做的好事吧。」
許大茂接到化驗單,反覆看了幾遍,臉色時紅時白。「我跟婁曉娥做了多年夫妻,都沒有孩子,跟京茹才一次就中標了,這有點不大可能吧!?」
秦淮茹面露不屑神色。「我就知道你這個人生性多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可是大醫院的化驗單;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醫生。」
「廠醫務室的楊醫生知道這事麼?」
「我為了給你保密,沒有跟她說實話。」秦淮茹回應。
許大茂頓了下說。「事關重大,你要給我時間考慮。」
「我沒那麼多時間給你考慮。」綠茶秦直接將他的軍。「你明天如果不跟京茹領證,我就帶他去找二大爺;他被你頂替之後一直耿耿於懷,相信他會直接領著京茹去見李長明,看看他怎麼處理這事吧。」
許大茂一楞,自從他當上組長之後,首先對付的人就是劉海中,逼劉海中寫下欠條,追回劉海中私藏婁家的財物,將劉海中重新趕回車間當工人,他已經和劉海中結下了深仇大恨。
在許大茂看來,劉海中本來已經被他徹底打倒,不足為慮;可現在秦淮茹手裡有化驗單當物證、有秦京茹當證人;再加上他又剛剛和於海棠翻臉,於海棠現在也不會再幫他,劉海中手上可謂人證物證皆全,有充分的理由找李長明翻案。
許大茂身為組長,和李長明經常接觸,他清楚李長明是一個明哲保身的人。
「之前,李長明給劉海中的罪名是誣陷我,影響同志之間的團結;如果劉海中趨機翻案,很有可能成功,李長明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我。」許大茂心裡下了結論。「我絕不能失去組長寶座,否則下場堪憂啊!」
「許大茂,你就懸崖勒馬吧!我這人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否則就不會來跟你說這番話了。」綠茶秦察言觀色,知道他內心在做思想鬥爭,勸說。
「這麼說來我還要謝謝你了。」
「我用不著你謝,誰讓京茹這個沒出息的娘們,喜歡的人是你呢。」綠茶秦嘆息。「如果是依著我的脾氣,我不讓你在廠里遊街,我就不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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