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越來越油滑了,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姑娘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冉秋葉大有情意的白了蕭衍一眼。「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喂,我本來就是個老實人啊!」蕭衍面露無辜表情。
「切,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冉秋葉搖了搖頭。
蕭衍回到久違的大漠深處,與冉秋葉等人重逢, 不禁豪興大發,唱了幾句小曲。
「怪不得昨晚借花燈。」
「怪不得喜鵲叫喳喳。」
「怪不得貓兒光洗臉。」
……
「討厭!」冉秋葉大有情意的白了她一眼。
蕭衍思索片刻後回應。「秋葉,我把你們母女留在這大漠深處,苦了你們。」
小虎子不傻,知道蕭衍話中有話,臉上露出緊張表情, 望向冉秋葉。
「我和小虎、思妍相依為伴,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冉秋葉搖了搖頭回應。「學生們也都把我當成自己的親人一般,有他們的陪伴,我並沒有感覺這裡的生活有多艱苦啊。」
「爸爸,你放心吧。」小虎子插話。「我已經上初二了,馬上就初中畢業了,可以參加工作了,我一定會把媽媽和妹妹照顧好的。」
蕭衍面露欣慰表情。「好啊,你也是越來越懂事了!」
「我能夠有今天,多虧了爸爸、媽媽,你們的恩情我永遠難忘!」小虎子臉上露出感激神色。
蕭衍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紙,遞給小虎子。「之前的詩還沒寫完,這是下半首給你。」
小虎子看到紙上面寫著。
「生命是用來燃燒的東西,死亡是驗證生命的東西。」
「宇宙是讓死亡渺小的東西;渺小的塵埃是宇宙的開始。」
「平凡的渺小是偉大的開始;而你,我的孩子,是讓平凡的我想創造新世界的開始!」
小虎子體會到蕭衍對他的期望,不禁流下眼淚。「爸」
蕭衍打斷了小虎子。「今天是重逢的日子,我不想看到你哭!」
蕭衍從小虎子懷裡接過女兒。
說來也巧,小思妍仿佛知道這是她爹,不但不哭,反而張開嘴巴對著蕭衍笑。
「小思妍生得明眸皓齒, 長大了肯定跟你一樣是個美女。」蕭衍調侃冉秋葉。
冉秋葉搖了搖頭。「思妍才不會像我呢!」
蕭衍面露好奇表情。「為什麼?」
冉秋葉不甘示弱地回應。「我的命不好,找了個大馬猴當老公。」
兩人相視而笑。
**
蕭衍接到上級指示,毛熊專家契普諾夫斯基會讓基地與他會合,讓他負責接待。
契普諾夫斯基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發色黃中帶黑,高鼻樑,藍眼珠,身上圍了一個格子披肩。
基地專門為契普諾夫斯基準備了歡迎晚宴,蕭衍在會上致了歡迎辭,蕭衍觀察到契普諾夫斯基表現得有些悶悶不樂。
蕭衍走上前與他攀談,蕭衍用俄語跟他打招呼,他卻表示會說種文,原來他的祖母是種花人,身上有種花血脈。
契普諾夫斯基受到家庭影響,喜愛種花文化,視種花為第二故鄉;當年受國際關係,兩國關係陷入低谷,毛熊代表團整體從種花撤退時,他本來可以隨團回國, 但他毅然留下繼續建設種花,
蕭衍臉上露出讚賞表情。「契普諾夫斯基同志,在我眼中你跟白*求*恩大夫一樣都是偉大的
國際*主*義戰士。」
契普諾夫斯基搖了搖頭,回應蕭衍。「同志,我知道*白*求*恩大夫,他為種花人民的抗倭事業獻出了生命,我自認為趕不上他。」
「你們生活的年代不一樣,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的任務就是建設好祖國,祖國迎接更多像你這樣的國際*主*義戰士,參加建設大業。」蕭衍娓娓而談。
契普諾夫斯基面露微笑。「蕭衍同志,跟你交談我感覺很愉快!」
「哦,我也很高興與你交談。」蕭衍回應契普諾夫斯基。」我剛才觀察到你好象不是很高興,你能告訴我原因麼?「
契普諾夫斯基端起酒杯。「這就是我不高興的原因。」
「哦,因為你不喜歡喝白酒麼?」蕭衍詢問。
「不,比起我們日常喝的伏爾加,我更喜歡喝白酒,它的味道很香醇!」契普諾夫斯基面露沉醉表情,他頓了下後說。「我真正感覺不滿的是,你們喝酒都太秀氣了啊!我在東北的時侯,那些朋友喝酒很豪爽,都是拿著瓶子吹的。」
「嗨,我還以為是多難的事呢,原來是想找人喝酒啊!」蕭衍慨然應允。「還不簡單,我陪你喝就行了。」
契普諾夫斯基脫下披肩。「蕭同志,如果你能陪我喝完整瓶酒,這條漂亮的披肩就是你的了!」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我願意奉陪。」蕭衍回應。
契普諾夫斯基指了指桌上擺的二鍋頭。「我要喝這個,這個喝的舒服。」
冉秋葉面露擔憂表情,小聲對蕭衍說。「這個度數太高了,喝下去辣喉嚨,你還是換個酒吧。」
眾人附議。
「是啊,喝的時侯柔和,咽下去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痛!」
「上次我喝了一小杯,回去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頭還是痛的!」
「有些高度酒都可以直接當酒精用了。」
「沒錯,我就見過點菸直接把眉毛點著了的。」
蕭衍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議論了,他轉頭看向契普諾夫斯基。「好呵,主順客便,你想喝什麼酒,怎么喝,我都奉陪。」
契普諾夫斯基要了一個碗,倒滿這個碗,瓶中還有三分之二的酒。
蕭衍估計這一碗酒大約三兩重。
契普諾夫斯基對蕭衍說。「我們都是文明人,直接用瓶子喝不太文雅,就用這個碗喝吧,一口悶啊!」
「好啊,樂意奉陪。」蕭衍端起酒碗。「先干為敬!」
「蕭衍同志,看不出你雖然其貌不揚,酒量這麼好啊!」契普諾夫斯基也不示弱,也喝掉一碗。
蕭衍臉上露出惋惜表情。「我這麼帥,你居然說我其貌不揚,看來你的審美觀趕不上你的酒量啊!」
「看來你的口才跟酒量一樣好啊!」契普諾夫斯基回應。「再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兩人開始還能互拼,喝到第三瓶的時侯,契普諾夫斯基滿臉通紅,反應明顯慢了下來;喝到第五瓶的時侯,他終於支撐不住,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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