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棒梗插話。「這是我們家的勞動所得。」
「你放屁,秦淮茹在廠里不過是個普通青工,月工資只有二十七元五角,還要負擔全家5個人的開支。」李科長冷哼。「以她的收入水平,根本不可能積累如此大的一批財富。」
眾人紛紛附和。
「是啊,李科長說的有道理!」
「秦淮茹在人前總是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沒想到竟然都是偽裝啊!」
「看來,還是蕭衍最了解秦淮茹的本性啊!」
「你們家有這麼多存款,當初過年的時侯,還讓棒梗、小當他們給我拜年要壓歲錢,你們的心也太毒了吧!」閻埠貴氣得滿臉通紅。
「是啊,棒梗上小學的時侯,還說自己沒錢交學費,非要讓傻柱給他們墊學費,原來這一切都是在演戲。」三大媽附和。「秦淮茹,你的演技真是高明啊,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秦淮茹低下頭,面露窘迫表情。
此時,一大媽摻扶著聾老太也來到了現場。
聾老太聞言露出憤慨的表情。
一大媽勸說她。「老太太,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
「唉,我後悔當初沒有聽蕭衍的話啊!」聾老太頓了片刻後嘆息。
李科長追問。「秦淮茹,你老實交待,這筆錢是不是侵占郭嘉資產得來的?!」
秦淮茹不傻,知道現在說的多,錯的多。
她索性還是沉默不語,只是偷偷的給賈張氏遞了個眼神,意思是讓她出面跟李科長周旋。
「你別瞎說,根本沒有的事!」賈張氏不傻,她知道這個罪名可不輕,連忙否認。「我孫子棒梗在電影院上班,工資很高。」
許大茂插話。「你說謊,我早就看出棒梗心術不正,把他逐出影院了。」
秦京茹附和。「許大茂說的沒錯,我可以作證。」
「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賈張氏見狀連忙狡辯。「我孫女小當在學校當老師,待遇很好,這些錢都是她賺回來的!」
「賈張氏,你別胡扯了,小當才去學校上班沒多久,根本不可能存這麼多錢!」李科長搖了搖頭。「我給你們坦白從寬的機會,你們卻一次次糊弄我,看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李科長轉頭對科員說。「把他們都帶走,回去好好審訊,我就不相信問不出實情!」
科員齊聲應允。
賈張氏聞言頓時慌了神。「且慢,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李科長面露不耐煩的表情,催促她。「快說,別磨嘰了!」
「這錢其實是傻柱的,他只是暫時保存在我們這裡。」事到如今,賈張氏為了保全自身,也只能把傻柱丟出去頂鍋了。
「你怎麼知道的?」李科長追問。
「我聽秦淮茹說的。」賈張氏回應。
李科長望向秦淮茹。
「傻柱,你不能怪我,俗話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秦淮茹心想。「再說了,如今你出了這種事,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果我也下崗,我們一家人不是要喝西北風麼!你一個人死,總好過全家陪葬!」
秦淮茹不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默許了賈張氏的說辭。
李科長還沒回應,旁觀的聾老太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拐杖就要打賈張氏。
聾老太一向很喜歡傻柱,把他當成孫子看。
她也曾經勸說傻柱,跟賈家人保持距離,可惜傻柱貪戀秦淮茹美色,沒有聽從她的勸告。
傻柱出了這麼大的事,聾老太心裡很不舒服;更讓她難受的是,賈家人受了傻柱的恩惠,如今卻把髒水全部往傻柱身上潑。
賈張氏被她打蒙了,面露震驚表情。「老太太,你幹嘛要打我啊?」
「俗話說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傻柱對你們有多照顧,院裡的人都看在眼裡。」聾老太怒喝。「你們現在為求自保,把什麼罪過都往傻柱身上推,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旁邊的一大媽連忙把她順氣。「老太太,你年紀大了,別動怒!」
「我也不想生氣,可是我不生氣行麼?!」聾老太回應。「我今年活了八十多了,在這個院裡呆了幾十年,什麼人都見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良心的一家人!」
聾老太余怒未消,繼續打賈張氏。「我打死你個沒良心的丫頭。」
李科長知道聾老太是烈屬,心裡很尊敬她,因此一直冷眼旁觀,沒有阻止聾老太的行為。
俗話說得好,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賈張氏在聾老太面前不敢放肆,只能一邊逃一邊狡辯。「老太太,你可不能光打我啊,出賣傻柱的人是秦淮茹啊!」
聾老太陰沉著臉,在一大媽的摻扶下,向秦淮茹走來。
秦淮茹不傻,她可不願意吃這個眼前虧。
她向閻埠貴求助。「三大爺,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出我挨打麼?」
「老太太是這個院裡的老祖宗,我也不敢忤逆她!」
閻埠貴心裡怨恨秦淮茹把他當成傻子一樣糊弄,不肯替她求情。
棒梗站在秦淮茹身旁,眼見聾老太發威,按耐不住。「這個老太婆怎麼不講道理,動不動就要打人呢?」
秦淮茹怕他衝動,惹怒了聾老太太,連忙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給我閉嘴吧。
聾老太走到秦淮茹身邊。「你們兩個在這說什麼呢?」
秦淮茹連忙掩飾。「我們沒有說什麼啊。」
「你懂不懂規矩,我說話的時侯,你們不許交頭接耳!」聾老太警告她。
秦淮茹怕聾老太打她,快步走向李科長。「我有重要情況向你匯報,求求你讓她住手吧!」
「秦淮茹,你想讓我幫你的話,就把情況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替你求情。」李科長回應。
秦淮茹心想。「事到如今,也只能魚死網破了,反正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我坦白,存摺上的錢不光是傻柱的,還有一部分是我代易中海保管的!」她把心一橫,大聲說。
包括聾老太在內眾人面面相覷。
「這可是個驚天大瓜啊!」
「是啊,易中海為何要把錢交給秦淮茹保管?」
「當初,大夥都知道秦淮茹家裡困難,易中海憑什麼認為秦淮茹不會動用他的錢?」
「你們還記得當初蕭衍曾經說過,易中海與秦淮茹之間有曖昧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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