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校長,我怎麼覺得,蘇城武大的參賽隊伍里。閱讀最前面的那個隊員,有些面熟呢?」
東方玉珠看著競技台上的江白,有些疑惑的朝著王百川問道。
聞言,王百川也是將目光,轉移到了江白的身上。
仔細看了半天,他才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見過這個學生。或許是和我們學校的某個學生,長得有些相似吧。」
王百川說自己不認識江白,倒真不是他說謊。
雖然,江白是江南武大的明星學員,而王百川是江南武大的副校長。
但王百川和江白兩人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
東方玉珠微微點了點頭,便移開了目光。
以她的身份,自然不會去過分關注,蘇城武大的一個學生。
她之所以會出聲詢問,不過是覺得江白有些面熟罷了。
「呵呵,東方校長,既然這麼好奇我們學校的學生。不妨,就讓我為你介紹一下,我們學校參賽隊的,這位隊長吧。」
就在兩人,準備結束對話的時候,一旁的方清遠,卻是突然出聲說道。
聞言,東方玉珠不由得微微皺眉。
之前她和王百川說話時,並未刻意壓低聲音。不曾想,卻是被方清遠聽了個正著。
「我對你們學校的學生,並沒有什麼興趣。」東方玉珠淡淡的回絕道。
方清遠卻是大笑道:「呵呵,東方校長,先不要著急拒絕。如果我說,我們學校的這名學生,之前曾經是江南武大的學生。不知道,東方校長是不是,有興趣聽下去了呢?」
「方清遠,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東方玉珠頓時有些坐不住了,她一拍面前的桌子,直接站起來喝問道。
「東方校長,你看你這暴脾氣,確實是得改一改了。」方清遠卻是老神自在的說道。
「你......」東方玉珠頓時氣急,差點就要衝出去了。
「校長,稍安勿躁!千萬別中了那個老傢伙的計謀。」王百川也是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東方玉珠這才注意到,由於自己剛才失態的舉動。
竟然將周圍眾人的注意力,全都給吸引了過來。
就連張北山,還有他身旁的,那名年輕女人。
也全都略帶好奇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見狀,東方玉珠連忙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耐著性子,再次坐了回去。
方清遠這才幽幽的說道:「東方校長,可能有所不知。我們蘇城武大,這一屆參賽隊的隊長,名字叫作江白。」
「江白?」
聞言,東方玉珠不由得微微蹙眉。
她覺得,江白這個名字,似乎是有些熟悉。
而她身旁的王百川,卻是在聽到了江白的名字以後。
心中猛得一緊,臉色也是瞬間陰沉了下去。
好在,眾人此時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方清遠的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變化。
方清遠又接著說道:「說到江白這個名字,大家可能會有些陌生。但江白卻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們江南省,前年的武招狀元。」
「我想起來了!那孩子,當年可是覺醒了上品火屬性血脈。而且,當年在做血脈測試的時候,更是在血脈測試艙里,堅持了整整39分鐘的時間。他的血脈等級,其實,已經無限接近極品血脈了。」
雲城武大的校長張振興,卻是突然插話道。
經他這麼一說,在場的一些人,也是回憶起了江白的事情來。
江白當年的測試結果,可是在整個江南省,都引起了不小得轟動。
「我記得,江白當初,可是放棄了京都武大的入學邀請。而被江南武大,再三邀請入學的。這怎麼又變成你們蘇城武大的學生了?」
張振興一臉疑惑的,再次出聲問道。
而東方玉珠,此時也是終於想起江白是誰了。
當年江白入學時,她還親自接見過江白的。
這不過,才兩年不到的時間,江白怎麼就變成蘇城武大的學生了。
她一臉疑惑的,看向了身旁的王百川。
「我.....」王百川剛要出聲解釋。
「唉!」就在這時,方清遠卻是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然後,一臉惋惜的說道:「就是這樣一個曠世奇才,卻是在江南武大,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這是怎麼回事?」王百川還沒來得及反駁,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出聲說話的,是總督張北山。
見張北山詢問,方清遠不敢怠慢,連忙解釋道:
「一個月前,江白因為修煉太過勤奮,而損傷到了經脈。誰知道,江南武大非但不想辦法幫他醫治。反而還剋扣了,之前承諾給江白的獎學金和修煉資源。江白氣憤不過,就選擇跳樓自殺了。」
「好在,江白並沒有因此而喪命。而江南武大,卻是以此為由,在江白還沒有出院的時候,就下令將他給開除了。」
「方清遠,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江白明明是自己偷練高等武技,而造成了經脈終身性的損傷。而且,江白是因為感情糾葛,才跳樓自殺的。根本就不是因為我們扣除了他的獎學金和修煉資源。」
方清遠的話,才剛剛說完,王百川就一臉激動的站出來反駁道。
剛才,在方清遠說話的時候,他就發現,周圍眾人已經有些開始竊竊私語了。
目光中,也是隱隱帶著一絲質疑和鄙夷。
而且,東方玉珠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陰沉。
他數次想要站出來反駁方清遠。無奈,方清遠說話的語速太快了,就像是提前背好的一樣。
嘗試了好幾次,他也沒能插上話。
「偷練高等武技?」沒有人注意到,坐在張北山旁邊的,那名年輕女子,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
同時,她也是第一次,將目光轉移到了江白的身上。
「怎麼了?」察覺到年輕女子的異常,張北山出聲詢問道。
「沒事!」年輕女子微微搖了搖頭。
隨後,她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白之後,才將目光轉移開了。
張北山雖然有些疑惑,但礙於女子的身份,他也不好開口再問。
而此時,貴賓席上的爭論,卻依然還在激烈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