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光,是大學生們歡樂的時光。
這麼說的意思並不代表他們其他時候不歡樂,只是周末更歡樂而已。
在某種意義上,學生黨和上班族是相似的,最歡樂的時候往往是星期五的晚上,最焦慮的時候往往是星期天晚上,一個預兆未來兩天的解放,一個預兆未來五天的繁忙。
某個酒店,某個房間,某兩個人,在床上進行某種歡樂運動。
雨散雲收。柳絮輕柔。
兩個人都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喘勻了。
然後,男的脫口罵了一句,「瑪德,最近搞多了,虛了。」
女的聽了,便酸溜溜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她知道讓他虛的人並不是她一個。
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算是很大的不尊重了,但程麗莎也並不敢多說什麼。
她只是趁機嬌聲說,「東哥,快冬天了,我想換個包,然後,還想去買東奧萊的衣服……」
陳東此時心情還不壞,懶洋洋地伸手說,「把我手機拿過來吧。」
程麗莎連忙高興地從床頭柜上拿了陳東的手機遞給他,然後自己也捧著手機,有點激動地等著。
隨著叮的一聲,程麗莎看到了提示,入帳三萬。
謝謝東哥,她高興地湊過去親了陳東一下,然後開始玩手機。
兩人各玩各的,過了一會,程麗莎想起了白天的事,便偷偷地瞟了陳東一眼。
她猶豫了一下才試探地問,「東哥……你最近怎麼不問我那個賤人的事情了?」
陳冬愣了愣說,「哪個賤人?」
然後自己又醒悟過來,「噢,夏果啊。」
說起這個名字,他不禁有點不爽,遷怒地瞪了程麗莎一眼說,「媽的,好好的提她幹嘛,掃興……這小表子難上得很。」
程麗莎有點意外,也有點高興,「東哥你還沒上手啊。」
她原本以為陳東最近不再打聽了,是因為已經得手了呢。
陳東嗤地笑了一聲,「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容易上手啊。」
程麗莎臉色刷地一白,勉強笑了笑,一時說不出話來。
陳東倒只是無心之言,不過他就算知道這話會傷到程麗莎,也不會在意。
因為他心裡本來就覺得這是事實。
賣都賣了,還想又當又立嗎?
程麗莎只難受了一分鐘,就把這腔恨意轉嫁給了別人。
她咬牙切齒地說,「她就是裝清純,誰不知道似的,到外面走台做**,在學校就裝清純玉女,表字一個!」
陳東被她有些猙獰的表情弄得一愣一愣的,呆了一下才說,「做**?怎麼可能,你有沒有證據的。」
程麗莎一愣,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陳東便瞪了她一眼,「她要做**,能不要我的錢?這不扯犢子麼?」
程麗莎也就是隨口編排泄憤,發現陳東根本不信,便只好咕噥了一句說,「反正她走台是真的,有人看到過。」
「那都是做兼職,正常打工,有個屁用。」陳東失望地白了她一眼。
程麗莎連忙說,「那她還跟老師勾勾搭搭呢。」
「什麼玩意?」陳東頓時坐了起來,「勾搭老師?哪個老師!」
程麗莎見陳東對這個料感興趣,頓時也來勁了,立即發揮起自己的創作才能。
「就是我們格鬥課的老師啊,那個很帥的,嗯,沒東哥帥的那個……」
「我知道我知道,我見過!」陳東有點著急,催促她,「別說那沒用的,你趕緊說事,詳細說!怎麼回事!」
「反正他們肯定有一腿了,」程麗莎言之鑿鑿,「之前好幾次,上完課後,老師就老喊她單獨去辦公室,不知道幹了什麼,然後平常上課老師也總偏袒她,今天就是……」
「她還穿了教官的衣服,一看就是經常穿!」
程麗莎添油加醋虛虛實實無中生有的一頓講述,把個陳東聽得抓耳撓腮。qqxsnew
草,麻痹!這麼說,我被那教官搶了先?
這可把陳東氣壞了。
「媽的,當老師就是有便利啊,在我這裝得跟聖女一樣,到老師那就投懷送抱了?我日!」
「哎?不對……」陳**然想起什麼來。
程麗莎微微心虛,「怎麼不對?」
陳東皺著眉頭在手機里一陣猛翻,最後翻出了一張照片,「這教官,不是已經搞上了林悅曦嗎?」
「什麼什麼?」程麗莎一聽還有這麼大八卦,連忙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照片拍的雖然是背影,但林教官那頎長的身影一眼就認得出,至於圖片裡女孩子的背影,在陳東事先說了林悅曦的名字之後,也的確能清楚地辨認出來,——確實是那個國語系系花林悅曦。
「臥槽,牛逼啊,」陳**然一拍大腿,嫉妒之餘竟然有些佩服,「這教官,收集系花嗎?」
他自以為懂了。
要不是對方搶了自己的菜,陳東簡直會把這個林教官當同道中人去攀輩論交了。
怎麼說呢,畢竟人家是有真本事啊。
而且,人家長得吧。陳東不得不承認,確實比自己帥「點」。
程麗莎想起林風翼對自己不屑多看一眼的樣子,心裡莫名地冒出一種難言的怨恨,於是她又添油加醋了,「他今天還趁看我傷口的時候摸了我。」
她本來是想以此來進一步激起陳東的怒火,不料陳東聽了這一句,卻沒什麼反應,反而興致盎然地問,「是嗎?他還摸你,摸你哪了?」
程麗莎愣了愣,「摸,我脖子了。」
「脖子?」陳東有點詫異,伸手重重地在她熊上捏了一把說,「摸下脖子算是摸嗎?為什麼不摸xx?」
「我……」程麗莎的臉色又白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然後陳東冷笑了一下,「不過,這個林教官,之前就壞我事,早就想搞他了。」
程麗莎這才精神一振,「東哥是要怎麼搞?」
「還能怎麼搞,找人弄他一頓唄。」
「打他嗎?」程麗莎想了想,有點不放心,「可是,他是格鬥教練,好像很厲害……」
「厲害個雞毛,」陳東不屑地嗤笑說,「什麼格鬥啊拳道啊,這種我見多了,都踏馬花架子,頂個屁用。基哥那裡好多高手,都是實戰出來的,那才是真正的高手,打這些所謂的格鬥教官,隨便打,打孫子似的。」
「真的嗎?」程麗莎這才有了點信心。
「廢話,」陳東哼了哼,然後突然斜著眼看她,「你不是學了你們教官的格鬥嗎,你覺得你現在打得過我嗎?」
「來呀,來呀,來呀……」陳東一邊笑,一邊左右開弓地抽打著程麗莎的熊。
程麗莎忍著痛陪著笑,「東哥別鬧……要不,我們周末就把這事安排了唄?」
「周末,」陳東想了想,突然快速搖頭,「那不行,周末有大事。」
「什麼大事?」
「夢界的大事,」陳東說,「星期天晚上開放幫會副本,我得去看著,不說首殺,得拿個名次啊。」
「哦。」程麗莎有點失望地扁了扁嘴。
她其實也在夢界裡掛了一個號,只是不太感興趣,玩的比較少。
陳東卻撓著頭自言自語,「馬的,夏果那小賤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啥,都不去賣唱了,消息都不回,害我打賞那麼多金幣,草!」
程麗莎聽入了耳,她連忙追問,「什麼?夏果?她也在玩夢界??」
「是啊,」陳東隨口回答,「有什麼奇怪的,玩的人多了去了。」
「哦。」程麗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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